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别过来。”白素宛知道她的武功底子,进队伍的第一天,她亲眼见过敖雪与焰君煌,以及雷战南交过手,她的伸手不在雷战南之下,与她硬拼,自己不出两招就会被她制住。
所以,她死死勒住了付笛豪白色的衬衫衣领子,还枉想用付笛豪,用亲情软化飞儿的心。
飞儿凝望着白素宛,嘴角勾出一缕冷笑,那条笑弧让白素宛看了胆战心惊,拉着付笛豪往后退去,飞儿却步步紧逼,白素宛退到一棵参天古树下,目光往前一看,才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因为,古树前方全是一排长长的围墙,围墙下方就是著名的香江湖,香江湖水很深,水流也很湍急,跳下去不死也会掉了半条命。
飞儿扫了一眼长长的围墙,冷笑两声:“还要逃么?”
“米飞儿,告诉你,就算是做了鬼,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白素宛愤力一推,付笛豪的身体就被甩出,甩到了高大的古树身上又跌倒在了地面,嘴角渗出了鲜血,脸色因失血过多早已苍白一片。
飞儿洞察了白素宛心思,在她疯狂向前奔跑的时候,便拔腿向前追去,就在她纵身跳上高墙,身体意欲想跃下香江湖时,飞儿飞起一脚,踢在了她的腰间,白素宛的身体往后仰去,在她快要跌落香江湖时,飞儿的另外一个飞腿又踢了过来,白素宛的身体呈了一个抛物线,从围墙上滚落,落到了围墙的某个角落。
恰在这时,小苏子带着人马赶来,见白素宛捂着肚子在城墙角落申吟,喜上眉梢,指挥着一干属下,银灰色手铐铐上了白素宛纤细的腕骨。
至此,白素宛落网,被小苏子一伙人利速带走,飞儿却将手臂大腿中枪的付笛豪送进了医院。
付笛豪被医生们推进了手术室,飞儿替他交了医药费,抽身离开了医院,能把他送去医院,是她为他这个父亲唯一做的事情了,以后,她不会再认这个父亲。
刚走出医院门口,电话又响了,这一次不是小苏子打来的,而是焰君煌,他问:“在哪儿呢?”
“大街上。”
“逛街?”这女人莫非这时候还有闲情逸致买衣服么?
“嗯!”“梁军强说,那个男的逃跑了。”
“是。”“你赶紧给我回来。”多霸道狂妄的语气!
笑话,这个男人凭什么这样子命令自己,她们已经没关系了。
“回哪里?”“当然回家。”男人说这话脸不红气不喘。
“焰君煌,我已经早没家了。”
她的回答,让他非常非常地不满意,要不是他现在走不开,他肯定立马冲过来,打她一顿屁股,然后,再把她抱回去,软的,硬的,也或者软硬斯磨,总之,他必须把她带回家去,只有她在他身边,他才会安心。
“你在哪个位置?”他的语气有些急躁起来。
她握着电话,抬头四处望了望,不紧不慢地回答:“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总之,是在大街上。”
“你要过来找我?”电话传来一阵沉默,可是,飞儿知道男人并没有挂断电话,因为,传来的轻浅呼吸声让她知道他还在电话另一头。
“你不怕老头子将你狗腿打断?”
现在,他不是应该陪在老头子身边,享受着那么多的美女投怀送抱么?
李凤娇过六十大寿,欧阳妃妃亲自操办,李凤娇唯一的要求就是儿子必须陪她一整天,二十四个小时,而这十二四个小时,时间才过去一半左右,此刻,他应该是一身名贵,端着红酒,周旋在无数美女中间,为她母亲六十大寿献上最真挚的祝福。
“你知道的,在焰君煌字典里,从来都不骨怕字一说。”
真够爷门儿,是她熟悉的焰君煌,只是,经历了两个分离,她的脑子冷静了许多,人也成熟了许多,她不可能再象两年以前,见到他,她就会飞蛾扑灭,现在的她现两个前相比,少了一份冲动与盲目,多了一份成熟与冷静。
“装扮我的那个女人是白素宛。”
她想与他分享这份喜悦,至少,白素宛与白浅都被抓进去了,以后,她的日子终于可以太平了,所以,她的心情十分愉悦。
“我知道。”相较于她的愉悦,他的心到多了一些淡然。
也是,小苏子恐怕早已把整件事情告诉了他。
沉默了两秒,他才又道:“你说你一个女人,为什么每次总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我早就交待了梁军强与小苏子,他们的办事能力你也相当清楚,许多事,你只有吱会一声,根本没有必要亲手去做。”她都不知道,当他听到小苏子汇报情况时,他听了心里有多么紧张,这女人总是常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听到小苏子说她追捕白素宛的过程,他听得胆战心惊啊!
