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温度就渐升,这让许他他挺烦恼的,预示着,转眼间夏天就要来了,炎热和蚊子也来了。
她猜出来给他打电话的是谁,不过,之后的反应未免持续的有点长,她不禁要吐糟几句,奈何对方竟然一点都没有听到,一直盯着手机看的眼睛,忽然看向自己。
“许他他,”柯牧言欲言又止,“算了,没什么。”
许他他双手掌住自己的下巴,“你到底想说什么?”
柯牧言站起来,眼神意思许他他赶快跟上自己,至于去哪儿他不打算说。
尴尬持续了很久,许他他晒着太阳也走了很远的路,当她发现离着一亩池塘越来越近的时候,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小兴奋。
两人站在池塘边,观察池水中,一个个男人挖藕。
现在正适合吃新鲜可口的藕带,柯牧言对于藕一直以来都很喜欢。
而吸引许他他的是,一朵朵绿莹莹的荷叶,或是红中带粉,或是深粉,或是奶白的荷花都不入她的眼。
柯牧言也想下去亲自挖藕,他穿上从村民那里借来的墨绿色下水衣,细长的手臂伸下去,从淤泥里面找到藕掏出来。
“喂,好玩吗?”许他他在岸上用荷叶盖住脑袋,兴奋的冲着柯牧言挥手,“多挖点,到时候送一点给房主。”
柯牧言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不听许他他说话,只顾踩着滑腻腻的淤泥,一步一个脚印,满眼充满了期待,伸出手,即便每一个动作都是重复再重复,他也不亦乐乎。
虽然是第一次挖藕,柯牧言的收获还真不少,与村民一起上岸,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盯着自己的成果都乐呵呵的笑了。
“你悠着点。”柯牧言伸出手扶住她的袋子,“拎不动给我。”
“我可以的,你拿得够多了。”许他他说完连连喘气,“我们要不要回去把藕洗干净再带回去?房主的老婆挺抠门的,她找我们要水费怎么办?”
柯牧言冷笑几声,放下半袋子的藕,“这个法子还行,至少可以让我身上干净点。”
“是吧,那我们现在就回去。”
说着,两人半路折回去,蹲在一木板上,撸起袖子,洗了半个钟头。
“现在感觉好多了。”许他他心情舒畅。
“你这是心理作用。”柯牧言毫不客气的泼冷水,“变天了,走快点。”
没过多久,两人正说着,忽然下起雨。
“呀,怎么下雨了啊?”
柯牧言拉过许他他,“你那一边都是坑,往我这边走。”
“你别拉着我,我不好走路。”许他他嫌弃地推开他的手。
“有什么不好走的,我不拉着你都踩坑里面去了。”
雨声中,两人断断续续的抬扛,有一句每一句的,没完没了。
“前面有房子,我们去躲躲雨吧。”许他他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能够立马到达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哎哎,你拉着我干什么啊?”
“你是想在哪里过夜吗?”
许他他:“不想,你和我的衣裳都淋湿啦。”
“我知道,你少说废话,我们快点回去。”
雨点大而急促,吹来的风一阵比一阵大,时不时划过几道闪电,随后是一两声轰隆隆。
柯牧言一个人扛起了一袋子藕,抓住许他他的手一路飞奔回到“豪宅”
“你们算是回来了,可把我们担心坏了哟。”房主担心道,手不断搓着手里的毛巾。究几分钟之前,他还说若是他们不赶快回来的话,非得在外面过夜。
“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说完,柯牧言拉过许他他一起上楼。
“你快去洗澡。”
柯牧言催促她,自己拿过干毛巾擦拭头发,拿出包包翻自己的衣服,准备拉上拉链的时候,他多看了一眼自己的钱包,打开一看,里面的现金全都不翼而飞了。
他努力回想,想自己是不是放到其他的地方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
许他他洗完澡出来,发现柯牧言不在房间,出了门,倒是听到楼底下房主妻子一声声叫喊。
“怎么了?”许他他边搓头发边看着柯牧言。
“你们可不要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你出去问,我们王家,什么时候出过这种事情?”房主妻子喋喋不休,咄咄逼人,“自己把钱弄没了,倒是怪我们,你们还真是好笑哩。”
“钱丢了?多少钱?”许他他一把扯下头上的毛巾,甩向房主妻子,“我们没有怪你,就是想问问你,你自己想多了。”
“算了!”
许他他拦住柯牧言不让他走,“不行,这事不能够就这么算了。我们丢钱了,你们是这屋子的主人,不问你们问谁?”
房主:“哎呦,你们别嚷嚷了,外面还打着雷呢,小心冲着了。”
“我不是找你们吵架的。”许他他解释,“你们也是好心让我们住下,谁也不愿意发生这事,可都发生了,你们不能够不管的。”
“是是,我们管,可我们真是不知道你们的钱怎么不见了?”房主委屈巴巴说,“我这堂客说话比较冲,你们别气。”
“我们不生气,刚刚我声音挺大的,希望没有吓到你们。”许他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些,“外面天气挺吓人的,暂时就不说了。”
这一次柯牧言被许他他拉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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