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谢叔伯们。你儿子顶父职品,大小事儿叔担承。哪家谗臣不安分,休怪儿倚仗君威乱胡行。”
“说得有些意思,不过这一成我就这么吃下去估计也睡不安稳,说一说吧,我倒是想听一听你们这安排。”齐思言也是开口说道。方潇也是眼睛亮了亮,毕竟他等得就是这句话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如此我就说了,我需要一个消息传出去。”
齐思言知道这里是重点了。也是眼睛盯着方潇开口说道:“什么消息?”
“陆家和赵家想要来分一杯羹。”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你胃口太大了。”这齐思言也是看着方潇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没有回答,反而看向了那清倌人,那清倌人也是被方潇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开口唱道:“怀玉只管乱胡行,凡百之事有叔程咬金。打死谗臣除奸佞,儿是当今的驸马怕何人。咬金不要逞舌能,你不是良言教子孙。吾儿在朝受君恩,大事全仗徐先生。我儿年幼你照应,念在同朝结拜情。怀玉看过兵符印,备宴款待天子尊。榻前领了父帅命,备宴款待天子尊。床头摆定兵符印,一见此物好伤心。自从投唐把国振,东西剿来南北征。今日病卧牙床枕,帅印就要付他人。咽喉哽哽难扎挣,叫声尉迟猛将军。曾记大战美良城,三鞭两锏定输赢。三鞭打不过秦叔宝,两锏打退姓尉迟的人。若不看万岁列公面,定要叉出帅府门。黄脸匹夫太欺心,当着圣驾藐视人。怒气不息到前厅。咬金随后去探信音。后堂备宴多齐整,有请万岁饮杯巡。帅印本是万岁赠,依然交与徐先生。辞别恩公把宴饮。老朽奉陪天子尊。”
这边方潇也是顿了一下后说道:“反正他们一定回来凑热闹的,甚至这赵正平不是已经在里面了。”
“我知道你能和赵陆两家解释,我担心你胃口没有那么好。”这齐思言也是看着方潇开口说道:“会被噎死的。”
“那也是我的事啊,再说了你很清楚我的胃口?”这方潇也是冷笑着开口说道。
齐思言也是看着方潇说道:“但是你不是已经打算用我们的人去填坑了吗?”
“我是这么没有人性的人吗?”方潇也是哭笑不得地开口说道:“没有的事情,我的人回报该处理的人都处理掉的,至少这天榜上的人都是我的目标这个说法你满意吗?”
“好,你记住你这句话。”齐思言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边那清倌人也是开口唱道:“非是不退元帅印,为吾儿之事不得不行。急急忙忙到前厅。见了叔父礼相迎。叫声叔父且随定,单看侄男打谗臣。怀玉中了我的计,黑贼不死要去一层皮。将身打坐前厅里,开言大骂黄脸皮。秦琼,我把你这老不死的牛精。骂声黑贼无道理,咒骂父帅岂肯依。怒轰轰举拳来打你。搬来万岁看端的。孤王闻言怒气起,尉迟皇兄太痴迷。明知怀玉东床婿,擅打当今驸马把王欺。若不念征东伐辽去得急,斩绞军流照律为。罚俸三月免死罪,快与孤的驸马把罪赔。万岁不要怒气起,细听为臣辩是非。适才打坐前厅里,他把交椅往后移。借势将臣按在地,皮拳打得响如雷。耳听万岁驾到此,假意翻身放悲啼。臣本是堂堂国公体,岂与他年幼之人把罪赔!父王台前儿无罪,转面再骂黑脸皮。我父功劳数第一,临潼山前救主危。锏打杨广定社稷,才与皇王掌帅旗。我父病卧牙床里,来找我父要帅旗。兵权符印交与你,叫骂父帅岂肯依。仗着国公欺少辈,驸马公要你把罪赔。”
方潇也是站起身子开口说道:“对了你这有酒吗?”
这齐思言也是看着方潇说道:“我记得你不怎么喝酒啊。”
“这算是约定,不喝点酒有点不合适吧。”这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随你怎么说吧。”这齐思言也是唤来一个小厮后让他取来了一壶酒和三个杯子。三人也是简单地喝了一杯后这齐思言也是说道:“你就是命好啊。”
“我没有否认过。”这方潇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但是你齐思言难道命不好吗?”
“是啊,我也是命好。”这齐思言也是开口说道:“我们几个谁不是呢?”
苏华也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也是愣了愣后开口说道:“我还想听一段可以吗?”
这边清倌人也是忙开口唱道:“怀玉小儿无道理,仗着你父把我欺。你父他是国公体,俺尉迟与主定社稷。我也是堂堂国公体,岂与你年幼小子把罪赔!有咬金,怒气起,开言大骂黑脸皮。二哥今年六旬几,只有怀玉一个儿。万岁招他东床婿,擅打驸马把君欺。若不进前来赔礼,万岁依来我都不得依。程咬金就是戳事的鬼,休想尉迟把罪赔。国公不要怒气起,老朽言来听端的。你若前去赔他礼,好到辽东掌帅旗。你若不赔他的礼,君有旨来怎敢违!先生说话大有礼,背转身来自猜疑。我若进前赔他的礼,方可辽东掌帅旗。罢罢罢双膝来跪地,驸马宽宏量大永不提。走向前,忙奏启,恕为臣鲁莽老把少欺。尉迟皇兄赔了罪,满天浮云一霎吹。武士与孤忙摆队,程皇兄进前听端的。内外好人都是你,从今后休搬是和非。一见黑贼赔了罪,为口帅印吃了亏。挨了打来又挨跪,反与我儿把罪赔。程叔叔就是戳事的鬼,尉迟挨打反把罪赔。皇恩多吉庆,送亲到秦门。尉迟挂帅印,气坏俺老程。尉迟皇兄!整顿军马,择定良辰吉日,保孤征东伐辽。”
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看来以后是不能带你来这里了,不然不好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