因为失去了两年的时间,所以,现在的他倍感珍惜。
“你在哪儿?我来找你,我想见你。”想到两年前的她被那群L国人带走,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可是,他能够想象那个画面,心肚儿颤时,他想见她那份心便更迫切了。
“还是别了,去陪你那位欧阳妃妃小姐吧!”明明不想去在意,可是,偏偏出口的话就是蕴含着一丝的酸味儿。
欧阳妃妃家世人品,学识,修养,在焰啸滤夫妻眼中,都是足以能与高高在上,手握大权的焰四少匹配的女人。
哪怕她与他已经有过一段婚姻,有了一个儿子,可是,她们仍然不喜欢她,有时候,她就在想,也许许多的事情,命中早已注定,强求不来,人,不可能永远为情爱而活,这辈子,她为了追寻一段幸福的婚姻,为了寻求一段真爱,已经花费了几乎半辈子的时间,以后,她告戒自己,她得多把时间用在工作上,她想在做出一番事业。
事业的成功,可以弥补感情上的不足,让自己的人生不再苍白与无力。
焰君煌何等聪明,那能听不出她弦外之音,只是,她的语气,她的态度,让他痛心。
“飞儿,我早说过,这辈子,你才是我唯一想要的女人。”
“在哪儿?”她甚至已经听到了从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小车发动的声音,还有另外一记声音传入。
“君皇,你答应过李姨的,要一天都陪着她,现在宾客还在大厅里,你怎么能一个人先行离开?”
柔柔弱弱,娇娇嫩嫩,是独属于欧阳妃妃很有女人味儿的柔媚嗓音。
没有听到焰君煌的回答声,然后,“君煌,君煌。”娇媚的呼喊声渐渐隐没在了电话里。
“那个位置?快说,米妞,你知道我一向耐性不多,再不说,小心四爷将你绑起来,用棍子打一顿屁股。”
他咬重了屁股两个字,言语间说不尽的暖昧与思念。
“哼!死男人就没个正经。”‘啪’,飞儿以切断电话拒绝回答死男人的问题。
“偏不告诉你,都已经没关系了,还给人家打电话干嘛。”
不是她不爱了,而是,她不想爱了,她对焰君煌的爱浓郁而执着,总感觉这种感情不是一个好征兆,她想先与他冷一段时间,两年前,她不顾一切去爱他,不顾世俗的目光,与他走到了一起,最后是什么结局?
是的,在这份感情前,她又退缩了,就如把脚缩在壳里的蜗牛,忍受不住外界的诱惑,将手与脚伸了出来,想感受阳光的暖意,不过片刻,感觉有小朋友拿着棍子打着自己的肉身时,心一颤,受了惊吓,手与脚又缩回坚硬的壳里,这只是蜗牛保护自己的一种心态罢了。
焰君煌之于好来说,就是那美好的阳光,她想感受,可是,她也怕,小朋友就是焰啸虎夫妻,她们总是会成为这段感情的绊脚石,如果他们不允许,她与焰君煌的路会走得非常艰辛,两年后,她感觉自己身心疲惫,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惊天动地爱了。
走到了一株梧桐树下,拿着手机翻看信息,当她正全神贯注望着手机屏幕时,倏不知,已有一双如狼一般的眼睛在不知名的角落住了自己。
一辆绿色的小轿车风驰电掣而来,车轮翻滚停止在了她的脚边。
回头,她还没有看清楚从车上走下的人,突感眼前一片漆黑,身子被一阵风卷走,等她反应过来之时,身后已经传来了‘匡当’声,车门轰然闭合。
她的头被什么东西罩住了,而且,整个人感觉被两个人钳制着,感觉手腕处一麻,又粗又大的绳索将她捆邦,她开始挣扎,嘴里惊觉怒骂出声:“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刚说了一句,一块布就塞住了她的嘴巴,她除了发出呜呜声以外,再也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妈的,她被人绑了,才刚把白素宛送进狱,就遭受到了这种待遇。
电话玲声响了,她挣扎要去拿,但是,手脚被缚,哪里拿得到?
