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郁南淮站在那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目光转到唐清则脸上。
那男人坐在一边看她吃饭,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温柔。
难怪有人说唐清则对妹妹特别宠。
唐清则注意到他,脸色黑了一分,拿起面前的东西就扔向他。
郁南淮侧过身轻而易举的躲开。
拍拍她的头顶,“挽挽,我在书房,有事找我。”
挽舟没动,“好。”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女人低头给自己喂粥,郁南淮就站在那里看着。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挽舟放下碗,一只脚落了地。
清清淡淡的开口:“找我干什么?”
“跟我回去。”
她凉凉的望向他,弯唇,“你有什么理由?”
她这幅模样,跟刚刚唐清则在门口跟他说话的样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已经结婚了,和我。”
挽舟冷淡的笑,“我以为你不知道。”
她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没有穿鞋,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几乎是想也没想的甩开,挽舟退后一步,“你别碰我。”
“地下很凉,你在生病。”
她刚刚喝了粥,脸色好了点,但透露着不正常的红。再加上他刚刚碰到她,触手是不正常的温热。
他说着,想要去碰她,但刚刚碰到,她的反应就很激烈。
“我让你别碰我你有没有听到!”
眼神和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嫌弃和抵触。
郁南淮眼里的暗意浓重一分,几步把她逼到墙边,低头,“解释都不听就直接判了死刑?挽舟,你冷静一点。”
挽舟双手抵在两个人之间,但脸上带着冷意,“死刑?”
她反问,眉眼冷艳又嘲讽,“到底是谁给谁判了死刑?郁南淮,你讲讲道理。”
“昨天她约我,我会去纯粹是因为我们真的很久没见过了,正是因为没什么,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手机关机是因为没电了而我没发现。”郁南淮捧上她一侧脸颊,“昨天我不知道你特意准备了我的生日,我自己都已经忘了。我跟叶桑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是事实。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挽舟扬起笑,“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这样吗?”
她猛的推开他,从床头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扔在郁南淮身上。
“这是叶桑没错吧?你对她特殊对待也是没错吧?”
郁南淮看了眼手里的照片,“你之前知道她?”
“如果不是有人和我说,我竟然还不知道。”挽舟笑了下,“多可悲啊,连自己情敌的存在都需要别人来告诉。”
郁南淮把照片扔进垃圾篓,“她只是过去。挽舟,平心而论,你以前事情我尊重你,没有过问,你自己也从不跟我说,你觉得公平吗?”
“所以你是想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吗?”
她问完这句话才像是慢半拍反应过来一样,“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我不和你说我的过去是因为你没有让我可以依靠到那种地步,你自己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你是对我好,你也说过要和我好好在一起,可是我为什么会觉得你给我的痛苦的部分要比希望多!”
郁南淮身上的戾气浓重,整个人都笼罩着低气压。
他上前伸手抱她,却被她剧烈挣扎,按住她的手,耐心的开口,“所以这些是你的心里话?”
面前的女人努力的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可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他知道她是很没有安全感的,敏感又脆弱,可同时她也什么话都不会说出来。
情绪到了一个临界点,就会很容易爆发出来。
挽舟被他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弄得生气,整个人宛如一张被绷紧的弓,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扬手扇了男人一巴掌。
这一巴掌震的挽舟的手掌发麻,挣不开他,抬头连连冷笑,“你知道吗?我做手术的那天,麻醉剂失效,医生告诉我说找不到你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后悔。”
她握住手继续说道:“我开始怀疑我做这些是不是错的。不管是谁,你都让我觉得,你把我放在最后面。”
“你说这些无非就是想告诉我我没有给你安全感。可是挽舟,你把你所有的心思都捂的紧紧的,让别人怎么走进去?”
怀里的人身体滚烫,额上出了很多的汗,但她又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和他僵持着。
郁南淮放开她,把她黏在额上的发丝抚掉,妥协,“今晚你住在这,明天我让沈良木过来接你回临江别苑。你不想见到我,我正好也要到国外去,你可以放心待在家里。”
---题外话---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