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医治,长此以往,他对官场的心也就淡薄了许多,他感觉这里更需要他,于是写了一封辞表把官印也一同交给了送信之人,让其代自己交还官印官位。
说完张仲景,再看沙摩柯一脸信奉的模样,可想那张机在其心中的地位。
沙摩柯带着张机,率领这蛮人部队,直接下了武陵山,待到张龙营寨附近,停止了前进。
张龙这边早就有探子回报,发现大量蛮人前来。
张龙吩咐兵卒不必紧张,自己是来劝服蛮人的,又不是来打仗的。
张龙摆了摆手,安排兵卒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他自己却一脸自信的走出营寨。
“来者可是五溪蛮人大王沙摩柯,在下大汉丞相麾下张龙张茯芩,请大王上前叙话。”
沙摩柯听不懂张龙所喊的话,张机跟沙摩柯说了说,又指了指那张龙,表示这人没打算开战,你看他那营寨的兵卒都没出动,只他自己也没身穿甲胄没带武器就出来了,大王尽可放心。
沙摩柯点了点头,示意张机,跟自己过去,给自己当下翻译,顺便给自己出出主意。
沙摩柯和张机出阵,一起走了过去,张机率先开口道:
“这位就是沙摩柯大王,五溪蛮人的首领。在下张机张仲景,是一名医师,现在是五溪蛮人的客卿。”
张机不说还好,一说完,张龙“啊”的大叫了一声,这下把沙摩柯吓坏了,赶紧防备张龙是不是要偷袭自己。
“你就是那张机张仲景?你写了本医书叫《伤寒杂病论》?我找的你好苦啊,原来你躲这来了。”
张机也纳闷了,自己有那么出名吗,自己就算颇有名声也只是在长沙一带而已,这张龙从何得知。
不等张机纳闷,张龙回头往营寨大喊了一声:
“来人,搬桌椅板凳,赶紧准备酒水吃食,我今日于大王和张医师痛饮一番。”
营寨兵卒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两军对立,这要吃饭喝酒啊。但再怎么揣摩也得听从张龙的安排,徐庶亲自操作,不一会领着兵卒搬来了桌椅板凳,又把吃食酒水摆好。
这下把沙摩柯也看的傻眼了,怎么个意思?这汉人脑袋有毛病?说话也不说了,仗也不打了,还要请吃饭?沙摩柯不理解的看向张机。
张机也不理解张龙的意思,询问了一下。
张龙不多说,直接邀请沙摩柯和张机坐下,并让徐庶也坐在自己身旁,这才开口道:
“大王不必误会,我此次带兵前来不是为了讨伐你们的,而是合作,合作过后给你们一条今后为族人生存的保障?”
张机看着张龙的双眼,发现张龙双眼目光明澈,丝毫没有说谎的那种紧张不安或者闪烁跳动。
“张将军,合作什么?蛮人部落生存的保障又是什么意思?”
张龙端起酒碗自己独自喝了下去,然后示意众人也喝。
沙摩柯按捺不住,看着酒水,那酒瘾早就犯了,不等张机说话,先喝了起来。
张龙看着沙摩柯,笑了,说道:
“痛快,沙摩柯大王痛快,性格直爽,我喜欢。张医师,还请你给他翻译一下,我说的双方合作就是,我给他们粮食,财物,让他们派兵和我一起进攻江东。至于让他们蛮人部族今后可以更好的生活下去,是我的一个想法,我先暂且说说,你先听听。
至于如何存活下去,他们现在在五溪和武陵山附近活动,其生活如何的艰辛,我相信张医师也是看到了,我想的是,在东海的东面有一大型的岛屿,上面的金矿银矿多不胜数,我想让沙大王带着他们的族人移居到此。
我在负责找人教会他们农耕畜牧等,即使他们以后立国也是可以的。然则那岛上还有些野人,需要清理,这就需要沙大王去拼杀了,那里的野人胆小怕事,见你弱小他就会过来欺负你,看见你强大,他们就会信服你,甚至会当你的奴隶。
今后我是要去西域那边或者更远的地方,需要从海上支援物资的,长此以往希望能和沙大王一直合作下去。”
张机愣了,没想到这张龙说出那么多东西,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虽然自己也当过官,学习医术,看过的医书也不少,但张龙所说的东西,自己始终是没接触过,不知如何回答。
张机只能告诉张龙,我需要和大王研究研究才可以,至于如何,还得看大王的想法,最多三日会给张将军一个交待的。
这次会面很是成功,张龙并不着急,在沙摩柯和张机临走时,张龙又抛出了一个非常吸引人的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