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微张,气得咬牙切齿,气喘吁吁的,拽紧的拳头无处安放。
后来吴虑怀了第一胎,单位离新家挺远,青山和我想的一样,让她辞了工作在家安心养胎。忘记说了,那个时候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搬过去了。
这时许他他纳闷:难不成我是第二胎?
你妈妈挺掘的,死活都不肯辞职,我还怪老天没有眼,偏偏让你爸爸在这个时候出了事,你妈妈受了惊,摔倒了,孩子也就没了。
事情来的突然,之后我一个人想着,总觉着哪儿不对头。照顾你妈妈的时候,有天我找你爸爸谈了谈,他告诉我实话。其实要怪要怪那个范加成,故意害你爸爸受伤。
从那之后啊,我就再也不敢离开你爸妈半步了,我这心里总是慌啊!
所以就给了你小姨和范加成两个人干那些不要脸的事的机会啊!
等你平安出生了,那天我和你爸妈都激动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你的名字是爸妈一起取的,说是,希望你以后能够找到一个像你爸爸那样的好男人。
还有好多关于范加成成心陷害和报复的事情,陈梅之都三言两语的概括了,说多了都是泪,她不想为这样的人在差点气死乐。
能够听到这些,许他他觉着外婆不拿自己当外人,心里挺高兴的,虽然体内的怒火还没有散去。
她见陈梅之累了,就拿来热水瓶和洗脚盆,为她洗脚,然后扶着她回房去休息。
人一旦累了,还很伤心,是很容易睡着的。
许他他蹑手蹑脚打开门出去,还没有走几步,看见一个身影。
“你没有回去啊?”
柯牧言看见她眼睛和脸蛋都红彤彤的,移开视线,回答:“没。”
“刚刚我和外婆说了很多关于范加成那个混蛋的事情。”
柯牧言就知道,“看出来了。”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许他他突然停下来。
“什么事?”
“帮我打听洛杉矶有没有一个叫做吴忧的人。”
柯牧言想了片刻:“你小姨?”
“没错。范加成说她还活着,我想找到她,不光是为了外婆,也是为了我自己。”许他他继续走,侧过头发现手边没有人,扭头:“怎么了?”
“许他他。”柯牧言上前走了几步,“若是你小姨愿意回来的话,早就回来了,不必你去找。”
“这不是她要不要回来的……”
柯牧言打断她的话:“你还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说我小姨根本不愿意回来!”
柯牧言点点头:“没错。”
许他他:“那我也要找到她。毕竟她是我的小姨,这里有她的母亲和外甥女。”
柯牧言无言以对。
许他他又停下来:“我不放心留下外婆一个人,你自己回去吧,我回去看着外婆。”
柯牧言伸手没有抓到她,叫了一声:“有事给我打电话。”
许他他笑了笑:“这么近需要打电话吗?”
柯牧言立马转过身,心里骂:笨蛋!
“好啦,会给你打的,明天我们还要继续去收油菜呢。”
柯牧言想着,也是,举起手挥了挥,算是自己的回应。
柯牧言回到“豪宅”听到阿木问自己许他他去了哪儿,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因为他觉着她是知道的。
“你们怎么了?”
柯牧言脱掉了哪一件“风衣”反问:“什么怎么了?”
阿木尴笑:“就是你和许他他怎么了?感觉你们的关系比之前好了不少。”
柯牧言洗了洗脸,拿着毛巾出来:“你觉得是好事还是坏事?”
阿木表情定住,扭过身子,“我不知道。只觉着你不要被她的外表欺骗了。”
“这话是不是过分了?”柯牧言很自然的问出口。
阿木挺吃惊的,她冷笑了一声,转过来看着柯牧言:“这样说吧,她和我相反,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很阳光开朗的样子,心里面其实很黑暗。”
柯牧言不懂她为什么说到这个,他直言:“我对这个不好奇。”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你吗?她心里面怎么样想的?”阿木一声比一声大,“我来告诉你,她总是很贪心,巴不得什么都搂在自己的怀里面,让谁也抢不走!就像是你和于鹤!”
柯牧言笑了笑,在他看来,阿木成熟的让人觉着好笑。
“你以为你想的都对,别人可不想认为。”柯牧言一语说完,走到浴室门口:“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在外人面前议论你的朋友,而是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