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笑了笑,“谢谢你的药。”
于鹤扭头看向了许他他,“没事。那我先走了。”
“嗯,再见。”许他他仍旧笑笑说道。
直到于鹤的背影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你,朗马的眼神仍旧是充满了敌意和不满。
“受伤了怎么不跟我说?”
许他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没什么。”
“没什么?”朗马拉住她的手腕,“没什么至于让他给你涂药吗?”
“我自己涂的药,于鹤帮助我买药,就是这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朗马蓦地转过头,手里拎着的打包拉面,汤汁溢出来,好几下,它随着他甩出去的手快丢出去了。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许他他冷冷道,弯下去一手抓起了于鹤卖的药,转身就走了。
朗马忽然之间意识到自己比想象的还要生气,许他他的隐瞒、无理取闹还有于鹤……所有负面的情绪让他无法去追她。
朗马原本就是一个自我的男人,在他接近二十年,乃至于回来断断续续的独身日子里面,他更多的只是想到他自己,倒也不是故意,他虽然是个细心的人,但也会忽视其他人的感受。
在他看来同样是一件小事情,激起的水花却是让他们瞬间意识到,他和许他他在一起并非是一件没有烦恼的事情。
没有理由也没有契机,两人就谁也不说话,陷入了没有宣告冷战的冷战之中,旁人走过都可以感受到他们身上透出来的那一阵寒寒的敌意而自动选择保持一定的距离。
于鹤之后找过许他他,询问她的脚伤怎么样,她只是点头说没事。
他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也深知朗马对自己可以说还说很讨厌。
可解决的法子他想不到,除了关心许他他,他就很少会出现在花店内。
两人的冷战一直持续到他们自己受不了的地步。
这天晚上,许他他为了赶稿子,提前了半个小时关店回家。
阿狗在家里面,闻见了脚步声就开始叫唤,而门口站的人其实是朗马。
许他他没想过朗马会找自己,看见他的时候更多的只是吃惊。
朗马平淡地说:“我们谈谈。”
“我现在没空,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朗马看出来了她是说到做到,想都没有想,抢过了她手里的门钥匙,快速准确插进了锁孔内,开门后,不等许他他伸手抢钥匙,他抓住她的两手将她抱起啦。
“你疯了吧?”
“是,我想我应该是疯了。”朗马回复,红着眼,咬着牙的模样让看见的许他他着实有些害怕。
朗马把许他他抱到了沙发上,“脚现在怎么样了?”
许他他扭过头,“没事。”
朗马不相信,也不说话,强迫似得抓住了她的脚,快速地脱掉了鞋袜,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没去医院是不是?”
许他他憋着气不做声。
“说话啊!”朗马提高了音量。
许他他烦了,“是,我是没去。”
“别这样对自己,是我惹你生气,是我的错。”朗马语气突变,神情也温柔下来,“明天我带你去医院,乖。”
“我不要你带,”许他他一拳头砸到了他的胸膛,“也不要你关心。”
朗马什么话都不想说,顺势抓过她的手,一把紧紧地抱住,脑袋埋进她的脖颈内。
“让你凶我,说好的不会凶我,你是骗子!”许他他说着说着就哭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眼泪哗啦啦的流,这几天的委屈都在眼泪里面。
“是是,我是骗子,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朗马更用力的抱住她,“我还是混蛋。”
“对,你就是。”许他他两手捏好了拳头,相继砸在朗马的背上,“你弄疼我了。”
听闻此话,朗马一下子就松了手,看见许他他哭得通红的眼睛,哭笑不得,心里又十分心疼,抚手去拭去泪眼。
“对不起,是我笨,竟然没有发现你脚伤了,还凶你,别生气了。”
许他他瞪大了了眼睛,发现面前这个承错误的朗马蠢萌蠢萌的,说的话语气是曾经从未有过的温柔,心里已经融化了,一点都不生气了。
“以后还气我不?”
“不气了。”朗马像只小狗狗眨巴眼睛。
“以后不许把我撇下了,知道没有?”许他他接着说。
“嗯,再也不会了。”
“以后不许冷战了,知道不?”许他他瞪着他。
朗马没忍住亲了口许他他,握紧了她的手,又把他拉入自己的怀内,“我们以后再也不冷战了。”他在心里面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要和许他他冷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