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腿有疾吗?要不要我把迷爷爷拐杖送你拿着?”
气的女子无言以对,脸‘刷’的一下红了。
抓了药,回去后,清闺在院子里生了个小火炉,火炉上面是个陶罐子,香草在旁边添柴,郑清闺问香草:“今儿抓药,碰到一个自称为贵妃的女人,我跟她差点吵起来了!”
“谁呀?那么大胆?”“叫什么谢家贵妃。”“那就是谢贵妃了!谢贵妃怎么惹你了!”“没什么,只是用脚绊我而已!”“什么?伤哪了没有?让我看看!”“没有,我会武功,哪有那么容易受伤?”“那就好,下次再绊你,你就告诉国主吧!”“你说告诉师父?”“嗯!”“还是算了吧,师父那么忙,哪有心情管这些?”“那可不一定!姑娘现在可是国主手心上的宝,只要你开心,国主休了她也未可知!”
“你的心也太邪恶了,师父好不容易有个妃子,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那也太不厚道了!”清闺用扇子煽了两下火,偏头又道:“对了,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我又不喜欢师父,也不想在宫里长久待下去,那个贵妃为什么要为难我?”
“想来是嫉妒姑娘得宠吧!”“啊?她都是贵妃了,还嫉妒我一个民间女子?”“姑娘有所不知,虽然她是贵妃,但众所周知国主不近女色,她只是名义上贵妃而已,随时都可能被废的,这是事实!”“哦?还有这等事?”“对呀,如今政权不稳,人心难齐,国主为了维持局面平稳,就必须接受联姻,这个谢贵妃就是这样被送进来了,据说爹爹大有来头!”“听起来好像很厉害!”“可不是?除了这个,稀奇的事还多着呢,改天奴婢再慢慢给你告诉你!”
清闺‘嗯’了一声,总算看出苗头了,难怪她去抓壮阳药呢,大概是师父对她太冷淡,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所以才出此下策,只是这个计谋也太下三滥了,师父是个没心的人,倘若让他知道她怀不轨,这个女人定然会死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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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闺懒得管,只是把迷爷爷的药给喝了,效果怎么样她也不大清楚,只听香草说她晚上依旧说梦话、磨牙,吵得她夜不能寐,她也不知是真是假,后来师父托人送个盒子过来,打开一看,是白玉珠,旁边还有个字条,写着:‘好自安睡’,清闺捧着珠子,嘴角不由得笑了。
香草在一旁道:“哇塞,白玉珠,传说中的定国神珠!国主居然把这么宝贵的东西拿来了,可见国主对姑娘还真是一往情深呢?”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这个珠子我之前用过,现在第二次用了!”清闺捧着珠子看,香草伸手碰了碰,说了许多关于珠子的故事,还说这是琉国的‘定国神珠’,是稀世珍品,清闺想起‘王齐盗珠’的故事,就问:“琉国?就是打仗拖着珠宝箱子的那个琉国?”
“什么珠宝箱子?”
“就是评书里的,吝啬行赏,打仗还拖着珠宝箱子的!”
“嗨,那都是好事者歪派的,真正的琉国是个勤劳的国度,那里世代以渔业为生,当然也盛产各种饰品,论现在的位置,也就是璃国的东边一半,靠沿海的位置,后来被璃国所占,现在依旧属于璃国的领土!”
“哦!”清闺表面没说什么,其实挺好奇的,她不过是丫鬟,怎么知道那么多?一问才知道香草以前走过江湖,所以听过一些传言,包括这个白玉珠,清闺也没怎么在意。
时间大概过了两天,清闺也玩了两天,什么荡秋千、划船、喝酒,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疯的都把人家的船给弄坏了,好在师父是国主,没人敢跟她计较,不然还真是麻烦事。
清闺整日游手好闲,什么事都不上心,连书也不看了,用她的话说就是:反正天不会塌,地不会崩。
这天她在西苑的花台里逮蛐蛐,逮着逮着,忽然听见屋里有人吵架,接着她看见容屿从屋里匆匆出来,后面还跟着个谢贵妃,那谢贵妃好像犯了什么错,拽着容屿的袖子,连连跪地道歉,估计是事情败露了,师父不肯原谅她,所以才会这样吧,清闺看着两人拉拉扯扯,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谁知,没注意,容屿忽然一把拉住她的袖子道:“你跟我过来!”
清闺并不知道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任由他拽了过去,一直拽到拐角处,清闺一挥袖子就道:“说话就说话,别拉拉扯扯的!虽然你是我师父,可是你这样拉我也太不合体统了吧!”
容屿脸色冷的可怕:“你真的当我你是师父?”
“是啊,难道你不是我师父吗?”
容屿点了点头,忽然咆哮道:“既然如此,那我问你,谢贵妃去抓药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我?你是多么的想把为师推给别人?你明明、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我的脑、我所有的一切都被你所占据,你居然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寒心?难道你对师父真的一点点情分都没有了吗?”
“告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不是一直神机妙算吗?再说,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何以见得?”“有迷爷爷啊,我睡得不好你都知道,他不可能不告诉你这个?”“你以为你睡得不好是迷老糊告诉我的?”“难道不是吗?“”当然不是,这些都是香草告诉我的!”“这么说来,你好像真的不知道!”“你说呢?”“看来好像真的不知道,不好意思啊!我差点闯了大祸!”
“下次中招,唯你是问!”“你敢!”“瞧我敢不敢!”“你敢动我,我定然把你打到地下三尺!”“这世间没什么是我不敢的!”“你无耻!”“无耻就无耻!”“啊啊啊啊,我要出宫!”“不许出宫!”“你凭什么管我啊!”“因为你娘死了,我要补偿给你!”“我现在不要补偿了行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别叫!”
清闺真是太无语了,这世间怎么什么人都有哇……
师徒二人正在打闹,这时,一阵风吹风来,清闺的头发被吹乱了,他伸手拨了拨,接着把披风一撩,顾在她的肩膀道:“走,咱们去吃夜宵去!”
“我不去!”
“不行,你必须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