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声音甚至带着点急切的威胁。
白佗看着夜谦摇了摇头,这孩子,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不过他是不会说的,毕竟他也不太确定。
他摆手,“小老儿也不知道啊,要不你去问问夜少?”
夜谦也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主子的事情别人怎么猜的透嘛。名字取就取了呗,好听就行。
顿时觉得没意思,夜谦转身离开,回房睡觉,明早起来继续打工。
……
夜家庄园,主卧。
夜之庭给承欢擦着药,其实脖子上的痕迹早就没有了,或许是因为对刚才事情的愧疚,夜之庭没有停下的意思。
直到承欢抬手附上他的手,夜之庭抬眉,“不痛了?”
承欢点头。
夜之庭这才站起身来,抬手随意的捏了下承欢的脸颊。
啧!真软。
“你好好休息。”
夜之庭走后,承欢才从床上起来。
从洲际拍卖场回来,一路上都没停歇,她得洗个澡。
浴室里,承欢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勾唇,声音婉转,“承欢,似乎也不错。”
她很喜欢。
此刻的承欢不再是之前那个不会说话的药人,她会说话,有脾气。
承欢伸手在纤细的脖颈处摸了摸,撇了撇嘴,“男人可真心狠。”
虽然那样的疼痛对她来说简直小儿科,不过掐脖这件事情可过不了。
救命恩人又如何?
哼!
男人真狗。
洗好澡,承欢赤果着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白皙的皮肤散发着光泽,长腿纤细,美人出浴。
她抓起被她扔在一旁的鲛鞘衣裙,蹙了蹙眉头。
这衣服她已经穿了一天了,哦不对,按照时间来说已经两天了。
她一向不穿同样的衣服。
这样想着,承欢把衣裙往一旁扔掉,就这么走去了浴室,反正男人不在,她不用怕,她实在是不想穿同一件衣服。
这里是夜之庭的房间,她记得他的房间另一侧有一个很大的房间,貌似是衣帽间,她得去找一件衣服穿穿。
承欢走出去,推开了房间的另一侧,刚进去就愣住了,里面的那一幕让她恨不得去挖一个地洞钻进去,她清楚的感知到她的脸已经红透了,肯定耳垂也是红的。
她看见了什么?
男人坐在桌子后面,前面摆着电脑,抬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清晰的看见他那双妖异的琥珀色双眸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承欢这才发觉自己失策了,这里哪里是衣帽间,明明就是书房。
这男人把书房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怎么这么狗。
可她现在该怎么办?若是贸然像往常的女人那样跑开,是不是太明显了,毕竟她还是个心智不成熟的药人。
心智不成熟的药人会害羞?
可不跑的话,她要这么一直站着?
承欢觉得有点心累,她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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