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他他欲要往前走去,柯牧言拉住她,望了望周围,走进一个小巷子里面。
他告诉许他他,若是现在突如其来的出现在她外婆面前,兴许会被赶走,说不定直接吓得昏倒,这样一说,她觉着有道理。
两人没有在小巷子内久留,之后找到一外砌高墙,内带院子的人家,柯牧言和房主谈租房的事情,许他他就在他身后细细的打量这间“豪宅”
谈拢了,房主乐呵呵的叫来了自己的老婆带他们两个去看房间,只是,走到二楼,看了一遍,能够睡觉的地方也就只有一间比较大的卧室而已。
柯牧言找来房主,房主解释说,小两口的不住在一起哪儿还有分床的道理,说罢,手里的不锈钢筷子指着卧室还说,这是给我儿子准备的婚房,只是那个小兔崽子说晚两年结,这房子一直都空着,看你们也都是城市来的,想到我们这里租到房子,比上天还要难啊,别想了,就住下吧。
许他他本来是死活都不肯答应,可眼下外面那太阳都已经落山,再加上房屋说的那话,她开始动摇了,眼睛瞅着柯牧言,见他似乎也是一脸OK的样子,一想,反正也不是自己掏钱,她干脆反过身去,他爱咋地就咋地好了。
住的地方已经有着落了,房屋还另外准备好了农家小菜,两人因为找了大半天的路,劳累了,胃口倒是没有没有,草草吃了几口,双双上楼。
柯牧言准备洗澡,发现浴室里面没有花洒,抽水马桶,洗手池也没有,他衣服脱了一半,站在门后面喊许他他去问问房主洗澡水在哪儿?
许他他龇牙,想,一天都没有过完呢,你这都洗了几次澡,浪费资源!
想是这样想,她还是问了房主,顺手提了两个开水瓶放在浴室门口。
“用这开水洗澡。”
“开水?怎么洗?”柯牧言一脸的问号,“你这是在报复吗?”
许他他躺在宽大而喜庆的床上,“你爱洗不洗,我没事报复你干什么,你当人人都是你柯牧言啊!”
为了洗澡,柯牧言也是使出浑身解数。
而许他他躺了一会儿,戴上口罩出门去寻找外婆打麻将的地儿。
循着搓麻将还有一阵阵的欢声笑语,许他他可算在一棵洋槐树旁边的小楼房找到了。她小心翼翼的趴在门框上,俩眼睛努力的往里面看,见陈梅之正好坐在自己的左手边,戴着那一副老花眼镜,嘴角浮现笑容,看起来好不愉快的样子。
时而往里面看,许他他时而还看看自己的身后有没有人,她可不想被当做贼。
清风缕缕吹拂到身上,听着扣麻将的脆响,许他他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心。
“梅梅,你这都来乡下好些日子了,怎么都没有看到你姑娘来看你啊?”
这声音听着挺沧桑的,许他他眉头瞬间打结,她嗓子一紧,顺下去的口水很是冰凉。
“我大姑娘出车祸没了,小的也没了。”
听着声音倒是不觉着伤感,可许他他一下子就有种呼吸不上来的痛感。
“好的啦,咱们姐妹几个的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打打麻将,其他的事咱们不在麻将桌上说啊,幺鸡。”
“哎呦,天胡!”随之,一阵爆笑,即便如此,还是未能散开陈梅之心里涌起的那股伤心。
柯牧言出门也是走了围着“豪宅”走了几圈,才是看到许他他,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首先是捂住她的嘴巴,随后一手便是扯到自己的身后。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掉,农村不比城市的街道,没有街灯,星星点点的灯光都来自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
许他他倒不抱怨柯牧言强拉自己离开,反倒是庆幸没有被外婆还有她从未说起过的姐妹们看见。
晚间的小路与白天大不相同,映衬在夜色中,迎面有清凉的风,鼻尖可以嗅到清新的气味,可以完全的放松。
许他他认为,外婆生活在这里日子一定会比在清水市的好。
柯牧言一直都没有听到她说话,以为她心情不好,倒是一改曾经的沉默,主动开口找话题,说这个说那个。
许他他一根筋,也没有想很多,对着柯牧言大吼:“你就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让我耳根子清净点不行吗?”
“不知好歹!”柯牧言黑着脸说道。
许他他忽然嗅到了一阵香甜味儿,想起白天的冰淇淋,馋的流口水,“我们去吃冰淇淋好不好?”
柯牧言一口答应。
两人闲步,也是闲的没事干,大老远的跑到小卖部去买冰淇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事情,到头来,却只是拿到了冰淇淋,没有给钱。
许他他借此打趣:“你说说你自己出门都不带钱,光记着洗澡去了。”
柯牧黑着脸不说话。
“幸好老板心肠好,权当是请我们了。”
柯牧言毫不客气的揭穿:“还不是因为某人已经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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