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跟班果然按照我的方案,一步步去过了。凑巧的是,一位厨师在大餐厅门外配菜时候,恰好也就是,我的跟班把箱子位置布置好的时候。那位师傅真的是火眼睛睛,一眼发现:“咦,这玩意怎么掉到这里啦?”,然后他弯腰随手给捡了起来,我的跟班就在他边上,假意忙着收拾餐具。侧目便瞄上了这个局。接着立刻转头跟师傅说:“呦,X师傅,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小心把这个碰掉地了?”,这就叫“恶人先告状,反客为主”。那师傅一听,脸色一沉:“屁!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碰的?我来了这玩意就掉在这里,还不是你们这群小子,干活毛毛躁躁。”。我的跟班笑了:“您是师傅,咋说都行,没事,掉了就掉了吧,您就放那吧!”,在此时,我真不到我的跟班走了什么“狗屎运”我们老班长正好走过来,一见这个场景,老班长立刻上前,一把从师傅手里夺过来,她可是不客气:“X你干啥那?干活没眼睛吧?桌面那么大地,偏要往那边挤。看看都弄脏了吧?那谁”,说着她转头朝向我的跟班:“去拿块餐巾,好好擦擦”。厨师傅自然是不敢跟老班长证明是对抗,级别还差着。所以,没说话,这个哑巴亏算是吃了。
跟班一听,靠!爽的他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立刻高叫一声:“是,班长!马上!”说着接过投票箱囫囵个擦了一遍。然后,按照我事先方案,把这块带水带油的餐巾,直接垫到投票箱下。而且,拿块餐巾的湿润程度,远不是我告诉他的一角。而是整块可以拧出水来。投票箱本来就是硬质牛皮纸盒,粘胶而成。这么泡?也就是一个晚上。底部自然就腐烂了。更何况事后跟班告诉我,他当着班长的面,还用手往下按压一下。
这些操作完毕后,跟班兴冲冲跑到我的小窝,一进门显得洋洋得意:“嘿嘿,老X,我今天运气简直是酷毙啦!一切都是顺水推舟。”然后他把刚才经过,跟我绘声绘色描述一遍。然后,拉开椅子坐在方桌前。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夹烟动作,翘着嘴角说道:“老X来根烟抽抽”。我看着他,也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于是,从桌边书堆下,拽出烟,递给他。他看了一眼烟盒,一撇嘴:“良友呀?你喜欢抽着烟?没劲!干嘛不开马宝?”(我们那时候喜欢叫“万宝路”为“马宝路”)。我努努嘴:“那个太冲。呛人我一般都拿回家去,这个你爱抽不抽”。他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转身,后辈朝着我,仰面朝着天花板,一边抽,一边朝着上面,缓缓吐着烟圈。然后,嘴里说道:“舒服呀!.....”。我在后面白了他一眼:“靠,你以为你抽大烟那?行了吧?这回你算是躲过一劫。以后做事长点心!别什么都不脑子。那样你脑子就该坏死啦!”
他没回答,我正要起身换衣服,准备下班。他突然呼!转回身,半趴在桌面,神秘兮兮看着我,低声说道:“你知道,谁的得票最多吗?我猜你肯定你想不到!”。我是真的懒得理他。起了身,绕过椅子走到挂衣架前,开始一边换衣服,一边自语道:“我是一心只把碗来刷,两耳不闻窗外事。不像你那么八婆”。但是,我知道我的跟班毛病。他啊,要是有一点点能在我这里嘚瑟的,肯定不会放过机会,他也起身,拉长脖子,欠着身子,伏在我耳边,低声用气声:“老...班...长!”一字一顿。我没回头,双手解开领带。嘴里回到:“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就是上面的调研。懂吗?摸底。”
投票风波终于结束了,结果很明显,老班长以多数票,仍然确立了,她在班组的领导地位但是,班组的派系分化已经是十分明显。像我的跟班,他就是被划到老班长的“主流派”。而我的3位同学,可能是投了新班长票。所以被划分到另一个阵营。至于我?除了老班长以外,没谁把我定义为哪一个派系。我是中间派。
起火事件,这件事是这样的,一个夏末晚上。我们几乎全体都在紧张忙碌看座。突然,听到楼上有人大叫“着火啦,着火啦”。我们以为是我们班那个地方着火了。所以,班长立刻要求大家都仔细观察。但是,都没找到火源。确定不是我们。但是,刚要松口气,这时候,就看到我们班已经结束营业的大餐厅,紧闭的木门里,一股股浓烟,就像水蒸气一样,滚滚而出。这下把我们班长,跟我们大家都吓坏了。我们备餐楼道内,在我刷碗间门外,有两只干粉,在结账处有2只。我记得我们班备餐室,还有2只。我们分别拎着灭火器,冲进了大餐厅。一看?只有浓烟。没有火苗。但是当我们走到贵宾厅外,那间玻璃门的单间,一眼看到,楼外,在我们顶上,一股炙热且浓烈的火焰,席卷了整个外墙。
火苗这时候就像一只张开嘴的巨蟒,好像要吞噬一切。很快火势已经蔓延到我们的这一层,女性更衣间的门外。大火把地面铺设的地毯,瞬间点燃。我们的多只灭火器,喷上去,就跟小孩撒尿一样。屁都没放,就被火焰吞掉了。这时候显然,这个火势,已经没办法在用紧急灭火手段扑救了。
我们只能被迫撤离大餐厅。然后,关闭大餐厅木门。班长下令,朝着木门泼凉水。说实话,这回我也是真傻眼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火势。班长说,我们就怎么做。大家七手八脚,拿着各类盛水工具,往门上泼。但是,很快木门内侧就开始显得焦胡。有少许火苗已经钻出木门的缝隙。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分钟,木门就会燃烧。那么,我们可能就有生命危险。
这时候,我急中生智。转回身就往洗碗间跑去。拉开洗碗间大门,然后,从一只消毒铁柜后面,拽出一大折,缠绕的黑色胶皮管。接好水。我站在洗碗间门口朝着大餐厅门前,用最大力气叫喊道:“让开啦,闪开!”。师傅们跟我几个同学,都听到,回头一看我举着一跟胶皮管头。就知道我要干啥。我跟班立刻跑过来,跑进我插好水管的笼头跟前,做了一个扭开准备,看着我说道:“你喊,我就拧开!”。我回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老班长身子躲在结账处门内,朝着我叫到:“X可以啦,喷水吧!”。我回头看了一眼跟班。那意思就是开水!他手一转。瞬间,一股水流到了我的皮管口前。我拿手指死死卡住管口。把它使劲挤压,这是增加水的压力,提高喷射力。接着对准了大餐厅。一道水线,霎时间喷了过去。但是,你要知道,皮管子配合水压,我的手指就算是练过铁砂掌,也撑不住几分钟。没一会,我手指酸疼,实在快坚持不住了。我喊了一句:“不行啦,太硬,坚持不住啦!”
就在这时候,楼下冲上来几名,消防队员,人家手里提着专业的消防笼头。我一看,转头朝跟班叫喊:“关了吧,消防队来啦!”。跟班立刻关了。我手指才慢慢松开。说实话那个是酸疼呀。比我插化石子要疼多了。消防队开始招呼我们下楼去。大家按照消防队要求,分别从洗碗间外侧的楼梯,以及超向东走远处的楼梯,下楼。我却要转身,朝楼上去。因为我前女友此时就在楼上。
我刚要往上跑,身背后被什么一下卡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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