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无果,他们也只能回家去了。
当夜,他们尝试登上了本地失踪人口的网站,搜索最近的人员失踪信息,却没有发现任何与女孩相关的信息。
女孩是不是外地的?是不是大学生?是不是被奸杀?
这些问题,全都不能确定。
最重要的是,她到底有什么执念?
对此,女孩只重复一句话: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做完就好,做完我就可以安心去投胎了。”
唯一的线索,竟然只剩下了那袋面包。
七天的保质期,排除商店出售的是过期面包的可能性的话,这女孩的死亡日期,应该不超过七天。
按理说,一个大活人失踪了这么久,也应该有人帮她报案啊。
或者,她的亲友还没有发现她的失踪?
难道等待会是最好的办法?
无计可施的路早白,只能联系上了女漫画家,通过口头描述,让她帮忙画一张女孩的画像。
别说,经过路早白和女漫画家的通力合作,修修补补,这张画和女孩本人还真的相差无几。
拿着这张传真过来的画,路早白叹息了一声,揉了揉太阳穴。
还有两天的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拿着这个四处询问有没有用。
话说,也真是奇怪,为什么任务完成的时间只有三天?
这是个需要情报的任务,他们跑了一天,得到的有价值的信息基本没有。说到底,只有这张画,还算是个像样的成果。
所以,他们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去可能的地点问询。
报案?就只想想吧。
他们完全没有线索,对失踪地点、失踪人员的名字都是一无所知。警察都不用多说,直接问?where?why?她叫什么名字?你们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看见她的?你们和她什么关系?
很好,三个问题之后,一问三不知的他们就会被列为第一嫌疑人了。
路早白正拿着图,心里焦躁时,时醒就在外面敲了敲门。
以为他有什么要事要和自己商量的早白,等来的是他娇羞的一句话:
“我想洗澡。”
路早白当机了三秒后,果断说:
“那去洗啊。”
时醒无辜地扬了扬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左手:
“伤了,没法搓后背……”
路早白拿起资料,冷漠脸道:
“那就不搓。”
他以为,话说到这份儿上,时醒差不多也该撤了。
但是,他还是太甜了。
在下一秒,他就跌进了一个暖和的怀抱里,时醒从后面抱住了他,轻轻在他耳边用迷人的气音说:
“帮我好不好,嗯?”
面对着手提,路早白翻了个白眼。
好想把他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他们俩住在一起才第一天好不好?
路早白的脚下就放着舒游送给他的整套阉/割工具,鉴于时醒还没有更进一步的臭不要脸的行为,他也暂时没打算启用这些东西。
时醒本来也挺紧张的,进门前排练了好几遍,上手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扯着早白的伤口,但看早白的反应特淡漠,像对待缠人的大白熊一样对待自己,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他也没招了。
#早白虽然总是不按套路出牌但自己喜欢的人就算哭着都要追到手#
他抓抓耳朵,放开了早白,以沮丧的口气低声道:
“那……我一个人去洗了。”
路早白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变姿势,翻了翻手里的几张纸,悠然道:
“慢走不送。”
时醒一步一回头地挪到门边,发现早白根本没有管他的意思,就一咬牙,一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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