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早白卧在床上,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是吧,这么激烈?
虽然明显看得出来这位时先生性向与众不同,可至于在病房里玩这种刺激play么?
直到弄清楚路早白是“不慎”被锐器弄伤后,护士才为自己呼呼漏风的脑洞捏了一把汗,叫了医生来给早白查看。
伤口不深,而且路早白自己也做了基本的消毒和止血工作,医生给简单包扎了一下,叫早白先不要移动,多休息一会儿,又看了看时醒的脸色,就识趣地离开了。
这下,看护和被看护的角色完全调换了过来。
时醒坐在床头上,自带暖宝宝的手掌按在路早白的腹部,他竟奇异地不觉得有多疼了。
感受着手下冰凉的皮肤,时醒心疼得恨不得替他挨了那一下:
“一定要这么拼命么?就算完不成任务又能怎么样?”
时醒的气音又带着种性感磁性催人欲眠的味道,路早白干脆把眼睛全都闭上了,带着股慵懒的困倦,开口道:
“不是任务的问题。你没有被人绑去过,你不知道那种感觉。”
摸着路早白伤口上缠得厚厚的纱布,时醒心里一抽一抽地难受,随口道:
“这话说的,你被绑过啊?”
路早白的口吻相当平淡,根本不像是在陈述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
“九岁的时候,被绑过三个月。”
身上的伤,养了半年就好了;幽闭恐惧症,在父母走后就自行治愈了,但路早白很明白,这种事儿足够人记上一辈子。
大概是因为床太舒服,又也许是因为时醒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感觉放松,他开始零零碎碎地讲起了他过去被绑架的事情。
时醒搂着路早白,听着他懒散的腔调,渐渐没了脾气。
讲完自己用玻璃划了绑架自己的吸烟男的脸、怒拿一血后,路早白已经是昏昏欲睡,低声含混道:
“小少爷,怎么样?小的时候没经历过这些吧?”
时醒没说话,用打着石膏的左手盖上了早白的眼睛。
感受着手掌心里眼睫毛轻轻的扫动,时醒的嗓音温柔得一如窗外的阳光:
“睡吧。”
路早白也的确是累了,临睡着前,只留下了两个字:
“暖着。”
时醒谨遵命令,温热的手掌乖乖地贴在早白的腹部,可呆了一会儿,他就有点儿管不住了。
港真……
他是真心疼早白没错,可早白的身材……这腹肌手感,还有人鱼线……
……
原本温存的轻抚,就这样演变成了无耻的痴汉吃豆腐。
时醒的右手手指轻轻地在路早白腹部肌肉的浅浅沟槽里来回划动,左手则艰难地捧着手机,敲下了时境的电话号码:
“大哥,嗯,是我……能不能帮我个忙?”
那头的时境相当淡然:
“觉得我送你的东西不合意或者不够用的话,叫你的助理再买。”
时醒摇摇头,看向病房外围那蓊郁的树木:
“哥,能不能帮我在本市找个人?一个人贩子,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他的左脸上有被玻璃划出来的伤口。从眼角一直到嘴唇。”
时境愣了愣,换了只手拿手机:
“所以?找到他之后要做什么?”
时醒低头,看向早白熟睡的侧颜,压低声音道:
“如果他离开本市了,那就算了,如果他还在,我希望打断他的右手。”
一直趴在二人脚底下的黑猫,懒洋洋地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耳朵。
#作为一只猫被强行塞狗粮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