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郎。”一直埋首于宇世文怀中许莫然闻言终于抬起头来,感动不已的看着他。
宇世文温柔的握住她的小手,极为坚定的道“莫然,你放心。我定不会娶那静王府的二小姐。”
正当二人温情脉脉的对视时,夏听凝极为不留情面的兜头泼了他们一盆冷水“没用的废物”。
这五个字刺得宇世文的耳朵生疼,一张俊颜黑沉如云,低吼道“你说什么。”
他堂堂的宁阳侯世子,打小便是锦衣玉食,众星捧月。如今竟被一个女子骂是‘没用的废物’。他宇世文何曾被人这般侮辱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夏听凝眸光锐利,直直的盯着他毫不退缩“难道你不是吗,我们两家议亲已久,你既是不愿意结亲,那从一开始就应当跟你娘说清楚。你说这一切不过都是你娘的一厢情愿,要是你态度强硬,彻底拒绝这门亲事,你娘怎么敢跟我二婶和稀泥到现在?说到底还不就是你没用。”
看着宇世文涨得青紫的脸色,夏听凝不退反进,步步紧逼“你以为经过今日之事,我们还会让芊芙嫁于你么,你少做梦了。做人贵要有自知之明,宇世文,你莫要太高看自己了。你不过是投胎的时候比别人幸运点,做了宁阳侯世子,蒙受父荫。要是除掉了这个身份,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连养活自己都是一大问题,这不是废物是什么。”
眼看宇世文被人批判得体无完肤,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时,依偎在他怀中的许莫然急了,她连忙转头对着夏听凝,未语泪先流的道“世子妃娘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关文郎的事,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说罢又是趴在宇世文的怀中一阵嘤嘤抽泣。
佳人在怀,哭泣不已的模样,深深刺痛了宇世文的心,他异常恼怒的瞪着夏听凝道“世子妃娘娘,我敬你是静王世子妃,你可莫要欺人太甚。你这般行为,哪有一个女子应有的温婉贤淑。”
夏听凝闻言一甩袖子,大步上前,盯着宇世文道“本世子妃性情如何,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说三道四。宁阳侯世子,本世子妃虽然尊称你一声世子,可你莫要忘了,你见了本世子妃仍是要屈膝行礼的。从方才打照面到现在,你可有把这礼数做全了?还有你怀中的心上人,架子竟摆得比你这个宁阳侯世子还要大。本世子妃可从未听过哪个未出阁女子是能当着别人的面与男子搂搂抱抱的,这可是青楼女子的作风,宁阳侯世子怎的不说她伤风败俗,有失名节呢。”
宇世文气得胸口发堵,偏还反驳不出话来,这个静王世子妃简直是牙尖嘴利,哪象个女子。
许莫然此时也是脸色涨红,任谁被说成是青楼女子做派,都会感到羞愤的。这话若传了出来,她的名节还不毁于一旦。别的且不说,光宁阳侯夫人便断不会同意让她进门的。
夏听凝看着两人被噎得说不出话的半死模样,顿时心情大好,发间的宝饰随着她的轻微晃动而熠熠生辉,灼伤了许莫然含着泪水的眼眸。
夏听凝抬手微拈袖摆,语调轻然“本世子妃今儿也算见识了你们宁阳侯府的家教,改日必定登门赐教一番,宁阳侯世子还是回去想想,该怎么跟你娘解释今日之事。为了你们宁阳侯府的声誉,向本世子妃行礼后就滚吧,免得别人说你们宁阳侯府没有家教。”
宇世文撰紧了拳头,脸色铁青。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嘲弄和侮辱,而这人还是个女子,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可偏偏对方身份上压他一筹,又是他有错在先,这会怎么也由不得他说不。
带着极度的愤然行完了礼,宇世文转身便走,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他怕他再不走,会忍不住掐死那个女人。
许莫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跟着宇世文一起行礼完便跟在他身后离开。这个静王世子妃根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怪不得一个庶女竟能稳稳当当的坐在世子妃这个宝座上,若她再同她对上,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眼见两人行完礼转身就走,夏听凝微微勾起唇角,淡然的道“本世子妃还忘了提醒你们,日后不管你们是想月下**,船中相会,无论去哪里私会都好,切记给本世子妃管好你们的嘴巴,若再从你们口中说出有关我们静王府的任何字眼,可休怪我翻脸无情。还有,若京都中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让芊芙的名节受到半点损伤,本世子妃第一个找的就是你们。”
许莫然闻言心中一凛,心慌的跟上宇世文的脚步离开。
看着两人走远后,夏听凝方才对着一旁茂密的树丛道“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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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因为高考成绩出来,这几天忙着选学校填志愿,没来得及更文。成绩惨遭滑铁卢,学校也不好选,昨天总算结束这一烦心事了。先整理一章上来,明天再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