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若春一行人住店3天,这三天里也是买了足够的干粮,以备去往秦城路上的不时之需。当然,他们也是买了一些家伙什,毕竟现在的天下也是不那么太平了。
就在最后一天,菱若春一行人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之时,一伙人闯进了店里。这伙人个个面相凶神恶煞,看上去要比当初齐霸的人还要凶狠。他们手里都有家伙什,看样子是来者不善。
“小二,你的店还没交保护费呢?”这伙人的头目举着菜刀喝道。头目的眼神里透着杀气,一个刀疤长在这个头目的脸颊下侧。
“大爷们,你们需要小的交多少保护费啊?”此时的店小二已是吓得满头冷汗,说话直打怵。
“不多,爷只需要十万两银子就够了。”此时那个头目坐在了桌子上,仰起头,他的手下们都坐在了凳子上,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砍刀。
“啊,这......爷爷们,就算把小店和小二我都卖了,也值不了十万两银子啊!”小二现在已经被吓得瘫倒在了地上。
那个头目笑了笑,拿着菜刀指着小二说道:“我看你这个店要开不下去了,老子就要点儿小钱,这都拿不出嘛?弟兄们,给我砸!”
“大爷,大爷,饶了小的吧,饶了小店吧。”小二抱着那个头目的大腿,狼狈地哀嚎着,那个头目则是一脚将小二踢开。
此时楼上的菱若春一行人也听到了动静。
“看样子是有人闹店呐!走,咱们下去看看,敢在老娘面前闹店!陈志,你在屋里待着!”
此时,这伙人已经开始到处乱砸了,酒坛子都被砸碎了,满地流着酒水。
“住手!”菱若春喊道。
“呦!还有个娘们!”那个头目喊道。
“你们这般欺负店小二,不知廉耻嘛?”陆平这时说道。
“哪冒出来的一群蝼蚁,敢在大爷面前造次?我看这娘们姿色不错,要不和大爷们玩玩!”那个头目骄横地说道,那群人也是无视菱若春一行人,跟着头目狂笑起来。
只见菱若春一个箭步,手指缝里藏着三根针,只见眨眼间,菱若春就将三根针插在了那个头目的喉咙上。那个头目双手捂着喉咙,痛苦地张着嘴,然后菱若春一脚踹在了那个头目的胸口上,瞬间那个头目就被踢出了门外,就连门都被飞出去的头目撞得稀碎。躺在地上的头目慢慢地消失了目光,痛苦死去了。
“哼,真是弱不禁风啊,这就咽气了,小杂种!”菱若春得意地说道。
那个头目的手下们看到头目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都凑了过去。
“少爷!少爷!少爷!”
其中一人用手指探了一下头目鼻孔的气息,然后惊呼道:“少爷被这个娘们杀死了!”
一时间,他的手下们全都拿起砍刀冲向了菱若春。于是,刚刚清净几天的菱若春一行人,又开始了打打杀杀。
路过饭庄的客人都被里面血肉横飞的场景吓到了,纷纷惊慌失措地跑开。慢慢地,那伙人一个接着一个倒在血泊中,最后只剩下几个人。这几个人被吓得丢盔卸甲,狼狈逃窜。
小二被吓得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抱头大叫。
“小二,别怕,我们替你出气了,这些祸害普通百姓的杂种,我们见一个杀一个!”
小二依旧面带恐惧,然后说道:“谢谢大侠门替小人出气,可......”
“可什么?”菱若春问道。“难道我们给你添麻烦了吗?”
“这倒不是,主要是,刚刚被你们杀死的,是本城城主刘三刀的儿子刘镇。”
“那又怎样?我明白了,怪不得他那么骄横,原来凭借他爹来欺压老百姓。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四年来,死在我手里的贪官不计其数!”
“小的劝你们还是赶紧跑吧,你们不跑,我就先跑了......哎呀呀,小的咋就这么倒霉!”
“小二不必逃走,有我们在这儿呢,老娘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原本的城主掌管的殷城是一富庶之城,当时当铺分布在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小贩子们在沿街叫卖,有卖古董的、卖胭脂水粉的、卖首饰的、卖字画的、买风筝的、卖香囊的......什么衣帽扇帐,盆景花卉,鱼鲜猪羊,糕点蜜饯,时令果品,应有尽有。
奈何征兵令一发,青壮年皆被掳走从军,而原本的城主也被调往战场。新任的城主,也就是刘三刀,经常搜刮民脂民膏。而他的儿子刘镇更是经常鱼肉百姓,到处在城内搜刮所谓的“保护费”,欺行霸市。曾经的繁华早已不在,现在的殷城街道更是显得荒凉,那些小贩子们也去了他乡。
而此时,殷城城主府内,刘三刀可谓是又怒又悲。
“我的儿呀,就这样离我而去了!”刘三刀泪流满面地说道。接着语调一转,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你们马上率人,将杀害我儿子的凶手缉拿归案。”
刘三刀的手下率百余众前去饭庄,准备将菱若春一行人全部抓回来。
“与其城主派人抓我们,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杀进城主府,将刘三刀那狗贼的人头拿下!菱姐,你觉得怎么样?”小六子建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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