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吧。”
至于教育这帮子奴才,贾琏才不会做。
现在当家的可是王夫人,贾琏可不会插手府中内务。
有这群奴才在,王夫人想得好,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担心这帮子奴才没钱,那就更不可能了。
贾府的奴才,说起来,可能比主子都有钱。
就像赖家,少说也要有个几十万上百万两银子的家产。
别的不说,赖家可是有着自己的大宅子和园子的,也有奴仆佣人,赖家的孙子赖尚荣升县官请客的时候,那也是十分的豪华,场面不比贾家差多少。
赖家有这么大的家业,可是全靠的贾府。
赖嬷嬷是老太太身边的丫鬟,陪着老太太在府里当家作主几十年,赖嬷嬷的大儿子是荣国府的大管家,二儿子是宁国府的大管家。
荣国府的奴才什么性格,贾琏可是知道的,没有一个不贪财的。
这赖家占着荣府宁府两个国公府,赖嬷嬷陪着老太太当了几十年的家,这贪的钱,少说也有几十万两银子吧。
实话说,贾琏早就想将荣国府的奴才们给抄家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罢了。
至于,拯救贾老二,贾琏也不着急,先让贾母和王夫人着急着急再说。
果然,之后的几天,贾母和王夫人虽然在催促贾琏,可是却不怎么着急。
直到外面传来要治贾老二罪的时候,贾母和王夫人这才着急了起来。
等贾琏来到荣庆堂的时候,贾母着急的问道:“琏儿,听说朝廷要治你二叔的罪,不知道是真是假?”
贾琏点了点头,直接回答:“哦,这话都传到老太太这里来了?这消息倒是没错,毕竟这么多天了,咱们府上都没有什么动作,这朝廷想要治二叔的罪也是正常的。”
“什么?”贾母厉声说道:“琏儿,之前不是说好了,你想办法将你二叔救出来吗,怎么现在就一点动作都没有?”
贾琏装作很委屈的说道:“老太太,我可不是什么都没做,我刚打听了,人家工部的主官,正等着咱们府上将通州运河疏通好呢,这个好办,我找人去将工程做好就是了,可是问题来了,这疏通运河的银子谁来出?总不能让孙儿来出吧,老太太你是知道的,我可没什么私房钱。”
贾母这才明白,贾琏这是等着有人出这笔银子呢。
想到这里,贾母便看向了王夫人。
王夫人一听要出银子,顿时便有些不愿意了,这可是十五万两银子,要是真出了,那自己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想到这里,王夫人便看向贾琏说道:“琏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那可是你亲二叔,他现在在老子受苦,你先出点银子将她救出来,等你二叔回来了,这笔钱银子再还给你,你看如何?”
贾琏无语,你王夫人手里的钱,现在要是不掏出来,事后再想你掏出来,那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再说了,贾老二又不是我亲爹,我犯得着掏这个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