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疯子一样不吃不喝,后来我们又知道你没死……严暄又像个疯子一样到处找你!我和舅舅们也都像疯子一样过日子……”
“死小子!严暄是你该叫的嘛!”男人站在舒煦染的背后抚了抚儿子的头发,又心疼的别开眼。
“对不起……”舒煦染的眼泪滑了下来,她挣扎着没有去擦,反而将孩子抱得更紧,“妈妈一定好好补偿你,好好陪你。”
这时候舒煦阳和程希才缓缓站起来,走到他们的身边。
“染染,哥哥帮你找了医生,说不定你可以治得好的。”
舒煦染抬起头,对着舒煦阳笑,又对着程希笑,她不知道现在除了笑还能做些什么,只有笑,只能笑了。
“煦煦累了,先去冲个澡……休息吧。”严暄体贴的说道,看着舒煦染默然凄楚的走进卧室,才叫着舒煦阳和程希一起去了隔壁的房间。
三个男人各自占领了一个沙发,严信便坐在父亲的膝头。
“真的都不记得了啊?”程希默然的开口问,打量着严暄古井无波但是复杂的神色。
“金浩恩给煦煦吃了一种抹掉记忆的药,那种药类似于毒,无解。”严暄默然的说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程希和舒煦阳,“是金浩恩带着煦煦从火场中跑出来的,然后他自己去整了容,换了名字,抹了煦煦的记忆……现在,他叫许惑。”
舒煦阳的眸色暗了,他明明警告过那个男人的,可他依旧不听劝。良久,几个人相顾无言,他们知道舒煦染回来已实属不易,那就不能强求得太多了,只要回到家,慢慢的找,记忆总会回来的。
舒煦染走出浴室的时候,客厅里一个人影都没有,这样也好,现在她想一个人静静。将身上的浴袍围好,环着胳膊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欣赏着外面的夜景。
站得越高看得越远,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现在她站的位置大概有几十层,可是她看到的,依旧只有脚下一片地面上的车水马龙。悠悠的叹了口气,视线变得飘摇。
忽然感到背后一热,自己的身体便被男人轻轻拥住,“看什么呢?”严暄的大手包裹住舒煦染冰冷的小手,随着她的视线一起向远处望。
“只是再看看韩国的天空……以后就看不到了。”嫣红的唇瓣轻轻勾起,玻璃上映出女人格外美丽娇艳的容颜。
“你想回来的时候我们随时可以过来度假……怎么会这么恋恋不舍呢?”男人继续说道,在舒煦染的耳廓留下淡然一吻。
“只是突然想起许惑了……在我刚刚清醒的时候,他就像我的救命稻草,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
舒煦染只感觉身后男人的动作微微一滞,大掌便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严暄的大手捏起舒煦染的下巴,眼神中布满复杂,“你怎么会想到他?难道日久生情了?”
舒煦染的下巴被箍得生疼,想要伸手推开,却被男人的大手揽过,强迫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我不许你想他!绝对不许!”男人的吻吞噬了舒煦染全部的呼吸,女人感觉肩头一冷,睡袍便被他脱了下来,滑在了地上。
“严暄……你放开我!”舒煦染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却被抱得更紧,炙热的唇舌像是发狠一般的落在女人的颈间,反复啃噬着,大手探向女人胸前的浑圆不停抚弄。舒煦染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和男人贴得极紧了,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兴致勃勃的昂扬在自己的小腹前慢慢膨胀。
女人越是挣扎,对男人来说越是一种折磨,严暄的眼眸变得深沉复杂,像是蓄势待发的雄狮一般跃跃欲试,“你有没有让他这么对你?”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来到女人的胸前留下格外滚烫的印记,“这样呢?你有没有让他这样对你?”
“没有!严暄,你快放开我!我累了……”舒煦染紧蹙着眉头说道,她对自己的大脑已经无语了,哪怕知道严暄是自己的丈夫也对现在这样感到陌生,虽然知道这或许又要伤害到这个男人了,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
舒煦染的身体被轻轻放到了大床,男人身体的全部重量也压到了她的身上。严暄轻轻衔住了女人的耳垂.吮.吸.着,大手肆意的游移在那抹日夜思念的娇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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