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夏侯府,清晨。
“咚咚……”张毅敲了敲大门。
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打开了门,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道士妆扮的张毅,“道长有何贵干?”
张毅笑了笑,从布袋中掏出一封信,“贫道一玄,有事与夏侯施主相商。”
少妇看了看张毅手中的信封,“这是?”
“贫道路经大石村,与大石村村长宋青山有些渊源。”
少女脸现疑惑之色,接过张毅手中的信封,“道长稍待,我这就唤我家相公前来。”
……
夏侯向看完宋青山的信后,来到大门处,抱歉道:“公务繁忙,怠慢一玄道长了,道长里面请。”
张毅微笑道:“夏侯施主客气了。”
夏侯向笑道:“一玄道长用过早饭否?”
张毅摆了摆手,“多谢夏侯施主,贫道已用过早餐,贫道这次来,主要是有要事与施主相商。”
两人边走边说,不到几步就来到大堂,夏侯夫人已为两人备上茶水。
“道长,请坐。”
张毅鞠了一礼,缓缓地坐下。
夏侯向道:“青山兄弟,已经将道长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那青石侄儿劳烦道长了。”
张毅笑道:“贫道不过是个引路人,今后的路还要青石自己走。”
夏侯向点点头,正色道:“青山说道长来江都除妖,不知是何妖物?有何眉目?”
张毅摇了摇头,沉吟道:“关于江都食心魔事件,不知江都府有没有什么进展?”
夏侯向微微颔首,“江都食心魔事件,挖食人心,死者死状惨不忍睹,定是妖魔所为,只是妖踪难觅。”
张毅故作不解道:“夏侯施主,缘何如此肯定是妖魔所为?”
夏侯向眼中划过一丝傲色,“不瞒道长,在下乃兵阴阳家传人。”
“阴阳者,顺时而发,推刑德,随斗击,因五胜,假鬼神以为助者也,诸如卜筮、占星、占云气、占梦、祭祀、禳祷、诅咒、厌胜和形形色色的杂占、巫术等”
即兵阴阳家是阴阳五行化的军事术数。
张毅拱手道:“夏侯施主即是兵阴阳家传人,那我就直言相告。”
夏侯向摆手道:“道长有话不妨直说。”
张毅正色道:“贫道多日探访,察觉江都都尉王府有异样。”
张毅若有所指,没有深谈。
夏侯向凝视着张毅正色的面容,吸了一口气,“在下作为都尉府下辖的军官,本不该透露上司的家事。”
夏侯向顿了顿,“既然道长为除魔,造福百姓而来,我也不妨直言相告。”
“只是道长若是没有充足的证据,还是不要去打扰都尉府。”
张毅点点头,“贫道知晓,还请夏侯施主告知。”
夏侯向回忆道:“一年前,江都府军前往大定山剿灭沙匪,王都尉带回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叫着小唯。”
“小唯的才情、相貌皆是过人之资,为人又温柔体贴,聪慧伶俐,没过多久就生得人心,受到王家军上下的喜爱。”
“都尉王生也认小唯为妹妹。”
“江都食心魔事件,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两个月前,都尉夫人佩蓉闺房走水,神秘死亡。”
“皆着小唯两月怀孕已经形似十月怀胎。”
“直到这几日,都尉夫人又回来了。”
夏侯向顿了顿,猜疑道:“我曾经怀疑过都尉夫人神秘死亡事件是小唯所为,因为最大的得意者就是小唯。”
“可是都尉夫人再次出现,又让我不好判断。”
“只是这二月即将临盆,让我疑窦难平。”
张毅皱眉道:“小唯二月临盆,这么大的破绽,难道王都尉没有怀疑吗?”
夏侯向面色凝重道:“我猜想都尉一定中了小唯的妖法,还有王家军上下的将领也被迷了心窍。”
“以我一人之力,难抗妖孽,故一直拖到现在,我也不敢冒然通告都尉,怕打草惊蛇。”
夏侯向顿了顿,站起身:“一玄道长,随我来,我给你引见一个人。”
张毅点点头,跟随夏侯向向后堂走去,走到一间厢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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