余月心里一慌,听说城里有奴隶贩子喜欢抓流浪儿当奴隶卖,这个人可能就是奴隶贩子的手下吧。
看到他手里只有绳子没有其他武器,应该只是个小喽啰,余月心中顿时安稳了许多,余光瞥见地上正好有根粗短的棍子,余月连忙弯腰抄起,然后和这个小喽啰对峙起来。
“嘿嘿,小鬼,有点胆量,那我们就比划比划”
小喽啰猥琐的笑了几声,收起绳子,居然也从腰间掏出一根长棍。
虽然对方也有了武器,余月心中却并不慌乱,因为在棍子入手的一刹那,手上的触感就告诉了余月,这根棍子的长度,重量,材料质地等等属性,甚至包括了打击到敌人各个部位时的大概杀伤力。
而这根棍子一入手,余月就甩了甩,感觉好像化作了身体的一部分,使用这根短棍的时候就像在挥动自己的手臂一样,可以说是得心应手,指哪儿打哪儿。
二人都对自己很有自信,同时挥着棍子就朝对方冲去,双方都面对面了,也都不闪不避,余月抬起一只胳膊,直接挡住了他的一棍,然后自己一棍子重重敲在了他脑袋上。
“嘶”
余月龇牙咧嘴,胳膊上一阵钻心的疼,一看被击中的地方皮肤青黑,已经完全肿了起来,好在对方更不好受,已经脑袋淌血,晕倒在地了。
解决了这个小喽啰,余月迅速离开了现场,他可不想被奴隶贩子的其他手下找到,还是尽快赶去那个别人口中的好地方吧。
很快余月抱着胳膊就来到城中一个营地,门口有士兵守卫,士兵看到余月的打扮就知道他来干嘛的,问了问余月年纪,好好端详了一下余月的脸,确认没有瞎报年龄就放余月进去了。
其中一个士兵还好心提醒余月。
“你胳膊受伤了,可以先去左边最大的营帐,那里有医生”
“好的,多谢了”
余月感激的对士兵鞠了一躬,然后遵循士兵的指引,来到了他所说的营帐。
到了这里余月才发现,原来受伤的流浪儿不止他一个,还有不少和他类似打扮的年轻人,也都受伤了来到这个营帐。
这群流浪儿受的伤也千奇百怪,有的和余月一样伤到胳膊,有的伤到头,有的伤到腿,还有的双腿夹紧表情如同便秘一般。
余月看着自己的胳膊,虽然还在疼,不过有了对比,此时心里忽然好受不少,安心的排起了队。
很快轮到余月,医生检查了一下伤口,表示没有大碍,敷点药很快就可以恢复了,给余月上了药包扎好,挥挥手赶苍蝇一样就让余月离开,后面又来了不少排队的。
之后余月就跟着人群走,来到另外一处营帐,这里是登记的地方,一名军官正在一个个登记姓名,余月报了名字,领了块牌子就被分配到了一个队伍里。
队伍的领头是个老兵,还是个老油子,军官面前这个老兵还正正经经的,到了自己的小帐篷,老兵就恢复了本性,先是十分嫌弃,捂着鼻子让他们赶紧打水去冲洗,顺便去换了衣服。
和余月一队的还有三个年轻流浪儿,四人就一同去往洗澡的地方,乘着洗澡的时间,相互了解了一下各自姓名。
一个胖胖的圆脸少年,就是之前夹腿的那个人,名字叫死亡大帝,很是霸气,这名字一报,其他三人都当场笑出了声,当然是嘲笑。
另外两个,一个洗干净脸后相貌十分英俊,可惜脸上受伤青了一片,还自恋般的对着水面照个不停的叫怜花公子,一个虎背熊腰,是四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居然叫后悔当年捡肥皂。
余月感觉这三个人都是神经病,就只有自己是个正常人,嗯,有正常名字的人。
三人也有些困惑,自己怎么就叫这样的名字了,好像自己听着还完全能接受,没有一点反感,也是奇了怪了。
没有在名字问题上纠结太久,四人清洗完,换上新衣服就回到了小帐篷。
四人之前洗澡时先交流了一番,心中都有同样的疑惑,为什么这座营地要收留这么多流浪儿,为什么这么多流浪儿都在来的路上受了伤。
余月问了大帝、怜花和肥皂,为了方便称呼就直接用简称了,得知他们路上都遇到了一个想抓他们的小喽啰,这就很奇怪了。
四人也只能赶快回来,想问问看,这个领头老兵清不清楚,结果一问他还真的清楚。
老兵绰号叫面包,真名没说,只是笑呵呵的让他们叫自己面包就行了,面包盘腿坐在地上,众人围成一圈听面包讲解。
“据说这世界上有一本神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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