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的手里,“你自己仔细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许他他半信半疑,垂头重新打开盒子,原来里面有两朵,只是另外一朵还是花骨朵的模样。
向芬笑盈盈地指着说:“这是朗马做的。”
“朗马做的?”
“是啊!”向芬点点头,搬过椅子离得许他他更近,“在他十岁的时候,他爸爸带着他出去玩,父子两路过一家花店,正好看见店主在做标本,二话不说,一大一小就被吸引了,之后用了一周才完成。”
说着,向芬拿出小朵的递给许他他,“这孩子不善于表达,有什么话都喜欢藏在心里,做其他的事情倒是聪明,可一碰到感情,完全傻了。”
许他他:“阿姨你这话是……”
向芬迫不及待的抢着说:“他他,我们家朗马是不是跟你求婚了?”
许他他低头不语。
向芬一笑,“是吧?阿姨不会猜错的。朗马这些人没精打采的,也怪我笨,竟然第一时间没有想到。”
许他他仰起头,对上她的眼睛,解释:“不是,阿姨。您千万别那么说。”
“所以,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这……”许他他不知道从何说起,且对方是朗马的妈妈。
“他他,你对朗马的感情阿姨看得出来。”向芬一面说一面温柔地牵过许他他的手,“阿姨见你第一面就满蛮喜欢你,这是眼缘,也是我们的缘分。”
“我们家朗马或许对你不像其他男朋友贴心,温柔。用你们年轻人的话,他就是个闷骚.货。不过也是一个孩子。”
许他他眉眼弯弯,笑了笑。“阿姨,是我的缘故。我也知道你是把我当做女儿一样对待,我感受得出来。也不怕对您说我,其实我不知道结婚是怎么个概念,很害怕。”
“害怕就对了,傻孩子。”向芬和蔼地笑了笑,“你们两个都没有丰富的恋爱经历,一旦踏进了婚姻的殿堂,需要考虑的有很多,像是成家之后,谁主外谁主内,什么时候要孩子,现在可以生二胎,孩子上学,还有好多好多呢。”
许他他无不是赞同地点头,也就这个时刻,她忽然懂了林丹的心情,那种对未知发生事情而产生的可怕念头,真的容易让人退后。
“是,阿姨,您说得对。好多事我都不懂,更不知道以后若是结婚了,要怎么办?”
向芬心疼地看着她,忍不住时不时伸手去碰碰她的脑袋,“孩子,你还小,但也不是永远都不会懂,你若只是因为害怕拒绝朗马的话,即便阿姨不是他的母亲,知道了,都觉着很可惜,你懂阿姨的意思吗?”
许他他:“嗯,我懂,阿姨。您回去碰见朗马,明天我就会给他答复好吗?”
“孩子,这件事你要自己去完成。说实在的,阿姨插手这件事你叔叔是一百个不愿意。”顿了顿,向芬笑出了声,“不过现在看来,果然我们很有缘分,可以打破常规的婆媳关系,你说呢?”
送走了向芬后,许他他打开电脑,寻思了许久,把方才向芬提起以及自己想到和百度,有关婚姻的条件全都写了下来。
最简洁的话,仍旧是填满了满满三张纸。
许他他托腮,想:若是阿木在的话,会祝福自己?
若是可以的话,实在高兴不过的事情了。
傍晚,到了点,许他他关了店,回家的路上,她特意去看了看那一棵与她有过合照的梧桐树下,阿狗汪汪汪叫。
“向阿姨真的很好呢。”
阿狗:“汪汪汪,汪汪汪。”
“你听懂啦?”
阿狗的眼睛迷成了一条缝,“汪汪,汪汪汪。”
“瞧你那傻样儿,不不,我也傻,话说难不成真是因为我是你主人,你才变傻的?”许他他打趣自己,顺便揪了揪阿狗的耳朵,心想:天下最傻的人应该是朗马。
这夜实在漫长,许他他跟烙饼似得翻来覆去,就连阿狗都被她吵醒了。
“阿狗?”
“汪。”
“明天你在场给我点鼓励知道没?”
阿狗微眯着眼睛,一只爪子挡住了左眼,打着哈欠:“汪。”
“你喜欢朗马吗?”许他他突然就想问。
“汪汪汪。”
“啧啧,你倒是真挺喜欢的。”
阿狗懒懒散散地站起来,“汪汪汪。”
次日,清晨五点半,我窗外洒满了阳光,许他他的房间内充斥着一股尿骚。
“阿狗!!”许他他叫道。
“汪汪汪汪。”
“都一把年纪了还在屋子里面撒尿!”
某狗已经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