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癞子头心满意足的看着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三妹满足的笑了,他感觉这一刻无比的满足,他知道,他只能通过这种办法得到三妹的身体,永远都无法真正的得到三妹,不过他并不在乎这些,他要让三妹真正的属于他一个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掉三妹,只有杀掉了三妹,那么这一生中只有他才真正的拥有过三妹,正当他举起手中的棍子对准三妹的脑袋狠狠打下去的时候,窗户突然破裂,一道黑影向他扑来,正是那条大黄狗出现了。破窗而入的大黄狗一口咬住了癞子头的肩膀,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癞子头发出惊人的惨嚎,特别是当他看到大黄狗面庞的时候更是让他恐惧的要死,那是半张脸,一只眼睛和半张狗脸明显是被利器生生砍掉的,猩红的血液不断流淌,凶狠的撕咬让癞子头慌忙的逃离了这里。
地主家的院子里传来冲天大火,地主老婆抱着双目无神的三妹,旁边趴着全身是血的大黄狗,她们是逃出来了,可却是什么都没有了,家没了,家人没了..........
在烧毁的老房子的旧址上又盖了两间小房子,三妹还是那样双目无神呆呆的样子,也不说话,除了睡觉就那么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大黄狗没有死,村里人给他上了一些药后居然就挺了过来,大黄狗还是那么忠心耿耿的保护着三妹母女俩,特别是现在,三妹母女俩已经把大黄狗当成了唯一的依靠,但是日子却过的苦不堪言,地主死了,虽然名义上田地还是地主家的,但是那些字据和地契却都在一场大火里消失殆尽,人都是会变的,当黄世仁和杨白劳的身份地位发生转变的时候,这样的转变更加的明显。三妹母女的日子更加难过,大黄狗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三妹怀孕了,怀上了癞子头的孩子,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年的初冬,长期的缺吃少喝、营养不良,三妹生下来的是个死胎,这年的冬天来的特别早,地面冻的就像铁块,三妹的母亲就算想埋葬掉这个死胎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在房后找了个地方挖了个很浅的坑埋掉了,但是三妹母亲没有发现的是,已经奄奄一息的大黄狗在她埋完死胎回屋后,摇摇晃晃的向着埋死胎的地方走了过去..........它吃掉了那个死胎.
日子还要继续,但是谁也没有发现,那个昔日人意至极的大黄狗发生了变化,唯一不变的是大黄狗还是每天守在三妹母女的身边,可是三妹母女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三妹还是那样傻傻的看着天花板。三妹的母亲已经苍老到了不成样子。直到有一天村里人发现独眼的大黄狗在撕咬着什么,走近一看,是一个村里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躺在血泊了里,是大黄狗咬死了他。
大黄狗在吃人!
村里人拿着铁锹棒子追打着这个邪恶的大黄狗,大黄狗的身上不知道被打中了多少下,最后人们发现它的头骨都碎了,但是它还是在咽气的最后一刻跑回了三妹母女的门前,嘴里叼着一块肉.......................
后来人们收拾小孩尸体的时
候发现,除了大黄狗嘴里叼着的那块肉之外,小孩身上并没有其他的缺失,有人说是大黄狗看三妹母女快饿死了要救她们,可它毕竟杀了人,大黄狗死了,尸体被拿去焚烧了,三妹母亲本来就已经到了极限,大黄狗被打死后,没过两天也死了,后来三妹消失了,没人见过她,也没人知道去了哪,大家都说三妹应该是死了。
过了很多年后,部队进驻东北剿匪,一个名叫“郭再生”的女军官带兵扫平了当地所有的土匪,亲手枪决了当时最大的土匪首领,一个叫“癞子头”的人,后来到郭家大院旧址,在大黄狗死去的地方站了很久之后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有人说那是三妹,但是没人能够肯定..............
张大爷的这个故事讲完之后,大家都是心里五味陈杂,秦猛“咣”的一声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嘴里大骂癞子头该死,为三妹惋惜,也为大黄狗惋惜,青岩若有所思的端起了酒杯,慢慢的抿了一口,他已经有点习惯喝这种烈酒了。
就在大家说着的时候,张大娘端着炖好的鱼进来了。是用一个大铁盆端进来了,满满一盆的大鱼,冒着腾腾热气,闻起来就香的很,大家赶紧帮忙,硬菜上来了,大家也就不再多说,甩开腮帮子吃了起来,张大娘也上桌了,端起酒杯也敬了一圈的酒,看张大娘喝酒的样子,应该是经常喝,酒量不错的样子,可能跟东北的天气有关,最起码青岩在西南就没见过度数这么高的粮食酒。
秦猛大呼好吃,他面前的鱼骨头比谁的都多,张大娘招呼大家多吃,说锅里还有,这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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