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来说,我爱罗是一个很耿直的好孩纸~不然也不会爱慕值这么简单的就让铃妹给撸上去了。
然而这个少年他是绝逼不会说出,‘少女!我们来一发把!’‘你引起了我的注意,女人’‘呵,你以为你还有逃脱我的机会吗’这种羞耻度爆表的台词的。
他最多只会像现在这样……
沉默地构起陋薄却实用的沙墙,隔开刺人的风刃。
由于两个人在任务提交处兜转了半天,最后被一句‘任务权限已经被转移给了xx长老’轻轻松松打发,再迈出任务所的时候,天已经大黑。
砂忍村算得上是半个沙漠地区,这里昼夜温差极大,白天铃妹还穿着刚刚好的衣服,现下却完全显得不足。
满足娇无力人设的铃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具有‘沉默但体贴’‘温柔又贤惠’好几个标签的我爱罗少年,自然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铃妹的异样,并且贴心的送上了沙墙一道。←←
【感觉…好像那啥的时候,被送暖宝宝了啊……】
【您以前会…那啥?而且会被送暖宝宝?】
【…咳咳】
铃妹想了想战场的时候,那啥的妹子…被送暖宝宝…其实挺正常的!
现下道路算不上安静,但也只有稀疏几个人。
酒肆里传出醉汉的大笑,两层高的小幢房里弥散清甜的饭香,一溜串的小孩子们在灯光昏暗的小巷里玩忍者家家酒。
铃妹小心地侧头望向我爱罗——那个少年好像才把目光从公园里老旧的秋千上收回来。
我爱罗有一双青碧的双眸,干净澄澈,甚至会给人一种永远不会被情感盈满的凉薄感。
然而只有足够细心,又和他有过接触的人才会清楚这个少年像棉花糖一样…
柔软的内心。
“我爱罗,你觉不觉得…我们可以…适当地补充一点…生命必须的营养了?”铃妹蹙起眉,用人设温和的口吻说着俏皮话显得正经又不会严肃,她的嘴角还扬起了一点点幅度。
“生命…必须的营养?”
我爱罗没反应过来。
铃妹一字一顿地做口型——‘你饿了吗?’
我爱罗怔愣地跟着重复了一遍,“你饿了吗?”
“嗯!饿了!”
铃妹笑盈盈地注视着红发少年迟钝地反应过来之后,瞬间变得别扭的神情。
他略略低下头,抱在胸前的双手攥紧了手下的衣袖。
犹豫了半秒后,又坦诚地看向铃妹,“你想吃什么?”
【奶黄包】
【…亲…】
“阿诺,”同伴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需求,铃妹却又变得有些迟疑,“这么晚了…还方便吗?”
我爱罗环顾了一圈,虽然还有几家小酒馆开着,里面却坐着各色的忍者。
他瞳孔一缩,视野里撞进忍者们有些慌促转离视线的模样——看上去不怀好意的忍者。
从街道上奔过去的小孩也似有似无地看向他所站的区域。
他下意识地想起被自己拒绝的那几个长老的手下,眸光黯淡下来。
他能发现在单独进行追踪的忍者,却不能识破一片安详的日常。
稍加思索,他很快地就发现自己陷入了死局。
从他进入砂忍村开始……每个人都已经是长老的观测眼了……
虽然有几个长老是一直支持他去继承风影之位的,然而正如所有事情都有对立面那样……反对他继任的长老也不在少数。
醒觉这点之后,我爱罗即明白…自己终究还是在风影的考核期……自己的所作所为本来就会被这些人所观察记录。
他们也不会介意把自己所看到的事情添做长老们的‘风影候选问卷调查’的一部分。
我爱罗再落在铃妹身上的目光就变得复杂了。
他对这个人的身份只是略有了解——和自己一样的怪物。
这是他接下这个任务的理由。
这些纷杂的东西一齐掠过头脑不过分秒,我爱罗并未表现出太多异常,他的情绪往往只会在被撩拨时有极大的波动,像是绝望或是愤怒或是嫉妒。
“吃速食吧。”
我爱罗简单地陈述道。
随即转了个方向,向自己那间落在街角尽头的独幢和屋走去。
铃妹一脸懵逼跟上,←←
虽然不知道是带本公举去哪里~不过~诶嘿嘿嘿嘿
容作者插死猥琐的女主五秒钟(…)
拐入小巷里,只有一盏路灯在孤独的落下昏黄的灯光。
两人走在由暗到明,再由明到暗的长窄石板路上。
‘1’
‘2’
‘3’
‘4’
……
‘10’
既然不能区分出到底哪些人追踪者,那么…就全部计入好了……
我爱罗抿紧了唇,把能感知到的,带上了异动查克拉的呼吸全部计入。
黑暗中,他那双青翠的眸子幽亮。
铃妹跟在我爱罗旁侧,却也并未留心到他手腕稍动的异样。
他们停在一幢独立的小房子前——它在附近连成片的居民区域中显得格外醒目。
我爱罗推开门,屋内亮着灯,“手鞠?”
系着围裙,一身简单忍者装打扮的女性闻声从侧厅走出,她似乎被打断了什么事,显得有些惊惧,但又像是不好意思,绯红都漫到了耳根。
“我爱罗?——这是?”
她表现的相当稳重,在回话及表达惊讶的时候,声音语调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铃妹主动开口介绍道:“花宫铃。”
随即做了一个鞠躬礼,“非常高兴认识您。”她神情和婉端庄,似乎在做一件相当严肃的事情。
她惯有的严谨作风却让手鞠现下弄错了某些事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毕竟正式的介绍礼仪下往往伴随着宣告某种更加正式的关系。
“啊啊!”她的目光在铃妹和我爱罗中打转,并且忍不住轻轻地点了一个头,在留心到我爱罗略带疑惑的神情时,还促狭地笑了笑。
她和这位人柱力弟弟自中忍考试以来,关系就日渐好转,最近她更是感觉已经能像普通家人那样相处,这让她心底有一种‘怜惜’的情绪油然而生。
她本来就是一个套着强硬皮子,实则内心柔软的人。
她们姐弟俱是如此。
手鞠像是在做什么食物,但显然不太成功,她的手上沾了溅起的食用油,虽然她把手交叠想要掩饰住,可是被烫红的面积太大,只要把目光落在她身上,便会发现自小臂一片红色而且还有黏着的油滴。
【本公举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灾难性的失败过了呢~】
【啧啧,您想炫耀的是成为了家庭主妇那么久,却还是条单身狗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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