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来。”虽然都已经面对过了,阿木仍旧处于一种逃命的紧张而慌乱中。
许他他听着觉着奇怪,让阿木变成了原形,无需细看,瞟过一样就能够发现,以前不过一手掌大的蜥蜴,现如今变成了半个手臂之长了。
“阿木你看看你自己。”
阿木对着镜子看,眼里愕然,“他他,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大了呢?”
许他他托腮思考,侧目望着阿木,“我想应该是你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吧,除此之外我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嗯,应该是吧。”
许他他抱起阿木放在床上,“不管怎么样你还是你,这一点是不变的,也就是体型上的大小而已。”
阿木点点头,心里还是在意的。
“阿木,我决定了,今晚和你一起去见见那个范加成。”
“真的吗?”
许他他很确信,她在心里想了很多遍,无论他有多么令自己感觉恶心,终究还是找他把话问清楚的,要不然,自己之前都是在干什么?
这件事许他他本意不告诉任何人,包括柯牧言在内,只是在傍晚她做准备的时候,接到了他的电话,她主动提起范加成的事情,听到他几乎没有反应,不由得奇怪,但也就是那么一会儿,她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如何让范加成说出当年事情经过这一件事上。
晚上十点。
出门后,许他他在阿木的指路下,骑着从王大婶家借来的充满电的电瓶车,一路到了郊外设有站牌处。她把电瓶车藏进草丛里面,再沿着没有人和车的公路,走到了一栋老式三层的镶嵌白瓷砖,红瓦屋顶的房子前面。
一楼是漆黑一片,二楼的灯光透着深色窗帘,过滤出来的幽暗光芒,看起来煞是诡异。
在它周围,因为没有街灯,抬头不见月亮,星星也就零星几个之下,一景一物都笼罩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唯独,就方才提起的房子,它闪着奇异的光。
一阵风吹来,许他他登时有些懵,风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在梧桐街上,这里的风,带着一股儿阴森的寒意,让人不禁会打寒颤。
“有我在,你别害怕。”许他他阿伟阿木。
许他他一步步接近房子,站在房子不远的边儿上和正底下,感受也是不同的,抬起头,发觉二楼的高度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
许他他心里不禁庆幸,她撸起袖子,嘱咐阿木就待在下面不要乱跑,而她自己,已经脚踩在一楼的窗沿上,正努力伸长手臂,拉住丢上去的带有抓钩的粗绳,使劲儿往下扯,绳子丝毫不动,她便两手抓紧,两脚抓着墙,以半蹲的同样姿势,,使出了吃奶劲,爬到到了二楼的窗台下。
手可以抓到窗沿了,许他他松了口气,但也没有懈怠和放松警惕,仍旧是小心翼翼,直至整个人可以蹲在窗台上。
虽然累,她大气不敢出,从一边小心趴着爬到到另外一边,发现竟然没有一个可以看见里面的地方。
她开始认真听:“你怎么现在才来见我?”
“你也知道,最近我接了新戏。”
“你原来知道和我说,我还以为你一见到你初恋小情人就把我忘记了。”
“你说的什么话啊?”
“我这里也有一部戏,请你当女主角怎么样?”
“我考虑考虑。”
“颜溪啊,这放在以前你高兴都来不及了呢,现在倒还需要考虑了?”
“以前是以前。”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你最近是怎么了?”
“别碰我。”
“老子想碰你就碰你,又不是没碰过?”
“是是是。我就是心情不好。”
“是谁?敢惹我女人不高兴?”
“范加成你别动不动说我是你女人,是,我是和你睡过,可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你,这你是知道的。”
“宝贝儿,心情不好别在老子跟前撒气,你知道的,我脾气有多暴。”
“……”
许他他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故障,连续用力捏了几下,听到里面说话的女人声音的确就是颜溪,而之后又听到了这个名字,她脑子轰然一声。身子不自觉的往后一倾,等她想要抓住窗沿时已经晚了一步,人已经倾倒得更厉害。
好在她的手,瞎猫碰到死耗子,抓住了绳子,只是身子撞到了墙,房间里面的人察觉到动静后,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与此同时,阿木假装连忙顺着墙根爬山去,转移了两人的视线。
“该死的壁虎,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让老子逮着了,非烤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