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亮晃晃的菜刀,四周一双双愤怒的眼光,姓焦的瘫软在竹椅上,身子簌簌发抖,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下来。
这时,门外闪进来两个汉子,曾小鹏和陆少辉一看:原来是昨天取款时被陆少辉用手枪吓走的那两个人。
两人一进店铺,就冲着陆少辉点头哈腰,低眉顺眼的说道:
“便衣警察同志,辛苦辛苦,我们两兄弟一直在门外瞅着,不敢进来,怕打扰警察同志办案。”
说着,一指姓焦的,同仇敌忾的谴责到:“焦大炮,你是耗子的腰杆撇手枪,起了打猫心肠,简直是找死!赌博,还竟敢出老千,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准备进局子蹲几年吧。”
姓焦的显然也认识这两人,并对两人露出忌惮的神色,一听两人说对方是便衣警察,更吓得魂飞魄散,咚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头捣蒜一般在地上叩着:
“警察大爷,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死啊!大爷就可怜小的上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几位大人就放小的一马吧,小的来生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几位大人的恩情啊!”
陆少辉对两个汉子的出现也感到意外,但事情弄到这一步,也只有顺杆子装下去了,因此说道:
“二位老乡,还有你,姓焦的,我们这次来红桥镇,不是来抓赌的,也不值得和你们这些下九流一般见识,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但既然碰见了,就要管一管,焦大炮,你聚赌招赌,放高利贷,而且出老千,按规矩,剁你的手指头,抓你进监狱,那是理所应当的。”
一旁的两个汉子一个劲的点头,恨不得陆少辉几个立即就把焦大炮抓起来。
焦大炮身子筛糠一般,恨恨的转头盯了两个汉子一眼,接着乞求的望着陆少辉。
“但是?”,陆少辉接着说道,“汪德财同志这个旅店,是我们的一个秘密联络点,所以,我们也不能把动静弄得太大,坏了我们的大事。姓焦的,愿打愿罚,你自己选择吧。”
姓焦的一听有转机,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个劲儿的答道:“我愿罚,我愿罚,一切听凭发落,只要别让我坐牢,保全我的手指头,我都听警察同志的。”
这时,一旁的恐龙“叽”了一声,憋不住差点笑出声来,雷人马上掐了他一把,恐龙这才生生憋了回去。
陆少辉考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今天就放你一马,但是,汪德财同志的欠账必须一笔勾销,从此你不准上门来讨扰,两位老乡做个见证,并且监督他,我们随时也要来执行任务,一旦发现你出现在这里,立即抓捕,绝不手软!”
舍财免灾,焦大炮第一个念头就冒出这四个字,同时心里盘算道:自己已经输了一万五,这是实打实的,汪德财的借款也就六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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