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手上却也不敢再用力,在半空中悬着,下不去手。我迟迟不下手,他反倒不安起来,双拳攥紧,面上微红,身体出现了一些特别的反应。这反应让我有些慌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却很是羞恼,伸手拉过毯子盖到身上,苦恼道:“这还真是折磨,光看得到却吃不到,反倒让人更难过。”
“怎么了?不舒服?”我担心的问:“我刚刚见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长兮脸上愈发红,他无奈叹口气,然后拉着我躺下,哭笑不得道:“这种丢人事被你如此一问,反倒让人觉得好笑了。你可知我现在多想让你成为我的人?”
我虽自幼在宫中长大,但由于有大舞女的庇佑所以也从未被哪位王孙公子轻薄过,对于男女之事虽说略有了解,但也不是非常清楚。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刚刚他那里有了反应,心中终是明了了。
“你……”我紧张的口吃起来:“你……你身上有伤还……还想这种事情……”
“正因为有伤,所以才只是‘想想’而已啊。”他将我拥紧,手环上我的腰,然后轻轻解开我腰上的衣带,褪去了我身上的外袍。白皙纤长的手在我背上游走,沿着我背上的弧线缓缓攀爬,微痒的触感让我不禁浑身战栗。
“别怕。”他在我耳边轻声道:“我会点到即止,不会逾越的。”
温软的唇和他热烈的呼吸落在我耳上,烫得我心跳如鼓,放在我腰上的手一个轻轻用力,让我更紧密的和他贴在了一起。也正是因为贴得紧,我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伸手想要将他推开,他却将脸埋在我颈项间闷闷道:“怎么办?我现在真是难受,想不到这般丢人的模样竟还会被你看见。”
“我又不会嫌弃你。”我回抱他,笑道:“人家说这是情之所至,我就当你是一时情绪难平好了。”
因为他的苦恼,昨晚我宿在了长兮的营帐,两人共眠一毯,虽衣衫凌乱却半步未越雷池。
长兮笑着说他的好脾气好耐性是世间少有,我也笑他外表一副君子模样,内力却同样爱想一些不正经的事情。
一夜共眠,我与他之间亲密了不少,因此之后每次为他换药时我便没了一开始的羞怯,包扎起来还算是信手拈来。
帮他将最后一块布包好后,我又细心将他的衣裳系好,然后端起铜盆出去为他打洗漱用的清水。
“雪姑娘!”阿瑞正在溪边浣衣,看到我端着盆子来取水,立马迎过来,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问:“你……你昨晚……”
“我昨晚在长兮的帐里歇,你且安心。”
“不……不是那个意思……”阿瑞干笑两声,然后突然像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握住我的手,一脸兴奋道:“对了,有一个好消息还没有告诉你!”
见她那副激动模样,我忍不住笑着问:“什么好消息?”
“是少主夫人。”她笑道:“她有喜了,大夫昨日刚刚为她把脉,已经有孕一月。”
这还果真是件大喜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