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哈一拍手:“对啊, 我怎么想到,我赶紧试试!”
幸好变色龙无人占据,阿拉哈成功地输入到己的红j牌面上, 并且在j一个拦住的情况下, 当场给己贴了一下子。
然后大家就眼睁睁着阿拉哈从头到脚变成了绿shǎi儿的。
谁让他就站在穿着森林绿冲锋服的j旁边呢。
j个儿高, 阿拉哈头顶只到他肩下,于是从头到脚就复制了一套j的衣服。
脸上连j胸兜的纹路都仿出来了。
阿拉哈整个人站在那儿,跟件儿冲锋服成精了似的。
众人:“……”
次见识到了这副“动物卡牌”的神奇, 众人更怠慢, 继续努力尝试输入,并纷纷要求j帮忙给出建议。
直到每个人手里的牌都至少被输入了一张红牌和一张黑牌,大家小心收起了卡, 点到要如何通关这个界的任务上。
去寻找界的终极奥秘,并以强者之力, 创造出新的奇迹——非常大而空的一个目标, 像是热血漫或网页游戏的中二标语。
“怎么创造,徒手起高楼吗?”阿拉哈挠头。
“你游戏里这种情况都怎么玩儿?”好运来问他。
“出了新手村就做任务呗,四处打怪, 捡装备,提升经验值, 积累金币……”
眼见阿拉哈有滔滔绝的趋势,阿拉雷迅速地插入话缝:“这一次的界明显是游戏类别的界,既然如此,那我妨也按着游戏的思路来进行任务。如他所言, 我得四处走动才能发现线索,而既然需要动起来,我至少应该在这个丛林里确定一个方向。谁的物资包里有指南针?”
众人都摇头, j:“物资表格里就有给出指南针这种东西,也许方向问题会是通关的一个要条件,又也许相反,方向问题可能无关紧要。”
“这样的话,那我就随便挑一个方向走,”阿拉雷,“总得动起来,待在原地是会有突破的。大家的意思呢?”
大家皆无异议,但新的问题是:要挑哪个方向走。
眼前众人似乎都是经历过至少一到两个界的结契者,大家都深知在界里的每一个选择可能事关最后的生死,因此谁也愿轻易做出决定,固然有愿担责的意思,但同样,谁也想因己的选择而连累其他的人。
“j哥选吧,我信你。”阿拉哈决定抱住肌肉哥的肌肉大腿。
j笑起来:“信我如信佩奇。记得吗,在我身处虚无空间的时候,耳里听到的除了风声和草木摇动的声音外,还有水声。
“有水的地方虽然危机,但相应的,有水的地方也有生机。
“佩奇如施用一次兔子牌,水边通常水草丰美,动物对此比人类敏感得多,而且,兔子的听力也比人类要强。”
“这是拿佩奇当狗啊。”阿拉哈一语致死。
佩奇冲他翻了个老白眼:“你才狗屎。”
j:“……行吧佩奇?”
“行。”佩奇按了把胸口,念了一声红a,那张印有兔子图案的牌便出现在了手中,随即往身上一贴,微光过后,佩奇原地蹦了两下,脚底直接就高出众人头顶一大截去,然后他就在阿拉哈的头顶来蹿了两遍。
阿拉哈:“……”
“你可得跟上我,别让我跑丢了呀。”佩奇。
众人:“……”
于是佩奇在前带路,众人在后头跑步跟着。
这片丛林并有被人工开发过的迹象,一切都保持着原始的状态,头顶是遮天蔽日的巨大树冠,脚下是疯长的草和知积了多少年的落叶,幸好这个界除了人类有任何动物,大家在行进的过程中用担心落叶堆和草丛里藏着蛇或毒虫。
“蛇也被人占了。”阿拉哈边跑边郁闷,“那些人可行,步步都想到咱前边去了。”
“估计都是非常有经验的老手吧。”阿拉雷语气有些冷。
“我讨厌老手。”阿拉哈,“我被一个老手坑过,差点折在那个界里。那混蛋但差点坑死我,还想趁火打劫抢走我的筹币——喂,你会也要这么干吧?”
阿拉哈这耿直的一句问话让众人都十无语地向他,就算有人这么想,也可能会承认啊。
倒是j笑了一声:“虽然阿拉哈这个问题很容易引起团队内部的互相猜忌,过我也认,有些话挑明了,比藏着掖着要好。
“既然到这儿了,我也有几句话想:大家都是经历过至少一个界的人,那就应该都清楚,在这些幻境界里,互帮互助远比单打独斗更容易存活。
“尤其这一个界,既然会以图腾来划团队,那么显然这次的任务是需要团队协作才能通关的。
“图腾这种东西,代表着一种信仰,我现在就是拥有相同信仰的人,就如古时的部落,族群,教派,内部裂的结果终是灭亡,只有团结,才能延续。”
“嗷嗷嗷——了部落1!”阿拉哈握着拳挥舞手臂,“兽人永奴2——嗷嗷嗷!”
众人:“……”
j:我刚才了些什么?
“我赞同j的话,”阿拉雷推了推鼻梁上快要随着跑动掉下来的眼镜,“如果大家心里还存着坑同伴的心思,最好还是打消。
“我得难听些——虽然我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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