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情,好像也没生气,不过这更可怕,暴风雨前的宁静,临死前的拷问。
“我以前住的房子,就我们俩,没去不该去的地方。”人怎么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呢,要喝的昏天暗地就不能去要犯错误的地方
凤焱宁好像还算满意霍严的答案,“还去公司吗?”
“不去不去,好好陪姐姐,我知错了,没有下次。”霍严马上摆出三根手指发誓状
另一边
“段楚,我不是拖拖拉拉的人,我们说清楚。”桑紫染一直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既然爱了就不退缩
“小染,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段楚从背后拥着桑紫染,“不用很久,一星期,我来找你,好吗?”
段楚因为宿醉喉咙有些沙哑,现下垂着头依偎在桑紫染的肩颈上,双手紧紧环着怀里的人,怕她挣开
“好,我先回北城,一星期后我会回来等你的答复。”桑紫染不想逼段楚,她要说的已经说了,剩下的就看这个男人敢不敢了
门打开了,风焱宁和霍严都看了过去,两人的脸色很奇怪,段楚还是进门时的乌云密布,桑紫染反而晴天了。
“你这是做成我妹夫了,还是没做成?”霍严捧着一大把玫瑰走了过去,白色的衬衫沾满了泥土
“一起吃饭吧,都快过午饭时间了,我们也还没吃呢!”风焱宁向霍严使了个眼色,霍严马上捧着花一溜烟得跟着跑了
“怎么,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桑紫染拉着段楚的胳膊往里走,像没事人一样
段楚和霍严昨天都没洗澡,在桑紫染的假意恳求下,霍严勉为其难让段楚也在他家洗澡了,顺便穿他的新衣服。
风焱宁和桑紫染在厨房做着菜,桑紫染的心情有些好了,哼着歌炒着菜,锅上熬着粥,风焱宁就在旁边打打下手,她怕她煮的他们吃不惯。
两个大男人洗了个痛快,刮了胡子,洗了脸,顺便又刷了好几次牙,把嘴里的酒臭味都冲了个干净。
等他们舒服的出来时,桌上已经摆好的菜,看两人来了,风焱宁盛着粥放在桌上。
“谢谢姐姐”两人确实是饥肠辘辘,早上醒酒以后就没吃东西
“不用谢我,紫染做的。”
段楚不敢相信,桑紫染居然会做菜,她满手美甲,手嫩的像没有骨头一样,怎么看也不像会做饭的。
桑紫染一看段楚的表情就知道,在他眼里,她一定是个花瓶,惹火了会砸死人的花瓶。
“我可是上得厅堂,下的厨房。”桑紫染说着说着,眼神就勾起了段楚,桌下的脚也不老实,一下一下的磨着段楚的腿
段楚在风焱宁和霍严面前被撩的面红耳赤,身体也有了反应,“我去下厕所。”
看段楚的样子也知道干嘛去了,霍严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还要在他家厕所弄。
“嘶...”桑紫染捂着肚子,拧了拧眉,“我有点不舒服,也借下你们家厕所。”
鬼都知道这两个不要脸的干嘛去了
霍严气的怒把碗筷压在了桌上,居然在他家厕所做这种事,偏偏是小姨子,姐姐都没说,他也不敢吱声。
“你们之中谨言看着是最爱玩的,反倒是最一心一意的。”风焱宁这次回来发现了不少趣事,和意想不到,几个弟弟一个个都长大了,变化不小。
袁谨言从小机灵,花花肠子最多,嘴上也是甜言蜜语个不停,还开着会所,想也觉得肯定是花花公子一个,女人无数,却没想到是个最专情的,打小就被宋乔菲的美貌迷惑,跟在屁股后面蜜罐似的哄着,宠着,后来以为是腻了变心了,不想是改变策略,先攻陷宋家家长,里应外合,一举拿下。
段楚和袁谨言正相反,话不多,学习又好,穿着打扮一本正经的,把家里的集团做的有声有色,平时看着不近女色,内里别提放的有多开,还偏爱热情奔放的熟女,一周有三分之二都是在酒店和不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