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东西,云浅歌美美地喝着茶。
“金蛇蛊已引入长恩的体内,估计他这段时间不会出来搞事情了,蛊毒会打破他体内毒的平衡,那种滋味估计不好受,要不,我顺便给你把噬魂虫引出来。”住进东宫后,她要给君子珩将噬魂虫引出来,他说时机未到。
现在应该到了。
“不急,明日再说。”虽未从云浅歌身上看到半点疲倦,他也不忍她一直熬着。
“明日我要补觉。”
“那就后日。”
“后日年节,难不成你想留着过年。”君文鸿的蛊毒就解了,今年的宫宴是避免不了。
“那就过年,反正有你在,我也不急于一时。”
云浅歌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就现在,很快的。”说着从药箱拿出之前使用的空心针,示意君子珩脱衣服。
君子珩见拗不过云浅歌,只好乖乖听话。
将空心针扎入胸前的动脉,取了几滴血放入瓶中,随后将药倒进去。
不过一刻钟,就见一个极小的虫子从空心针中爬出来,落入瓶中。
“这么快?”一旁的晨阳有些不敢置信道。
“我可是神医,不然你以为需要多久。”
晨阳表示有些刷新他的认知,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陛下那边?”
“那边比较特殊。”
“哦。”
见晨阳信了,君子珩揉了揉眉心。
他以后真能将事情交给晨阳做吗?
怎么变傻了。
云浅歌摆明了不喜欢受人逼迫,给君文鸿解毒的先决条件,估计是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让他承受最大的痛苦。
“你早些休息。”
“陛下今日估计没空来找麻烦,你也回去休息吧。”
“好。”
送走君子珩后,云浅歌洗了澡就直接睡了。
她累惨了,进空间种田,不存在的。
另一边,君子珩在辅助矫正器的帮助下,在书房来回走着。
“长恩情况如何?”这段时间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冷厉,那双深邃的眸子中藏着无尽的黑暗。
“长恩回去后就吐血了,传出的信已被截下。”夜羽双手将信件奉上。
看过信,君子珩笑了。
“南疆,没想到长恩居然和南疆王认识。”信中,长恩言明,他中了金蚕蛊,请南疆王相助。
“殿下,要不,将事情告知陛下。”夜羽提议道。
君子珩摇头,他现在还无法肯定长恩和南疆王之间的真正关系,不适合打草惊蛇,“陛下信任长恩,绝不会因为一封信对长恩心生嫌隙,更何况长恩刚刚用自己的命救了他,挑拨离间在陛下身上行不通,将信原封不动的传给南疆王,派人盯住长恩,我倒要看看南疆王会不会亲自来救人。”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君文鸿有多固执己见。
否则秦家也不会被灭。
说到底,秦家的功高震主不过是陛下的妄想。
秦家若真有心夺帝,这龙霄国的江山早就易主了。
“殿下是想引南疆王来京城。”
“顺便试试长恩的这封信有多少分量,若真能引得南疆王来京,倒是意外之喜。”
说着,君子珩的眼神忽然冷了。
长恩让南疆王来京,看来是从未信过太子妃。
君子珩不高兴了。
“长恩不是想长生吗?告诉楚天禾,给长恩找点事情做。”
“是。”
夜羽想不通,殿下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