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吃的。这时才觉得浑身疼痛难忍,抬到一半的胳膊终究还是放下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缠满的绷带,以及墙角坐着的护士大姐。她看上去四十岁左右,身材有些发福,面容倒生得亲切近人,见我醒来,忙上前说道:“你醒啦,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由于带着颈托,我没法自由地转头,只得用余光看着她道:“我这是在哪儿?”
“同和医院呀!”护士大姐边说边走上前,将我扶起坐正。
“我怎么会在日喀则市?”我非常疑惑,心想难道自己是睡迷糊了,自打从羊湖来到这里之后,我就在医院躺着没有出去过吗?不对呀,那我浑身的伤又作何解释?之后肯定还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检查报告显示,你的脑部受到撞击,怀疑是轻微脑震荡,放心吧,过阵子就会好的。”护士大姐对我解释着,突然将脸凑近一些,小声说道:“跟大姐说说,你们是不是来西藏盗猎的呀?瞧你身上被狼咬出多少个窟窿,啧啧啧,也亏得你们命大被游客及时发现,不然呐……”
“哪有不带武器的猎人呀?大姐您可真会开玩笑!”
“也对,盗猎分子确实没有像你们这么狼狈的,竟然反被狼群攻击!哎呦,瞧我这臭嘴,当我没说哈~”
“其他人在哪?他们也被狼咬伤了吗?”我焦急地问。
“放心吧,都没事儿。”护士姐姐说完又想到什么,于是补充道:“噢,对了,最严重的就是跟你差不多大的小伙子,现在已经可以走动啦!”
“我来这里多久了?”
“也就两天不到吧。”护士大姐轻描淡写的回答完,起身就要离开,临走她回头嘱咐道:“既然你醒啦,我也该去忙活别的事情了。你暂时还不能下床,到点儿会有人给你送吃的,有事情可以按床上的呼叫器。”
“那个……我上厕所怎么办?”
“床下有盆子,不行也可以找护士帮忙呀。”
看着护士大姐掩面笑着离开,我地想要立马逃离此地。这时才想起来,刚才忘记问其他人的病房号码了。这医院也真是的,病床明明这么空,干嘛要让病人全都分散开住,又不是传染病患者,还需要隔离对待!等等……难道我得了什么传染病?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现在可不能这么乖乖躺着,一定要快点恢复记忆才行,不然就太被动了。于是我开始尝试活动四肢,感觉身体的大致状况。所幸该在的部位都在,只是还无法灵活地执行脑部的指令。
这时病号服的口袋里突然传出手机震动的响声,我心中奇怪,话说这位护士大姐还真帖心,帮我换完衣服还不忘把我的手机塞回兜里。我艰难地将它拿出来一看,不由得一愣!竟然不是自己的手机,来电显示的号码也很陌生!
难道是上一个病号遗留在这的吗?那这医院的服务质量可就有点让人不敢恭维!好歹也是生在文明社会的人,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病人?这时铃声还在继续,我心想失主肯定非常着急,等会再发表谴责感言也不迟。
按下绿色接听键,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一个男子焦急的声音,“喂!你是小兄弟吗?”
这声音有点耳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听过,于是回道:“啥?什么小兄弟?我是这的病人,你的手机在我手里,但是我现在不方便走动,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就来病房找我吧,我的病房号码是……”
“我是王强!”
“啊!”我惊讶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听好!大家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侯万堂可能要提前动手!接下来我们必须合作才能活下来!”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况且我凭什么相信你?”
“时间来不及了,你先藏好这部手机,稍后我会再联系你!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
“到底怎么回事?喂!”
对方刚挂断通话,走廊里便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我被王强所说的内容影响,现在竟然有种莫名的恐慌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感受到阴谋的气息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