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传承之地中再无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至于堵在石室入口处的那颗巨型心脏,林阔也并没放过,于他来说,这却是难得的大补之物!
用了半晌,将其血肉精华吞噬殆尽之后,林阔这才离开地洞,避开樊家驻扎的雾外营地,趁着天黑一口气赶出山林。
数日后,林阔重归当时陈香怜跳崖处,从储物袋中取出路经城镇买来的麻绳系好,身形起落间,便顺下了悬崖。
崖底乱石成群,寸草不生,动物骸骨屡见不鲜,死气沉沉的毫无生命迹象。
林阔再三搜寻,却并没见到任何人类的尸骨,这让林阔与周围环境逐渐契合的死气沉沉的心,不由渐渐变得火热起来!
难道说陈香怜并没有死?
这一念头刚刚生出,就被林阔给否定了,这悬崖下虽有一片湖泊,可距离崖边却有段距离,照说不可能会坠入湖中。
况且以悬崖的高度,即便坠入湖中,与摔在岩石上也并无太大区别!
林阔不想放过丝毫希望,对陈香怜,也是抱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想法,这才一头扎入湖水中寻找。
可紧接着异变突生,林阔就感到湖水中一股莫大的排斥之力袭来,好比磁铁相斥,直接将林阔弹出水面,摔得七荤八素。
“我靠,这湖水也太他娘的邪门儿了!”林阔望着如此诡异的湖水,忍不住瞪圆了眼睛。
只是瞬间,湖面上水波尽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那直逼人心的沉静,仿佛能让人的情绪都不受控制的被感染。
“我还就不信了!”林阔把心一横,再次跳入湖水中,同时调动元力汇集周身,等若是施展了千斤坠,瞬间仿佛体重增加了数十倍!
林阔身形一沉,倒是潜了下去,可就在潜下不足两米深时,一股更为庞大的排斥之力撞了上来,再次将他逼出水面,冲飞起二十多米高,重重摔落在地。
这一下,摔得林阔忍不住发出“妈呀”一声,接着就感到身侧一阵剧痛袭来,查看之下,竟然断了三根肋骨!
林阔喘着粗气,见身旁有一具还未被风干的动物骸骨,一把握了上去。
这动物骸骨中所蕴含的骨质精华虽然已经所剩不多,却也足够接续林阔的断骨。
很快,林阔再度生龙活虎起来,在湖边不断游走,观察有无蹊跷之处,可最终林阔还是失望了!
对这透着诡异的湖泊,林阔算是技穷了,眼看夜色即将被破晓,也是没想出丝毫办法,无奈只得爬出崖底,决定先回返平阳县,找人打探一番,或许会有人知道湖泊的来历。
悬崖处距离平阳县并不算远,加上林阔在修为上已然突破到了二转,速度得到极大的提升,只是临近晌午,便回到了平阳县。
走在与往常一般无二的街道上,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油然而生,让林阔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路经平阳县最大的酒楼玉阳楼时,林阔忽然皱了下眉,顿住脚步。
玉阳楼是陈家的产业,和观东染坊并称陈家的两座金山,而此时,酒楼内却有打砸声传出,时而还夹杂着惨叫声与肆无忌惮的大笑。
“陈家刚刚历经巨变,就有人登门找麻烦,还真是人心不古啊!”林阔摇了摇头,走进酒楼。
此时酒楼内一片狼藉,几个伙计倒在血泊中不知生死,一个身穿蓝色锦袍的胖子被一个邪笑着的青年踩在脚下,愤恨之色溢于言表。
对于场中数人,林阔并不陌生,被踩在脚下的胖子叫王喜,是玉阳楼的掌柜,更是陈观的表亲,为人还算忠厚,在整个平阳县也颇具几分威望。
那眼高于顶的青年,恐怕平阳县无人不识,正是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封家少主!至于他身旁的二人,却是名副其实的一转武师,其中一人更是甚为罕见的‘奴道’武师!
“王喜你个老东西,奉劝你还是早日入主陈家,再投靠我封家,不然信不信我封岳现在就送你去见陈观那死鬼?”
封岳狞笑着,踩在王喜脸上的脚不断施力,让王喜的面庞变得愈发扭曲起来。
“封家的狗辈,莫要欺人太甚,这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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