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答案基本一样。”
一张梨花带雨的娇颜在王起的眼前犹如繁花般盛开,发出让人目眩神迷的光。张琴吸了吸有些堵塞的鼻子,一边流泪,一边笑着道:
“谢谢你王起,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或者只是安慰我的话,但依然谢谢你。有了你这句话,我觉得我这一生可以无憾了,大学四年,虽然不太美满,但总算圆满了!”
下山的路上,依然是王起在前领路,张琴跟在后面,踏着他踩过的步子亦步亦趋。
这次,王起倒是不好意思借道路险峻的烂借口去拉张琴的手,当保镖了。
当然,如果张琴主动让他当保镖的话,他也是不介意的。
女孩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从亭子出去不到二十米,便在身后柔声的问他能不能走慢点,她有些看不清路。晚上出来的时候走得急,忘了戴隐形眼镜。
听对方这么一说,王起的心头顿时大喜,声音有些颤抖的道:
“那个,张琴,要不,我……我继续拉你下山吧?”
“嗯!”跟来时一样,同样是一声轻柔的,细如蚊呐的轻嗯。
王起于是站在原地,等着张琴赶上来。等对方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他便伸出手,轻轻的将女孩搁在大腿边的小手抓在了手心。因为张琴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一条女士短裤,在拉对方手的时候,他的手背,甚至触摸到了一片柔的,带着弹性的肌肤。
这不仅让他的心脏又是猛地一跳!
这条通往山下的盘山小径不大,一个人走可以,两个人走也可以,只不过需要挤一挤。
经过一个晚上的促膝摆谈,虽然他自己还有所保留,但感觉已经跟女孩很熟了的王起便不再选择一前一后的行走,而是手挨手的并排而行。
为了延长这一份难得的美好,下山的王起走得很慢,简直就像蚂蚁爬。
一开始他还担心张琴的催促,后来见女孩一直跟着他的步调行走,他便把那份担心抛到了爪哇国。
不过,再慢的步子也有走到头的那一刻。
等前面豁然开朗,路灯出现的时候,王起感到掌心的那份柔软轻微的挣了挣。
于是,他便带着一点遗憾的松了手,然后快走两步,像来时一样,跟张琴拉开三四步的距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今天晚上两人清白得很,本来就没什么,万一撞到熟人,引起误会,那就得不偿失了。
沿着宽阔的水泥路下坡,前面就是男生宿舍楼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虽然学校内很安全,但王起还是感觉应该把张琴送到她的宿舍楼前。毕竟,今天晚上人家是因为他出的门,他有义务也有那个责任把人平平安安的送回去。
王起提出要送张琴回宿舍。张琴说不用。王起执意要送,还开玩笑问她是不是担心碰到熟人没办法跟覃仁俊交差?
张琴红着脸,跺了剁脚说他敢,她自己问心无愧,有什么差需要交?两人本来就是同班同学,即使被人看到走在一起,那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你不怕就好!”王起笑了笑,说着,便带头朝女生宿舍的方向走。
不过,为了避免麻烦,他还是没跟对方并排走,而是勿自在前面带路。张琴虽然不是顶级美女,但是在国贸系的声望还是比较高的,学校内认识她的人多得很。
于是,王起在前,张琴在后,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前行,一路上也没说话。
十来分钟后,王起把张琴送到了她的宿舍门口,向张琴说了声“拜拜”和“晚安”,就准备离开,但没来得及转身,就见女孩原先红润的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几欲摔倒。
“仁俊,你……你听我解释……”张琴语音带颤,越过王起,急匆匆的上前。
王起在心头大叫一声“我日”,也马上转身,便见在靠近墙根的一盏路灯下,从背光处走出一个失魂落魄,面目扭曲的男生。男生的右手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摞被剪刀剪成了好几块的a4纸,不是别人,正是晚上被他喝翻在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还跑到女生宿舍楼的覃仁俊!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在王起的耳边响起。
“贱人!”覃仁俊将手里的塑料袋朝张琴的脸上狠狠的一扔,转身离开。
顿时,犹如雪花般的纸片在夜空中四处飞散,飘飘洒洒。
有两张纸片借风轻飘飘的落在了王起的脚下。
借着左近的灯光,王起低头一看,便见其中的一张大致印着魔都某国际贸易公司跟学生和学校签订的三方协议的开头,另一张则是协议的结尾,能够清晰的看到用人单位,学生和学校三方的签名和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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