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舟到席歌的住所的时候,刚下车就看见院子里领着一只金毛在草坪上玩的朵朵。
按了门铃,席歌过来开门,朵朵拉着金毛在后面慢慢的小跑过来。
挽舟几步走过去给她抱起来,摸摸她因为玩而有些红彤彤的脸蛋,“你跟姨姨玩的这么开心呀,瞧你的脸红红的。”
朵朵指着地上围着打转的大金毛,“开心……姨姨有……狗狗……”
“朵朵喜欢狗狗呀。”
席歌在旁边附和,“小姑娘给这只金毛起了个名字,叫蛮蛮。偿”
她伸出手戳了戳朵朵的脸蛋,话却是对着挽舟说的,“正好当时我家的阿姨蒸了点面食,馒头什么的,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因为饿了。”
挽舟笑着,怀里的朵朵开心的拍手,“蛮蛮,狗狗叫……蛮蛮……”
跟大金毛在地毯上玩,挽舟两个人都在沙发上坐下,看了一下,问道:“许宴秋不在家?”
“嗯,他公司有点事。”
挽舟点头,喝了口茶,“那他应该没什么时间拍电影了吧?”
“没有什么好的剧本啊,我是听他这样说的。”席歌把抱枕捞进怀里,“不过这样也省的他两边忙。”
挽舟表示看她一副省的麻烦又甜蜜蜜的表情不想说话。
小姑娘和大金毛玩的咯咯笑,席歌看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朵朵……是你和郁南淮的孩子?”
挽舟还没开口回答,朵朵已经耳尖的听见了,“朵朵当然是……妈妈的孩子……”
席歌笑着连忙点头,“对对对,姨姨知道,你听错姨姨说的话了。”
朵朵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就又和金毛玩去了。
这下席歌只能用眼神询问她。
挽舟点头,“不然呢?”
席歌的表情一下子又嫌弃起来。
三年前的事情她有一次听唐清则说了,那是她很久没有联系到挽舟也没有见到的时候。
婚礼那天的事情被完全压了下去,当时现场也有不少的人,但郁南淮就是硬生生的没让一点消息透露出去。
郁太太三年没有砸檀城出现过,虽然有很多的猜测,但也没有见到郁南淮和哪个女人有所接触,也没有透露一点婚姻不和的消息,所以渐渐就这样沉积了下来。
后来没过多久挽舟就联系她了。
虽然很疑惑,但席歌听唐清则说的事情,觉得和郁南淮离婚也是好事。
席歌盘起腿,“对了,你刚才给我打电一话问我那个,是怎么了?”
“乐乐离开檀城之前留了点东西在我那里,我一直放在临江别苑。”
“那你怎么还问我他住在哪里?”
挽舟看着她,“临江别苑的房子被烧掉了,我刚从那边过来。”
朵朵不知道在哪里摸出来一个药盒,颠颠的走到挽舟的面前,对她身上爬,手里的东西掉在挽舟身上。
席歌眼疾手快的想要去拿,挽舟却更快的给举到一边,然后看了一眼。
扔到席歌腿上,“这种东西你怎么随便乱放,还被她拿到。”
席歌把药盒别到身后,“我哪有乱放,还随便。”
把朵朵面对着自己抱坐在腿上,挽舟瞪她,“这种药你别多吃,对身体不好。”
“那许宴秋说……戴那个套套不舒服……”席歌的声音越说越小。
“他让你吃的?”
席歌摇头,“没有,我自己偷偷吃的。”
挽舟有些语重心长起来,“他不戴,也没说让你吃药,多半是想要孩子。”
“有吗?”席歌有些迷茫。
“多半是这个意思,他今年快三十岁了吧,结婚了,有事业,你觉得还缺什么。”
席歌看了一眼挽舟怀里的小姑娘,“可是……我的身体前两年拍戏受寒了,怀孕估计也不太安全。我还想调整一段时间。“
“那你就别吃药了,跟他说一下,毕竟身体好不好也很重要。”
话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两个人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
下午挽舟临走之前,席歌特意跟她说了点话,“你在花水湾买下的那个工作室现在在檀城已经赫赫有名了,我听说郁南淮每个月都会拨一笔钱给工作室。”
“嗯,我下午有空去看一下。”
“好,路上开车小心。”席歌又通过车窗看了看副驾驶上坐在儿童座椅上的朵朵,“朵朵,跟姨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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