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他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
君清氿凸起的腕骨前侧有个小小的窝,谢绥的小指正好卡在这个窝里,紧紧抵着她的腕骨。
那一小片皮肤很柔软,比其他地方更细腻更白,带着水汽蒸发的凉意。
谢绥觉得自己的掌心都被沾湿了。
君清氿缩了缩手腕,被谢绥紧紧攥着,被人掌心的温度包裹着,让她觉得有点怪。
“松手,”
谢绥没动。
“赶时间,要走了。”
谢绥听到这话才松开手,松开以后又看回那把弓,眼神逐渐深沉下去。
君清氿走了几步才发现谢绥没有跟上,催促:“还不走?”
她不懂了,谢绥这个时候犯什么呆症。
流翠见状赶紧去推谢绥:“驸马爷,我们走了。”
上马车前,谢绥突然咧开嘴笑起来:“殿下,今天你想吃什么野味,我都给你打回来。”
君清氿头也不回:“大虫可以吗?”
大虫就是老虎。
谢绥毫不犹豫:“可以。”
“......”君清氿回过头:“行了,你快上来。”
“哦。”
坐在马车里的谢绥终于慢慢回过神来,“殿下,你为什么送我这个?”
君清氿轻描淡写:“我想吃野味啊。”
谢绥不依不饶:“那这个‘谢’字呢?”
君清氿不想承认:“你不姓‘谢’?”
谢绥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好像也是,不写“谢”那还能写什么?
谢绥“嗯”了一声,闷闷地靠着不说话。
一股诡异的沉默蔓延开。
最后,是君清氿耐不出这种奇怪的氛围开口:“我写的,是你的谢。”
不是谢家的谢,是谢绥的谢。
只有谢绥,大盛最明亮的少年,肆意张扬,鲜衣怒马。
谢绥嘴角微微勾起,用余光看君清氿。
虽然谢绥不答话,但马车里诡异的沉默也退去了。
沉默散去,君清氿坐在车里开始想怎么捣鼓水泥。
希望工匠们可以开窍,能让她不显得那么奇思妙想。
当然,就算是她强行说出来,她也不管,她可是公主。
在崖州,谁能管她?
她一点都不沭崖州官员将这事当做妖言妖语传上去。
等水泥捣鼓出来,第一步就是推广开去修房子,崖州人民再也不用担心飓风刮倒房屋了。
再然后就可以用水泥抗洪,她可记得以前看过的那些一排排水泥,抵挡住洪水。
啧啧,这样一点东西,竟然可以抵挡住洪水猛兽。
最最后,她想的就是修路。
俗话说,想致富,先修路。
等她将崖州打通,到时候崖州真的是想穷都穷不了。
君清氿在马车里畅想着未来崖州的飞速发展,心情无比澎湃。要不是这个肉身子坠着,简直能钻破车顶飘上去了。幸而车子驶得也快,不多久便拉着他到了石头山处。
流安等人看见君清氿的马车便行礼:“参见殿下。”
煅烧和挖石的工匠听到她这么说都惊骇不已,连忙跪下请安。
君清氿叫他们起身:“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在意本宫。”
“流安,你们今天试验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