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此刻的韦伯再一次震惊的喊了出来:“我看不出他的身份!那个黑家伙、肯定是Servant。可我完全看不出他的能力!”
听到韦伯狼狈不堪的辩解,Rider皱起眉头,再次凝视黑骑士。
而此刻符渊看着注意力完全被Berserker吸引过去的Archer,思考再三,终究还是没有选择动手,虽说以自己的速度,再加上天火出鞘的伤害。
趁现在消灭Archer并不是问题,可之后自己势必会遭到其余从者的针对,再加上完全不确定令咒能否对被困在固有结界的从者使用,所以符渊并不准备冒这个险,毕竟之后以间桐雁夜与远坂时臣的恩怨来看,早晚会有机会。
想到这里符渊也就不去思考这么麻烦的问题了,看着远处哪由魔力构成的金色波纹,有些眼馋地说道:“真是漂亮的。”
而正站在符渊身旁的爱丽听到这句话之后缓过了神。然后感觉自己脸颊抽了抽,思考再三,最后就当做没听见了。
而此刻的远坂时臣听到言峰绮礼通过宝石通信器传送的实况.抱住了脑袋。
就算是在远离战场仓库街的远坂府地下.也可以自由地了解发生的一切状况。和操纵暗杀者的绮礼的合作取得了期待中的成果。事情发展的态势本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最终远坂时臣看上了手中的令咒。
“用像谏言之类的忠言,镇住王者我的愤怒吗?你越来越大胆了.时臣”
Archer非常厌恶地吊起嘴角,压低声音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在他周围展开的无数宝具一起隐藏了光辉,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留你一命,狂犬。”
在场的几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这事态的发展,而对此早有预料的符渊为了避免之后的麻烦。对着旁边神色还有些蒙蒙爱丽说到:“走吧,战斗已经结束了。”
“啊!奥,奥,走吧。”啊,一旁终于缓过神的爱丽看着身边脸色平静的符渊,心中不禁感叹道:真是可靠呢。
而本来只是单纯的想过来宣布一下自己的豪言壮志的Rider看着已经远去的符渊喊到:“喂,Saber!”
“不约,没爱过,再见!”符渊完全不准备听Rider哪些豪言壮志,随手一个拒绝三连,然后带着爱丽走得更快了。
“小子,他是什么意思啊。”而征服王则是带着一脸疑惑的表情,看向了韦伯。
“笨蛋,你这明显就是被拒绝了呀。”而一旁韦伯无奈地向Rider解释道。
而在暗处隐藏的切嗣最终也没有找到刺杀的机会,然后摁住了耳边的对讲机:“任务暂停回去收工。”
“明白。”而与切嗣相距很远的久宇舞弥听到指示后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话。
在回去的路上切嗣又想起了自家从者那平静的表情,在心中想到:“要回去继续和他聊聊吗”
哼、哈哈
憔悴的雁夜,浑身无力的雁夜,发出了冷冷的干笑。
“我做到了。终于让那个高傲的魔术师,让那个经常看不起像我雁夜这样常人的魔术师同仁,丢了丑。”雁夜的心中不住地嘲笑时臣和脏砚。
“我不是丧家之犬。我不会再让别人叫我蝼蚁之辈等等。我可以跟你们战斗,让你们害怕、恐惧”
今夜的战斗到此可以结束了。宿敌Archer现在已经撤退了,雁夜已经没有理由忍受痛苦再战了。其他的Servant就任他们互相厮杀去好了。
因为此次圣杯战争中没有亚瑟王。Berserker也很给雁夜面子退了回去。
而在一座大酒店的顶层,与其他组合完全不同的是,此刻的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一想到使魔传回来的景象,心情就十分暴躁:“情报科的那些人都是废物吗。这种破坏地怎么可能只是一场乡下的土著仪式。”
是民主派那些人搞的鬼吗,等到心情略微有些平静的时候。给时钟塔里自己完全可以信任的人发了一条消息:“让他们迅速把圣杯战争所有的资料给自己送过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心情彻底平静了下来,然后看上了在旁边的Lancer,心情又有些烦躁。
肯尼斯始终相信御主的能力,能弥补从者的不足。对于战争的失利,其实并没有生气,毕竟只有胜利的履历也过于无聊。
但是一看到自家从者的那个黑痣,又想到了自己未婚妻的表现,就感觉自己心情完全平静不下来。
“还不快起来。”生气归生气,但是肯尼斯始终是时钟塔最为天才的存在,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心情而影响到战局。
“是。”有些意外自己就这么被放过了,Lancer不禁心中有些激动地想到:难不成自己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忠诚的侍奉一位君主,君主也相信着臣子,一想到这里Lancer就越来越羞愧于自己的失利。然后有些激动地对着肯尼斯说:“请放心吧御主,我一定会为你战斗到最后一刻的。”
肯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