一支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口袋,拿出那支叫过不停的手机,那人按了免提,焰君煌的声音响彻在了狭窄的空间里。
“飞儿,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啊!”
“君煌。君煌。”呜呜呜,她唤着他,可是,他怎么都听不到?
电话‘啪’被人切断了,焰君煌焦急的声音也消弥在她的耳朵边。
这伙人到底想干什么?她不知道他们的来路,白素宛母女进去了,她总感觉应该没人还会这样子对自己才是。
所以,她一时之间,想不到到底是哪个人要绑她?
车子七弯八拐,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反正在城市里绕了多少圈,她不知道,也记不起来了,他们故意把她的头转晕,让她失去辩别能力,辩别不出到底是怎么把她带去那个隐秘地方的。
车子停了,两个男人把她拖出了车厢,将她架进了一间幽静的房间,然后,两个男人就出去了,不过片刻,就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那脚声很重,一下又一下如踩在了她的心坎上,‘吱呀’房门合上了,然后,她感觉那人站在了自己面前,因为,她听到了他轻微的呼息声,他应该正在审视着自己,因为,她感受了一种炙烈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移。
猛地,头上的黑罩被人揭去,突然强烈的光线让她很是不能适应,一对漂亮的眼睛眯起,缩成如针芒一般大小。
渐渐地,眼前这张男性脸孔慢慢凝聚,视线慢慢变得清朗。
看清楚了,赫然是一张令她痛不欲生,让她整个人生颠覆,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脸孔。
“飞儿,没想到吧!我们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再见面。”
“这么些年没见了,想我吗?”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语气轻挑地询问。
“我呸。”一口唾沫吐到了男人的脸孔上。“很想你去死,焰东浩,你说,你为什么还不死啊?”
焰东浩伸手抹掉了脸上的唾液,将指节含在了嘴里,轻舔了几下。
样子下流极了,他说:“想我死,你舍得?”
“你都活得这么风生水起,你怎么能够死呢?你说,是不?”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忽地,似乎象是想到了什么,飞儿冷声质问:“与白素宛狼狈为奸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吧!焰东浩。”
“不愧是我焰东浩曾经的女人,够聪明,对,就是我,让她整成你的容颜的人也是我,没想到吧!你看,我多喜欢你,即便是知道你死了,我也把另外一个女人整成了你的容貌。”
“你是想把白素宛整成我的容颜去迷惑焰君煌。”
因为,在焰东浩心中,焰君煌就是一根很深很深的刺,他早扬言要拔了这根刺,只可惜,与他相斗了这么些年,无论他如何努力,地位始终与焰君煌悬殊,明里,他动不了他,所以,就只能采取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你还真是我肚子里原蛔虫,太了解我了,不愧我们曾经在一起生活了四年,飞儿,其实,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焰君煌算个屁啊!如果他够爱你,就不会把白素宛当成是你,连你认不出,他凭什么嚷着这辈子,只娶你一个女人,我就认得出来,飞儿,哪怕是你身上所有的标记都不存在了,我也能将你认出来,因为,即便是五官再相似,神韵,语调,表情,这些都是另外一个女人无法去揣摸的,我与你生活了四年,你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心肺里,你知道吗?飞儿,白素宛花了那么多时间去学你的表情,你的声音,不过,在我看来,也不过只学了七分,还三分,她怎么也学不来的。1”
“真是卑鄙!”知渞了整个直相,飞儿气得狠不得拿刀把这个男人的心挖出来,这男人就这么阴魂不散吗?
她的人生被这个男人以及白素宛毁得够彻底!
“也许我卑鄙,可是,你的四爷就很伟大了吗?你知不知道,当年,他以为你死了,还不惜去那种风月场所,找了一个长得与你一模一样的女人,那个女人叫尹诗涵,听说,他把那个女人宠上了天,还拿自己佩枪给她玩,甚至连你都及不上,那个女人不过是一个模特儿,靠皮肉赚钱的模特儿,他与她关系有多亲密你知道吗?还有那个陆之晴,也曾经在焰府住过一段时间,他身边有多少的女人?你以为他真的就你一个女人,别傻了,他那种男人到处留情,所以,你才会一直这样危机四伏,这个风波刚过,那个风波就又来了,实话告诉你,要不是看到他把那个尹诗涵宠上了天,我也不会有让白素宛去整成你容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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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熬到深夜一点,明天得上班,错字也不想改了,回来再改。
还有两天啊,看票子能不能冲上两百啊,呜呜,太寒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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