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聂书瑶问。
聂荣道:“今天中午你们离开荣华苑后,我就派人去看,那时就已经不见了。”
“有没有打斗的痕迹?”
聂荣喊过一个小厮来,让他回答。
那小厮摇头道:“没有,只是我去的时候,看着绿萍姑娘的人都被迷晕了。”
“唉!”聂书瑶叹息一声:“聂大爷的事情有变化了啊,希望绿萍姑娘没事。如若不然……。”
“如何?”黄氏首先开口问。
聂元也眼巴巴地看着她,再看余氏,脸上的担心不加掩饰。
聂书瑶嘴角一弯道:“怕是会将牢底坐穿吧!”
“这……。”聂荣脸色也变了。
黄氏却大哭起来,“哎呀,老爷啊,你在外面多年,这一回家怎么就招了这样的祸啊。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孩子们怎么过呀。”
余氏也是嘤嘤地哭了起来。
聂元却起身,笃定道:“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父是不是?”
聂书瑶一看他这态度就让人心烦,摇头道:“有那么几分吧,但这要看绿萍是不是安全了。若她有个什么意外的话,聂大爷说不定还得为她陪葬呢。”
“什么?那个贱人勾引老爷不成,难道还让我们老爷为她陪葬?凭什么!”黄氏此时变身泼妇,张口就骂。
聂书瑶皱皱眉,不紧不慢地说:“谁勾的谁还不一定呢,夫人不要不服气,谁让绿萍身后的人硬气呢。”
“哼!”黄氏气得倒仰,偏又拿这事没办法,手中帕子险些扯烂。
余氏也只在一边叹息,突然好声好气地说:“书瑶啊,你可有法子?”
姐弟倆皱着眉头一个表情,什么也不说。
聂元冷声道:“哼!不要求她。父亲能被衙门带走说不定就是她搞的鬼呢!”
聂书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难道将芦县县令的小妾据为已有,也是我授意的?那我可不可以说,你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春红的病可养好了?”
“你……。”聂元为这话气得脸面通红,春红的事可是他的痛,不是心疼春红,而是这让他想到了那些不堪的过往。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赶紧地拿个注意吧。”聂荣出来打岔道。
聂书瑶笑道:“中午的时候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想让我帮忙得拿出诚意来。这事拖不得,趁现在绿萍还没被其它人发现,得尽快将聂大爷从县衙里弄出来。”
她对于聂家的人脉早已查得一清二楚,跟他们打交道的尽是商户,虽然手里有几个钱,可在大官司面前也是没用处的。何况这牵扯着将来的巡抚,吴县令都没有把握将这事平息下去。
“不要说,你们没有去衙门里打点。”她又补充道。
此话一出,聂元跟黄氏齐齐地看向聂荣。
聂荣苦笑道:“嫂子啊,小弟当然有去衙门打点了。只不过,衙门里的人这次却油盐不进啊。”
“那你有没有见到你大哥?”余氏也开口问,语气中颇多指责。
“没,没有。他们不让我见大哥,塞再多的银子也没用。”
余氏马上哭丧起来:“哎呀,我的儿呀。”
黄氏也跟着哭了起来。
聂书瑶端起热茶喝了两口,她有时间等她们哭完再谈。
没多久,余氏像是下定决心似地问:“你想要什么?”
聂书瑶笑道:“若是绿萍在县太爷开堂审理此案时无事的话,我们要母亲的金步摇跟一份经过县太爷公证的声明书。若是绿萍有个什么意外的话,这事就难办了,到时少不了还有别的报酬。”
“母亲,这……。”聂荣有些不甘,他辛辛苦苦地接这两人来聂家所谓何来?竟然让他们全身而退,而且还带着那支大有来历的金步摇?这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聂书瑶知道他的想法,心道:“这还只是开始呢,让聂家心痛的还在后面。”
她有种感觉,绿萍此次是被人掳走的,极有可能是凶多吉少了。她下意识地按了一下胸前的玉扳指,这真是绿萍的秘密吗?若没了这个她该怎么面对那些寻找她的人。
“好!我们给你。”余氏还是舍不得儿子,当即答应了。
聂荣明显得还想说些什么,可被黄氏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将话咽下了。他可以对外人狠,可对家人却狠不起来。
聂书瑶拿到那支金步摇,当即收了起来,说道:“声明书,明日我们会写好带给你,届时一起去衙门请县太爷那做个备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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