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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赖举一把将头上的钢盔取下来,看到了那泛绿的地方,低骂了一声,说真是日了狗了,居然真的是绿帽子,
这逗比的举动,换来了强敌当前我们几个难能的笑声,笑过之后,我叫赖举还是把钢盔给戴上,知道他最近有头部被砸的心理阴影,怕他一旦动手就顾忌头部,那样的话完全无法施展赖举作为‘坦克’冲击的效果,
赖举有些犹豫,我给鸡仔使个眼色,这货就说还是戴着吧,威武一些,
“那行,戴着威武,”赖举傻笑着,又把钢盔戴在了头上,提着腿凳子就要冲出校门,说他这就去打出一片江山,
我拉住了赖举,看了一下身边极为不安的石帅,不好当着赖举他们的面质问石帅有没有骗我,只好先说我们先不要动手,看看对方怎么说再应对,
赖举说真是麻烦,不要怂,就是干,
鸡仔把赖举拉到了我身后,我叫石帅呆在校门里别出来,然后我们仨走出了校门,
我们一出校门,对面那群或蹲或站的男生们便?刷刷的看向了我们,他们人数众多,但手中并没有持有武器,当看到赖举头戴钢盔手拿腿凳子,那群人也开始把手放在了腰畔后,
估摸他们也带着家伙,不过现目前还没有拿出来而已,我看看左边的赖举、再看看右边的鸡仔,这两人胸口挺得笔直,没有任何的畏惧之色,当下我心中大定,便领着他们俩朝着对面那群人径直走了过去,
我们仨的靠近,让对面的人群有了一丝骚动,我看到有人已经抽出了橡胶辊,还有人取出了弹簧刀拿在手中,这伙人,真是有备而来,
“我叫张蒙,是石帅的同学,”我走过去距离那群人一米左右停下脚步,做了一个自我介绍,与此同时我的右手已经捏好了银针,现在我最自信的武器就是银针了,这东西虽然看似不起眼,但拿在我手中就是比钢管这些东西有用得多,
“张蒙,”对面蹲着的一个络腮胡站起身,他倒没有其他人那么紧张,一看就是这群人的头头,这货眼圈一滚,说:“不认识你,还有你说的石帅又是哪一位,”
问着话,络腮胡在赖举和鸡仔身上看过来看过去,看他样子是以为这两个兄弟其一就是石帅,
不认识我很正常,但不认识石帅,就有些奇怪了,我再次说了一声,提醒对方:“石帅,五中的石帅,”
“不认识,”络腮胡摇摇头,随后的一句话让我觉得很是郁闷,他说:“我们来五中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烦请闪开,我们要揍的人叫做陈晓,”
啥情况啊,
我回头往校门口看去,原本在那里的石帅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当即我就觉得被石帅给坑了,这群人根本不是来找石帅麻烦的,但石帅却忽悠我帮他,当我想要先探探虚实的时候,石帅那个杂碎却早已经逃之夭夭,
这是石帅故意骗我的节奏,而且石帅多半知道这群人来五中是来找陈晓麻烦的,那小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即,我就觉得上当了,本可以给络腮胡说句歉意的话马上闪离,可偏偏他们要找的人是陈晓,我那一刻很犹豫,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撑起胸膛挺陈晓,但现在我却和陈晓绝交了,他的事,和我再也无关对不对,
“卧槽,既然是陈晓的事,那么张蒙,我们还是走吧,”鸡仔不支持我顶陈晓,
赖举看着我,他倒没有说话,知道他一切都听我的意见,
纠结啊,
我一直都说我是个纠结的人,特别是情感这方面,陈晓和我早前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张蒙的事,但从他砸了赖举还不告诉我实情,我们俩绝交之后,从原则上来说我和他再也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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