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淮开了车门,沈良木对着车外的朵朵睁大了眼睛,然后还没等问什么,就被郁南淮撵下了车。
对着挽舟点头笑着,“唐五小姐……”
“沈特助你好。”
沈良木正要说话,就听见郁南淮格外嫌弃的话语,“沈良木,打车先回去,车费公司报销。撄”
“……好。”沈良木面向挽舟,“那我先走了,再见唐五小姐。”
挽舟抱着朵朵,本来就没打算上他的车,就站在远处,“你有什么事情就快点说吧。”
郁南淮先拉开后座的车门,“我们站在这里,你明早想上新闻?”
“既然如此那你就快点说。偿”
“先上车,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两个大人僵持在这里,朵朵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他们两个,然后突然打了个喷嚏。
吸了吸鼻子,朵朵抱紧挽舟,“妈妈……朵朵冷……”
挽舟又把她的帽子给她拉上去,然后又对郁南淮道:“我可以上车,但你尽快说,我没这么多时间跟你在这耗。”
说罢便弯腰上了车。
郁南淮上了驾驶座,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女人,好半晌才开口,嗓音低沉,“她……跟我有没有关系?”
他这话因为顾忌朵朵在场,所以问的有些隐秘,挽舟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但没想到会这么直接,缓了几秒,嗤笑一声,“你是从哪里看出来她会和你有关系的?”
“你离开檀城的第一年,她就出生了。”
“郁南淮,你调查她?”
郁南淮的后背紧绷,“你也没把她的资料擦掉。”
“那又怎么样?”挽舟凉凉的反问他,“我走之后就怀了别人的孩子不可以?”
郁南淮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泛着白,“你不是这样的人。”
挽舟撇撇嘴,“你说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样。”
郁南淮没回答。
朵朵趴在肩膀上迷茫的看着窗外,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有些困了,也不想再说些什么。
直到朵朵打了个哈欠,挽舟才又开口,“如果你只是想问这个问题的话,你现在已经得到答案了,我要先走了。”
郁南淮接着道:“如果三年前……婚礼的那晚,没有发生那件事,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
“没有如果,郁南淮。”挽舟一只手托着朵朵的背,“事情已经发生,那个女人也得到惩罚,我们之间也间隔三年了,这些事情都已经成为了事实,都已经过去了。你没必要紧抓着。”
她说完就想要下车,但郁南淮在前面幽幽的开口,“归根到底,你就是想离开,不然你怀孕的事情也不会瞒着我。”
挽舟几乎是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怀孕,是三年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回忆立刻被拉扯出来,最清晰的不是刚知道怀孕时的迷惘,也不是落海时的绝望,是手术之后她醒来的那一瞬间身体反应的最直接的感觉。
十四岁时的那场令人无望的大火和残疾,醒来之后翻天覆地的变化,都不及三年前更让人觉得黑暗。
挽舟不知道郁南淮为什么还要提起三年前的事情。
一只手拉开了车门,脚落了地,挽舟没有回过头,“你看看,你为什么非要这么不识局势,究竟是谁的问题。”
车门被关上,车内恢复了安静。
郁南淮手背上的青筋尽显,一拳砸向方向盘,片刻后又冷静下来。
挽舟说的话一直在耳边围绕。
谁的问题,不用她说他也知道只有他,只是他的问题。
所有的道理都明明白白的知道,但就是不知道避免。
一堵南墙,知道要避开,最后还是会一头撞上去。
……
……
第二天一早,温时的电一话就打来了。
“挽舟,昨晚我们一起去吃饭的时候,被狗仔***了。”
挽舟躺在床上,身边的朵朵双手双脚都攀在她的手臂上,没有动,轻声道:“哪家的?”
温时猜可能朵朵还在睡觉,所以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小了点,“一家小杂志社,一直想要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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