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心想,雨柔是死是活,他都不能走!他答应在这里等她的!于是道:“既然公主不愿意说,那不勉强,我是不会走的!”
“嘿!弟弟不给她好脸色算了,连头猪都不把她放在眼里?”穆天玉想想就生气,她冲上去一把抱住了猪,就将它抱了起来,“本宫看上你了,你不走也得走!”
嘭一声重响,穆天玉感到腹部一阵钻心的痛,她捂住腹部□起来,猪趁机扑倒了公主将蹄子按在她的脖颈:“说,陈雨柔是死是活,现在在哪里?”
穆天玉没想到一头猪都能如此凶悍,真是反了,天下要大乱了,她吃痛支支吾吾地道:“没听过她的名字!真的,没有骗你!”
“那炸弹爆炸了,那名拆弹的你有印象吗,军营里有没有人提起?快说!”刘建军威逼着。
“没……不……不……有印象……好像没死……真的……但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都说了!”穆天玉结结巴巴说完了这些话。
猪放开了她,此时,一张网从天而降,两名侍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网一把将刘建军给网得结结实实。
穆天玉拍了拍手中的尘土,绕着猪走了一圈,怎么看怎么满意:“小军军,你还是乖乖跟本宫走吧,这网是专门用来捉猪的!你是咬不断的!”
我擦,还有专门用来捉猪的网,刘建军顿时囧了,果然十分坚韧,他怎么咬都不能动分毫。
它被扔上了马车,与那公主和婢女同在车上,公主喜滋滋地坐着,婢女还晕着,刘建军在车地板上躺着,身上缠着网。网被栓在公主座椅下。
猪道:“你要带我去哪里,捉我有什么用?”
公主:“先带你回公主府,然后训练你,让你成为一头赛猪!”
猪困惑:“赛猪?和赛马那样吗?”
公主:“你真聪明,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变的?一头猪如何能说人话?还有这身手?本宫真是捡到宝了!”
猪哼哼了一声:“我本来就是人,不走运灵魂到了猪的身上。“
公主笑得花枝乱颤,要不是这事活生生在眼前发生,她一定以为自己做了个离奇的梦。不过她对刘建军的话并不质疑,相反她还真相信。否则如何解释猪会说人话?她的心情因为猪这个意外的收获而有所好转。
而猪对公主的印象差强人意,这古代美女也太不含蓄了,一看就是被娇惯了的野蛮大小姐,不过这样的人不难对付,它又继续探问道:“那个人没死,是不是受了重伤?”
“那还用说,听说炸药的黑烟都冲天了!能留一条命已经是造化,我看他没几个月是下不了地的。”公主说的那是仿佛身临其境一般,而事实上她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连那个人是男是女,是胖是瘦都不知道,她也不关心。
“原来是这样。”猪沉思,如果他判断没错的话,他们一定竭力救治了她,如此一来她暂时是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要几个月才下地,它还是有时间从公主那里逃脱再回来找雨柔的。
车辆行驶了大约有四个时辰,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婢女也早已醒来,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来适应猪会说话这个事实,这一路她都盯着刘建军,仿佛在看一头怪物。
之后又走走停停了两日,吃了点干粮,打算去最近的南河镇歇歇脚,突然,一个急刹车,里面的人跌成了一堆,公主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扶了扶头上的珠钗,对着外面道:“你们怎么赶车的!”她掀起帘子正要探出头去,一刀光袭来,猪感到了危险,他的职业本能和反应踢了公主一脚,公主向后一仰,珠钗飞了出去,咔嚓被削成两段。
婢女小桃见此情景尖声大叫起来:“有刺客!”
公主狼狈地跌坐在马车里,心神未定,她弟弟真是乌鸦嘴!这回死定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此时外头传来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和刀划破皮肉的声音,不一会声音沉寂了。
穆天玉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可不想死!
小桃叫完有刺客之后又晕了过去。
外头静得可怕!
如果侍卫赢了,他们一定会来禀告的,时间分外漫长,穆天玉浑身冒着冷汗,她的武功不比外面的侍卫强。
侍卫是不是已经死了?
正想着,从外头飞进来两个东西,穆天玉接住了其中一个,血淋淋的,她声惊慌失措地叫了声,捧着手里的人头竟哆嗦得不晓得如何丢掉了。
猪目露杀气,它在网中将嘴凑了过来,狠狠咬了穆天玉一口:“快解开我的网,否则你死定了!”
穆天玉回神,她可以看到马车外人影映着车帘。
而且不止一个人,他们手里拿着刀。
穆天玉哆哆嗦嗦地解开了猪的网,她的手抖得厉害,她从来没有单独面对这样的事过,心生恐惧。
而此刻,猪成为了唯一能给她慰藉的活物。
帘子被一柄还流淌着鲜血的刀给划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三名黑衣人,蒙着面。
穆天玉正襟危坐,大着胆子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拦截公主座驾!”
黑衣人冷笑:“拦的就是你!”
话音刚落,他便提刀,往公主身上刺去。
猪从上而下,嘴里咬着匕首,扑哧一声。
黑衣人脖子被断,他的手握着刀还指着公主。
猪的速度很快,加之夜色的掩护,黑衣人竟没看清是谁出的手。
剩余的两名见状纷纷抡起刀进攻。
穆天玉尖叫着:“小军军,你搞什么,我们呆在车上任人宰割,不行,我要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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