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挽歌突然笑了起来,凤眸妩媚的看着玄帝:“帝君说得对,春宵一刻值千金,喝那合欢酒干什么,帝君,臣妾已经等不及了。”说着,凤挽歌一个翻身,跨坐在玄帝的大腿上。
凤挽歌前后反差这么大,玄帝顿时防备起来,可是温香暖玉在怀,他原本只是故意吓吓她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正当他松开对她的钳制,想要搂住她的腰更近一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没有反应,这当然不是凤挽歌的魅力不足,他非常清楚,这是他自身的原因。
玄帝斜眼扫视桌上那壶合欢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帝后好大的胆子,竟敢给孤下药!”
“还请帝君不要忘了,本宫除了是冥国曾经的帝后之外,还是苍穹大陆第一药庄的大小姐。”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只是在合欢酒里,加了点让人‘静心凝神’的药剂而已,凤挽歌挑起他的下巴,媚笑道:“帝君真是无情,高兴就称本王,不高兴了就称孤,帝君就不怕把自己锁的太紧了,永远都出不来吗?”
玄帝别开脸:“孤的事,何须帝后操心。”
凤挽歌收回手:“只要帝君合了本宫的意,本宫自然不稀罕操这份心,帝君以为如何?”
“帝后这是在和孤谈条件?”
“帝君娶本宫为妻,难道就没有条件?”
“帝后何出此言?”
凤挽歌起身落座于玄帝对面的凳子上,抬手摸了摸桌上的酒壶:“帝君与本宫可以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如此热情,无非就是两种人,一种是好色成性的色鬼,一种是另有所图的谋士,帝君显然不是第一种。”
“帝后从何得知孤不是第一种。”
“帝君登基至今已有半载,可本宫听闻,帝君从未夜宿后宫,如此说来,帝君并非好色之徒。”
“帝后好本事,孤后宫之事,帝后才进宫就已经知晓。”凤挽歌淡笑不语,这当然要归功于好事的冬雪,有这疯丫头在,她什么八卦听不到?玄帝轻笑两声:“帝后深谋远虑,孤佩服,可惜帝后算漏了一步。”言罢,玄帝突然咬破自己的手指,两滴浓厚的黑血顺着指尖滴落。
凤挽歌暗道不好,刚刚起身就被一双大手给揽住了腰肢,紧紧的扣在他的怀里,他亢奋的反应直接抵着她的小腹,凤挽歌自然清楚那是什么意思,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此时任何的轻举妄动都是愚蠢的,因为现在的她,根本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可以从他的手中逃脱。
玄帝垂首看着她咬唇隐忍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故意凑近她,在她耳蜗处呼气,逗弄着她缩了缩脖子,此时的她可爱的如同一只纯良的小兔子,可惜怀中的她本质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他敢保证,要是惹急了她,她还会做出更多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就是这样,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多么的恩爱,本王的要求不过分,帝后想必非常乐意配合。”
凤挽歌嗤了一声:“看来帝君的心情不错,可惜本宫心情极度不好,若帝君想让本宫配合,最好先管好你那不老实的兄弟。”
“这是自然反应,不如本王再喝一杯合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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