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伸手推了推男人埋在她胸前的俊脸。
“三天!”严暄骄傲的勾了勾唇,又重复了一次。
舒煦染只感觉自己的肩膀一凉,身上的连衣裙便被男人轻易的毁掉了,“混蛋!每次都要弄坏我的衣服!”
舒煦染不高兴的蹙着眉头,冰凉的小手顺着男人的线衣摸进去,用严暄结实温热的皮肤暖手,男人享受般的任由女人摸他,干脆一股脑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扯了,更紧的贴在一起……
“严暄!停!”
“严总!停吧!!”
“老大,求求你,放过我!停吧!”
男人将已经累得要流泪的女人拉回怀中,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瘦削的锁骨,“怎么瘦成这样……”大手在女人小腹的伤疤上温柔的抚摸着。
舒煦染瞥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凌晨四点了……她再也不敢嘲笑严暄的体力差了。
“这是生下Minu时候留下的疤痕吧?”
“是啊……怀孕的时候贪嘴,把这个小子养得太胖了,只能刨妇产。”舒煦染把脑袋枕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严暄胸口的伤已经好了,只是纷嫩嫩的新肉有些刺眼。
“痛吗?”男人心疼的将女人的肩膀揽在怀中,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痛啊……那时候孩子情况不好,麻药还没起效就要把他拿出来!疼得我呲牙咧嘴,本来我哥哥还说,等孩子生下来一定要先打他一顿,可是Minu出生的时候,他却只顾着兴奋了,完全忘记我遭的罪!”舒煦染轻轻的笑着,伸手摸了摸严暄布满伤疤的胸膛,“难看死了!”
“睡吧,天都要亮了。”舒煦染趴在男人的胸前又抚了抚他的眼皮,又亲了亲那道性感的唇瓣,重新偎了回去。
“上次你是用什么办法让我睡得这么沉?总感觉你用了些奇怪的巫术……”男人讷讷的说着,又将女人的肩膀揽得更紧。
“还想试试?”
舒煦染向上挪了挪身体望着男人英俊的侧脸,这么多日子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严暄的脸上看到如此会心的笑容,伸手戳了戳男人唇边的梨涡,将他的头搂在自己怀中,“睡吧,好累。”
月色静谧,淡然无铸的撒在两人光洁的肌肤上。屋中安静异常,但两个人却都没有入眠,似乎闭上眼睛都是一种浪费,可以安静相拥的日子太过难得了。
女人忽然翻身,撑着酸痛的身体捡起男人破破烂烂的线衣套上,衣服滑了下来,一抹优雅的肩膀就这么肆意的袒露在空气中。
“去哪?”男人在背后问着,舒煦染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捡起掉在门口的手包,从夹层中掏出上次吃过又藏在这里面的.避.孕.药,就着冷水吞了下去。舒煦染知道自己的身体或是心里都无法抗拒严暄,但是她的理智还在,她绝对不会给未知的未来留下任何隐患,绝对不可以!
身体忽然一热,被男人结实的怀抱围住。
“还要吃这个?”严暄冷淡低沉的声音从她的耳畔传来,带着隐隐的酸涩和心痛,“以后别吃了,我准备避.孕.套.就可以了。”
短暂的温热之后,男人转身回到卧室。舒煦染将药收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她知道严暄生气了,愤怒了……也伤心了。
再回去的时候,男人已经躺在床上了,舒煦染看着那疏离的背影,默然的躺下,藕臂慢慢覆上严暄格外结实的腰身。
“不开心?”舒煦染淡淡的说着,眼神中装载着满满的歉然,可是没有办法,药她还是得吃。
“……”男人没有说话,但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其实……”舒煦染措了措词,却没有想到什么合理的解释,“算了,你爱生气就继续生气吧……爱给我脸色看就给我脸色看,无所谓,拜拜!”
女人作势起床,却被严暄眼疾手快的拉回来,将那抹纤细软弱的肩膀牢牢的箍在怀中,“不许走!”
“切……你不是不愿意理我嘛!”舒煦染任由男人抱着她,把脸扭到一边偷笑。
“怎么会……”
“我最讨厌别人给我脸色看了!尤其是你!”舒煦染漫不经心的说着,“比我大那么多岁还不知道让着我。”
“煦煦,不想要孩子吗?”男人的下巴轻轻放在女人的发顶,耐心的轻哄着。
“现在并不是怀孕的好时机。”女人薄凉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