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和柯牧言要结婚的消息在圈内圈外很快就传开了。
之所以变成这样,无非就是因为颜溪被记者跟踪了,在问到她好柯牧言是否复合,还有是不是要马上结婚的问题,她和她的经纪人都没有立马反驳,而是间接的告诉记者朋友们,柯牧言身边的许他他充其量不过只是一个小助理而已,从头至尾都是一场误会,还希望他们不要再过问。
如此一来,娱乐记者就抓着这个劲爆消息不放手,继续深入做文章,把颜溪之前出国还有回国的具体时间,还有身边交往那些朋友以及家庭背景都挖的清清楚楚。
颜溪最想要抛弃的就是她那不堪的过去,现如今,一切都摆在大众们的眼前,她气愤之余,倒也是无所谓了,心想,自己已经有了名气,有房有车还有巨款,这些消息即便是真的,对她也没有任何影响。
可是她忽视了一点——柯牧言眼里最容不下的就是谎言。
两人在演戏的时候,柯牧言明显不走心,导演张三丰就在一边儿叹气,摔剧本,就一场戏拍了五遍,结果不满意,张三丰直接喊停,踢了一脚凳子,让全体人员都休息一会儿,八点半一到继续拍,拍不好就延时,直到他满意为止。
夏令哪儿都不去,就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紧紧地看着两人会是谁先翻脸。瞅着他们大量了周围离开,她就默默地端起自己的茶杯,不动声色的跟上去。
外面屋檐、走廊上都没有灯,夏令穿得又是泡沫鞋,走起路来基本上听不到声音,她的耳朵几乎都要贴到墙上,听到声音后,满意的一笑。
柯牧言问颜溪真名还有组合家庭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颜溪含糊其辞,柯牧言一听语气就知道了,他脸色沉了又沉,背过身又问她为什么当初一件事情都不告诉自己,即便是自己问了一次又一次,反问她,难道是因为担心被他看不起还是自己看不起?
颜溪回答不上来。
“还有结婚的事,你什么时候变得喜欢擅自做主了?”
听他说话的口吻,颜溪一下子就懂了,曾经最爱自己的男人,现在没有那么爱了。
“很抱歉我没有澄清这件事,可我想和你结婚。”颜溪现在有种豁出去的想法,她抬起头,双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草似得,牢牢地抓住他的胳膊。
“我真名叫夏溪,夏令是和我没有血缘的姐姐。我三岁的时候,爸爸就去世了,我妈就带着我改嫁,后来又嫁了一次又一次,夏令的爸爸是她第九个男人,他人老实,开了一家服装公司,是大老板。”
“她爸爸很爱我妈,对我也挺好的,当时我上初二,夏令高一,我们衣食无忧,读贵族学校,上下学都有人专门接送。可我们从来不对外面的人我们的关系。”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有一个固定的家了,一年后,夏令她亲妈竟然合并了我们家的公司,抢走了我妈的男人,还害死了他。她不认夏令,更不喜欢我,自己成为了CEO过得逍遥快活。”
她接着说:“我妈也不要我们了,收拾了名贵的东西就远走高飞。”
颜溪说完,不远的夏令,掩着嘴哽咽。
“你觉着很难堪所以就瞒着我?”
“是,因为我亲妈就是王大珩的小三,当时我能够和你一起我就已经觉着很满足了,你说起结婚,我是又高兴又担心受怕。”
她忽然话锋一转,“现在她已经死了,我已经从丑小鸭蜕变成了天鹅,所以我能够理直气壮的站在你面前。”
“……”柯牧言保持沉默,面前这个女人太熟悉,同时又陌生。
收工后,柯牧言回到家里就和自己和颜溪的事情想了很多。回想起自己当初发现她不见了,每一天都过的浑浑噩噩,和正常人的生活轨道完全是脱了节,后来无意间听到同行的人说在国外看见范加成和一个长得很像柯牧言女朋友的人在一起。
柯牧言思索了许久,就开始一面寻找颜溪一面找人侦查范加成的行踪。
这一些都不及方才颜溪就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坦诚相待的真实。柯牧言心里受到了安慰,他从不知道她的过去到知道,他的心理过程是复杂的。
想不通的地方渐渐有了答案,不管是跟范加成走没有走在一起,他都选择了原谅,且把这件事保留在自己心底就好。
事情既然已经清晰,他觉着自己实在没有必要抓住莫须有的东西,停滞不前,把好不容易看见的颜溪从身边推开,他还是知道的,自己仍旧爱着她。
结婚这个误会他也没有澄清,给自己父母的交代便是,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做主,还望他们能够理解和接受。
一听这话,向芬和朗天骏就明白儿子话中的意思。对此,他们唯有叹息。
周末早上十点半,蓝空云白,梧桐树枝头时时都有鸟雀鸣叫。
罗晓从学校宿舍出发,拎着一袋零食来到花店。
“他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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