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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哪里肯干,越发搂着父亲不放手,林越安也不生气,把像只小动物一样抱着自己的孩子从怀里□□,伸手给她擦了擦泪,弯下腰平视孩子朦胧的泪眼,用商量的口吻和她说:“这样吧,你要是自己主动趴回去,爹爹接下来的两下就不用戒尺打了好不好?”
小孩子没得选择,委屈的伸手撩起了因为站起来而垂落的裙子,露出挨过戒尺的小屁股。越安看见那两道红痕,也没舍得让孩子在趴到桌子上,拦住她的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叹口气。
“好啦,”父亲的声音很温和,一面说一面拍拍自己的腿,“不是说你害怕吗?害怕就趴到爹爹腿上来吧。”
子璇小手提着裙子犹豫了一下该不该过去,趴在父亲身上确实能舒服一点,可那就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挨打了。林越安见她不动,伸手抱住她,放在腰上的手一用力,直接把孩子压在身上。子璇小屁股翘在父亲腿上,两条腿有些别扭的蹬了蹬,闻到父亲身上的药香,还是没再挣扎,两腿乖乖地垂挂在地上。挨巴掌到底没有挨戒尺感到那么委屈,况且还是趴在人身上,没有趴在冰冷坚硬的桌子上那么难受,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子璇扭着身子,两只小手拉着越安的衣摆,呜呜的哀求:“爹爹打轻一点,轻一点,疼……”越安伸手揉了揉孩子的腰,没作声,而后却一巴掌扇在孩子露在外面的小屁股上,打的孩子两瓣臀肉一哆嗦。子璇直觉感到爹爹好像有些生气了,果然一会儿就听到林越安嘴上故作恼怒的训斥:“乱动什么,刚才那一下不算,趴好!”
平白挨了多余的一掌,孩子不敢在哀求,只好乖乖趴着,揪着父亲的衣摆闭着眼睛挨巴掌。林越安手掌温暖而有力,落下的巴掌虽然不轻,比起戒尺来却好受了许多。越安在孩子左边的臀瓣上扬手打下一巴掌,屋内便响起了手打屁股的一声清脆声响。
女孩没觉得很疼,就是这声清脆的巴掌声要十三岁的孩子小脸更红了。越安停了停,伸手把女儿的小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环了环揪着自己衣服不放的孩子,轻声叮嘱道。“子璇,回到威远侯府后要听你父亲母亲的话,尊敬兄长,友爱弟妹,不许淘气。给你母亲的药丸和药香放在药房里,你一会儿记得带上。”子璇扭了扭小身子,低声应到。“嗯,我知道了”。
“啪”又是另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这回是右边的臀瓣遭了秧。小孩子小腿不安分的踢蹬了一下,身子也扭了扭,两瓣小屁股肉鼓鼓的翘在做爹的腿上,幅度很小的动了动。林越安看在眼里,伸手又在孩子臀上拍了拍,颇为严肃的吩咐她:“功课回家后也不可放纵,回来我是要查问的,明白了?”子璇跟着巴掌声一起抽噎起来,用力点了点头。
“好了,起来吧,不哭了。”林越安松开按在女儿腰上的手,揉揉她的头。十下打完,小姑娘心里一松,紧绷的身子软下来,小丫头蹭了蹭越安的胳膊,却不肯站起来,抓着爹爹的袖子,伸手搂住了父亲的腰。
“小丫头,真成小孩子了。”林越安无奈的一笑,任由女儿和自己撒娇,一手环住她,一手给她轻轻揉着伤处。做父亲的到底手上有分寸,子璇小屁股上两下巴掌印子很淡,几乎看不见,只是之前戒尺打出来的红痕眼色略深,在孩子柔软白皙的双臀上分外显眼。他替孩子整理好衣裙,扶她起来,递了块帕子给女儿擦眼泪。孩子嘤嘤的哭声慢慢止住,依赖的窝在父亲怀里,用帕子擦干了泪珠,刚哭过的一双眼睛水亮亮的看着林越安,像两粒黑水晶,璀璨而又明亮。
对子璇来说,大概林家这座别院对她来说更有家的感觉。林越安和冯容和都是非常温和的人,夫妻两人之间恩爱甚笃,琴瑟和弦,两人对子女的教养也很有方法,严厉却不失温情。子璇从小没少挨林越安的巴掌,也没少听冯容和的数落,可每当挨过打落泪后被当爹的搂在怀里哄逗,被训斥后被当娘的拉在身边温声教导,孩子虽然犯了错,可心里并不难受,但想起威远侯府中常年带着病容的母亲和鲜少见面的父亲,明亮而柔软心中有一块渐渐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