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门外一阵兵荒马乱,门内却那么安静……那么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会议室里有人开始动了。有了第一个,接二连三的大家都开始从制约中解放……没有人说话,因为所有人……所有还活着的人,都在压抑冲天的怒气。
一向保持着谦谦君子姿态,见人三分笑见鬼七分骗的库洛洛早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不论是谁,被一个人用慢动作并且在他感觉上是花费了N年的时间又摸、又拍、又……这事怕是他永远都不想再经历了。
飞坦那一记手刀终于成功的挥了出去,只是目标已经不见,挥空的手刀直接刺入墙中。
感受到脚上湿泞触感的飞坦泄愤似的又给了墙壁一拳。他早就该发现,只是这房间里的念能力者所释放的念力波段又混杂在一起,更别提这又是一个密封的空间……
站在他旁边的芬克斯看了团长一眼,又看向飞坦,然后保持了沉默。现在的团长跟飞坦两个人低气压的好严重,总之,静待变化。
“库洛洛先生,”三区的负责人由保镖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但是还没站稳他已经先声夺人,“那个奴隶是你们带进来的吧,怎么,你们嫌四区地方太小了,想要扩张地盘是不是?!”
众负责人义愤填膺,有理性的也都保持了沉默,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也太可怕,那个女人究竟是谁?目的只是来杀王?他们该庆幸自己不是目标吗?
“呵呵……哈哈……”亚伯清醒过来之后一直静静的看着王的尸体,他是唯一知道真相也见识了全过程的人,这让他忍不住开心,“好有趣……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主人刚死掉,这是该开心笑的时候吗?!”一名保镖看不惯亚伯的行为,揪着他的衣领就将人拎起来。
“是啊……觉得开心为什么不可以笑……”一把匕首从该名男子的喉咙处穿过,亚伯故意转动了一下刀刃,鲜血喷溅而出。
“哈哈……”亚伯稳稳的落地,走到王被削掉的脑袋旁,然后一脚将那颗头颅踢爆在墙壁上,“呵呵……”
跟亚伯一样同是王保镖的男人一直看着这个临近疯狂的少年,但是他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便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臂,“够了,亚伯。王已经死了。”
亚伯敛起癫笑,阴沉的看了男人一眼便挥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然后男人看了一眼王的尸体,随后跟上。
这两人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危机究竟有没有解除没人知道,各区负责人也不想再待在这是非地。不过,刚死了三个负责人,关于权利、金钱的划分问题,他们还需要另定时间再做讨论。
而且,这次的事件必须有人出来担一下,不然长老会那边实在不好交代。但是谁来担?
从会议刚开始王就一直明示暗示的表示跟四区关系亲密,而且,那个伪装成奴隶的杀手还是被四区带进来的,说他们之间没什么猫腻谁会信,就算是这件事被抬到长老会那里,四区库洛洛也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库洛洛,这次的事我们会据实报告给长老会,”十二区负责人扶扶金边眼镜,“希望你到时候能想好怎么辩白。”
“呵……”库洛洛终于找回了自己脸上的表情,“看样子各位已经认定了我是策划者了……”
“难道你还能解释出别的版本?”三区负责人给自己的保镖施了眼色,“别逼我们绑你过去。”
“绑?”库洛洛看着挡在他眼前的绷带,“我突然开始感谢起那个刺杀者了……”
飞坦跟芬克斯都选择悄悄后退了那么一小步,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还是希望团长能把随便缠在他脸上的绷带拿下来,虽然没什么理由,但是他们就是觉得这时候的团长莫名的让人胆寒。
“感谢?!哈!你终于愿意露出马脚了!”三区负责人示意自己的保镖上前,“你竟然派人刺杀王,你是想把你四区蜘蛛的触角伸向六区?!”
“我感谢的,是她曾在这房间做过的一切……”库洛洛从座位上站起来,并伸手撤下脸上缠的乱七八糟的绷带,“动手。一个不留。”
飞坦跟芬克斯同时蹿到唯一的门前,“收到!”
“库洛洛!你敢!!”一区负责人大吼。
“我嫌麻烦,所以各位安心的走吧。”库洛洛悠哉的走至门口,稍微回头,“长老会那边我会想好解释的。”
大门在飞坦与芬克斯的身后关闭。
而在旅团围杀各区负责人的同时,舞正在流星街肆意luo奔。
题外小剧场:
飞坦:她为什么要将老子埋在花盆里?!
芬克斯:她是想把你活埋了吧。
团长欲言又止。
飞坦、芬克斯一起看他,求解?
团长(有些话说出来必定伤感情不说憋着又难受......):请容我‘高深莫测’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