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我睡得十分不安稳,心底总藏有一思不安,我怕就在我熟睡的时候不明不白的死了,当然,不是因为我不相信燕子,只是她还没有足够的能力给一个人所谓的安全感。
迷迷糊糊的,我是被冻醒的,睁开眼的那一霎那,我发现自己是躺在登山包上,还盖着厚厚的外衣,脚上的伤有重新包过的痕迹但还是透露出些许血丝,昨天太匆忙我也没心思去看自己伤得如何,松懈下后才发现挺痛的。
然而,重点是燕子不见了!
她的为人我是能信的,而且东西都还留在这儿。
"燕子!"我大喊一声,声音回荡着,让人心生凄凉,没有人回应......
"奇怪了,她是跑哪去了"我坐起身子,小心翼翼的打探四周,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不是被抓走的。
这时,一个脚步声从这冰缝中的更深处传来。
我皱紧眉头,盯着那儿看,手上已经握紧了匕首,做好随时可以攻击的姿势,虽然还是坐着,但十分谨惕。
"咦,暄怜,妳醒啦!"我差点没骂脏话,这不正是燕子吗她刚刚怎么不回我呢
"妳去哪了呢"我嘟着嘴问,她都不知道我刚刚有多著急。
"唉呦,我这不是去探路了,外面又在下暴风雪了,我想我们这样被困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就进去看看了,想說妳差不多醒了这不就回来了。"燕子乖巧的走到我的身旁,看到我腿上的伤似乎又心生愧意。
"对不起,都是我让妳受伤了,我重新帮妳包扎了一下,血已经止住了。"她低下头,惭愧得不敢直视我。
"没事,都是那雪豹,对了,里头是怎么样的"我扯开话题道。
这招果然有效,燕子立马提起精神道:"这里应该不算什么裂缝的,里面的上面是露天的,很像那叫什么一线天的,可以进去看看,这里其实挺隐密的,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呢!"一谈到有关冒险的就见燕子的眼睛似乎闪着光芒。
"嗯,好,那我们收拾一下东西进去看看吧!反正在这里发呆也不是办法。"我提议。
燕子立马点头答应,开心得边哼着小曲边整理东西。
我是病号,自然只有看戏的份,不过在山上受了伤就是麻烦,要有坚强的意志力撑到山下才行,但就靠我和燕子两个路痴显然是无法安全回去的,那不如往前走一步是一步,死了也值得。
又过了一会儿,燕子收拾好东西后过来搀扶起我,我跛着脚免强走路,后面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我要是连这一点伤都撑不住那也不必走下去了。
见到我的坚决,燕子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她抿抿嘴,最后只说:"那比较重的行李给我吧!我来背。"我点点头,这倒是没有什么差别。
往冰缝的内走,里头其实挺宽的,大概能让三个人并肩一起走,上头不时飘落下片片雪花,完全不被暴风雪所影响,那意境真是美得没有话说,连燕子也是连连称赞。
"哇!好漂亮啊。"燕子眼睛忙着四处张望,而我嘴上虽然在欣赏风景其实也没有闲着。
这里给人的感觉除了美还有一丝古怪,应该是太过安静了,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仿佛离开了尘嚣,确带了一点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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