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将地上,言语哽咽。
“多大的人啦!也不显丢丑!起来,快起来!”,秦母微微摇头,又道:“人家是为你好,激将你,可不是要恶了你,还不道谢?”
吴凡连忙站起身,咧嘴笑道:“伯母金睛火眼,小子这点儿小伎俩一下子被人看穿啦!”,转过头,吴凡给秦琼施礼,笑道:“每每与二兄提及秦兄,二兄都说秦兄是条好汉子。为人没的说,武艺更是没的说。刚刚多有言语失礼处,还望秦兄莫要见谅!”
“不敢!不敢!”。秦琼连忙还礼,叹道:“还得感谢兄弟。一语惊醒我这梦中人呐!”
单盈盈插言道:“我饿啦~~~”
“哈哈哈!”
如此插诨打科,引得气氛轻松的很。
当下里,吴凡掏了银子,从外边买下酒肉饭食,便在秦家吃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吴凡笑道:“不瞒秦兄,小弟我此次也会参与武举之事。届时,恐与兄长同场竞技。兄长可千万要手下留情啊!”
秦琼连连摇头,笑道:“哪里哪里,兄弟威名天下,你给我手下留情还差不多!”
说着说着,吴凡便猜测道:“此次武举盛会,只恐不是考校自身武艺那般简单,秦兄还得多多准备才是!”
秦琼一愣:“不只是自身武艺?”
吴凡点点头,道:“武举乃是为帝国择选将才,并不是武士、勇士那么简单,而将才可就要分为多种多样。我想……兵法、弓术、骑术、马战、步战。此五种会包括在内!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儿猜测罢,用与不用。信与不信,还得看秦兄自己。”
秦琼抱拳拱手,道:“多谢兄弟提点!”
谢完过后,秦琼不禁担忧起来。怎么说好呢!似吴凡说的五样,秦琼自忖步战与骑术完全没问题。其他三样,弓术、马战与兵法就要有些难处,前两者他自忖不是顶尖,也还说得过去。可后者,兵法……他哪学过什么兵法啊!
秦琼在思量。吴凡何尝没有自己盘算下自己的弱点?尤其是兵法,恐怕所有的寒门弟子、寒门武人。都会受此局限。没得办法,寒门中人。连吃饭都不能保障,又怎么有机会去拜读无数典藏孤本的兵书什么的?那都是极为难得,连一些世家都世代相传,从不外借,视为性命的东西!
气氛从热络,变得沉默。
眼见如此,单雄信笑道:“我等都是习武之人,今日难得相聚,若不比划几下,怎么能行?”
吴凡有心试试秦琼的斤两,笑道:“正有此意!”
三人不再吃饭,各自牵上马匹,带着个跟屁虫儿单盈盈,直奔历城之外,找一处空地。
单雄信转动手中的金钉枣阳槊,笑道:“不妨先与为兄试试手?”
吴凡单手拽着凤嘴紫金刀,笑道:“兄长小心!”
说罢,吴凡打马冲出。
单雄信心知吴凡能在北地闯荡出那般大的名头,绝不能以从前目光看待。当下,内息外放,金钉枣阳槊一转,奔着吴凡便斜刺下去。
“呛啷!”
一声巨响。
单雄信只觉手臂酥麻,险些没能握得住手中兵刃,饶是心中已做好准备,仍不免大骇。
眼见单雄信自己乱下阵脚,吴凡哈哈一笑,连续几刀下去,轻松的击败单雄信。
摇摇头,单雄信不可思议道:“兄弟……你……”
吴凡当下又拿出自己给伍昭解释的说辞,笑道:“二兄勿要惊奇,我的力气自小便有。比起童伟那般时大时小,我的情况更糟糕些,只有小时候出现过几次。二月前,我单骑北上,在燕国境内几经生死,武艺上得以日进千里,力气在生死考验下同样全部恢复……只怕二兄刚才是准备不足,要不,再打一次?”
单雄信摇摇头,叹道:“你的力气、武艺,已经可以与三弟比划上百招啦!我还是免啦!”,话锋一转,他哈哈大笑道:“省的丢更大的人!我看你还是与秦兄试试吧!他可比我厉害得多!”
秦琼打马过来,连忙摆手,道:“单二哥谬赞啦!”
吴凡注意到,秦琼手中拎着一对儿镀金熟铜锏,看模样,一根只怕得有六七十斤重。那镀金熟铜锏,长约六尺六左右,一根三棱、一根四棱,不知有何门道。不过,这种短兵器,断然是不适合马战所用,岂不闻,一寸短一寸险?若是冲锋式的单挑,人家就欺负你兵刃太短,你待如何?
吴凡自己的凤嘴紫金刀,足有丈三。更别提雄阔海的那根熟铜棍,一丈四五是有的。最夸张的当属南阳侯伍昭,他的蛇矛亮银枪,长达一丈八尺!想想,若是秦琼与伍昭马战,伍昭冲锋过来,隔着一丈多远,就能刺中秦琼,秦琼除了格挡,哪有办法反击去?就是说,秦琼现在还只是个不完全的状态,他还有许多可以改进的地方在。
三人本是准备切磋一番,不曾想吴凡竟成长的如此之快,引得其他二人完全不是对手,扫兴万分。
倒是临别前,吴凡给秦琼建议一番,同时相约洛城再见。
逗留两日,吴凡不再留下,带上亲眷,开始西行,迁往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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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