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乐意了,敢情这位小姐是认识不少江姓有钱的先生啊!但总归是有风范的大丫头,大丫头挑了挑眉梢,好不骄傲地报上名讳,“江司潜江先生,”大概是怕许格一时间大脑秀逗想不明白,随即又填了一句,“江城集团的江司潜江先生。”
许格手中拿着的水煮蛋砰地掉进牛奶杯,迸出来的牛奶溅了许格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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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是没可能继续留下来用晚餐的,疯狂捶击脑袋的后果便是更加记不起来昨晚她到底是怎么跑来这里以及又是怎么换上那身男性睡衣的。
许格回到自己的小窝之后,便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捣腾。记忆力最后一幕是她拎着个大酒瓶,砸没砸出去这会根本想不起来了,其实她要想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倒不是什么难事,再去一次尊享就完了,不过她也真完了。许格正愁苦不堪,郑茵茵却突然给她打来电话,许格有气无力地按了通话键。
郑茵茵在那头气喘吁吁,开口却是非常兴奋。“怎么样啊,睡得还舒服吗?”
许格一听噌地坐了起来,“我怎么去的?”
郑茵茵在那头阴险狡诈地笑,“你喝多了,江司潜找我去接你。”
许格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激涕零地正想酬谢郑茵茵对自己的不离不弃,结果那货就咯咯咯地继续开口道,“我有去接你没错啦,不过半路你吐了一车,我急着给二宝洗澡,就将你丢给江司潜了。”
许格听完郑茵茵的话整个人都怂了,郑茵茵那个无良的女人竟然会因为急着洗车而置她于豺狼虎口之中(好吧,虽然她很清楚江司潜对她根本就是不屑一顾的)。许格此时还抱有一丝幻想,自己的衣服,那男性睡衣……呃……
像是感应到了许格忧虑不已的心思,“放心啦,”郑茵茵在那头竖着手指保证,“我真的有把你亲自送到江司潜的别墅门口,而且一直等到江司潜的车子赶来我才放心离开。那时候佣人们早都睡熟了,所以如果你后来有被换下衣服又穿上衣服的事,绝对不会是佣人更不可能是我啦!”
许格满脸黑线嘴角抽搐,半晌才羞愤地咬着牙道,“郑茵茵你丫一定是来摧毁我的。”
郑茵茵丝毫不在意,仍是打了鸡血似地喋喋不休,“我偷偷告诉你噢,那幢别墅是江司潜专门为谢筱依设计建造的,我想仔细逛逛都没有机会哎,一想到你就这么把它给睡了我就莫名亢奋。许格我跟你讲……”
许格啪地挂断了电话,想了想又利落地关了机,似乎还觉得不够妥当,最后索性抠掉了电池。一气呵成之后许格便用被子蒙着脑袋在床上打滚,一边翻滚还一边很阿Q地自我安慰道,这根本不算个事,再说齐绍维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一想到齐绍维,许格马上原地满血复活,也不扑腾了,满心满脑都在自责昨晚实在不该那样意气用事,若是秦羽跟齐绍维趁机生米煮成了熟饭……
许格登时来了精神,说到底总结的一条经验便是自己太嫩,见齐绍维对除了自己之外的某个女人稍稍好一丁点就受不了了,归根结底便是自己抗压能力不行啊。这是病,得治。在对待齐绍维的问题上,许格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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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绍维一早便听许格叨叨过新交到了一个叫什么茵茵的朋友,只是他没想到会是红日当头的郑茵茵。昨晚在尊享外等了许久,最后倒见许格出来了,却是被一个男人半搂半抱着出来的。那时候齐绍维已经皱着眉打开车门准备去接她了,结果车还没下就见郑茵茵十万火急地开了车子过来,很是气愤地蹂躏许格两下便将她塞进了车子。
齐绍维便没再上去抢人。
若是他能一早认出抱着许格出来的男人是江司潜,若是他能够预料这便是日后江司潜同许格纠缠在一起的开始,那么那晚的他,会不顾一切地将她从江司潜的怀中夺过来。至少,许多年后的齐绍维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