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笑:“名字有点恶心, 不适合你这种有轻微洁癖的小朋友听,总之不要再担心了,我没事。”
他不肯说, 青岫也没有再问, 只是声音有些发闷地道:“抱歉, 没能帮上你,还连累了你。”
“什么话,”j挪开视线, 偏头看向远处, “我又不是傻子,果你刚才闪避开或是用西南铁幽甲牌,不至于让自己处于那么危险的境地, 而我就会被那两个人的攻击命中。双拳毕竟难敌,你不来帮忙的话, 我和佩奇两个人很可能就折在这儿了。咱们是好搭档, 没什么谁连累谁的说法,不相互连累的还能叫搭档吗?那叫陌路。”
青岫没有再说话。
阿拉哈背佩奇从远处走回来,佩奇在他背上软成了一滩泥, 正气得大骂:“你……给……我……用……什……么……牌……不……好,……给……我……用……鼻……涕……虫!……恶……心……死……了!……我……才……不……要……变……鼻……涕……虫!……嘤……嘤……嘤……!”
j:“……”
青岫:“……”
阿拉哈大概已经听他念叨了一路, 此时懒得再搭理,一眼瞅了j,不由大惊跑了过来:“j哥!你胳膊——你胳膊——”
“没事儿,不影响。”j一拿着自己那根被割下来的胳膊摆了摆那手。
阿拉哈:“……”社会我j哥, 拿自个儿的断手当道具玩儿。
阿拉雷带其他人也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关心过j的断臂后,面色很沉地道:“这伙人似乎抢占了很多凶猛的动物, 这次咱们是侥幸脱身,我担心他们不肯罢休,还会卷土重来。”
“一次再和他们对战,算我一个。”沉默寡言的大海忽然说道。
“也加我一个。”阿拉哈把佩奇从背上扔来,“佩奇都能跟对方正面硬刚,我也能。”
佩奇在地上瘫着粘糊糊地骂:“你……能……不……能……不……要……动……作……这……么……粗……鲁?!……我……这……把……老……骨……头……差……点……被……你……摔……散……架!”
“蛞蝓哪儿有骨头啊?”阿拉哈十分无奈。
越过这俩人的争吵,阿拉雷对j道:“也加我一个。躲不是办法,再说你帮我们输入的牌面我觉得足以与他们一拼。刚才大家都有些慌,毕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次有了心理准备和经验,我想我们应该能冷静应对了。”
j笑道:“行,咱们也不能打无准备之仗,做好战术安排,应起敌来才能游刃有余。”
“你们瞅今儿晚上那伙子土鳖还会再来一次不?”好运来还有些后怕地往远处张望。
“六成的可能不会来,”j道,“其中几个撞树的应该撞得不轻,另还有一个被q弄伤眼睛的,不过也不排除这是一伙子亡命之徒,拼着两败俱伤也要把咱们的物资包抢走,那么他们很可能用不了多少时候又会来找咱们。”
“那咋整?真硬刚啊?”好运来问。
“我不建议硬碰硬,尤其是在今晚。”阿拉雷道,“j受了伤,我们能战斗的人数也比对方少,而且今晚的确,大家都受了惊吓,一时半会儿很难冷静来考虑怎么应敌,我看还是先避其锋芒,躲一躲的好,大家的意思呢?”
“我……同……意……”佩奇粘腻的声音响起,“刚……干……那……架……把……我……累……死……了,我……不……管!……我……要……休……息!……我……累……死……了,嘤……嘤……嘤……”
“……那就先避避吧。”大家说。
众人在丛林中找了个树木密集的地方落脚,并且没有吝惜自己的红牌,先给自己都用上一张,不过用的不是攻击类的动物,而是利于隐蔽的动物,譬如阿拉哈的变色龙,白又美的善于伪装成绿色树叶的叶,好运来的善于伪装成一截枯枝的圆掌舟蛾,以及大海的枯叶蛱蝶和阿拉雷的叶尾守宫。
有意思的是,似这类的拟态动物,譬如枯叶蛱蝶,通常只能模拟一片树叶,但由于使用动物牌的人不会改变人类的体态,所以当使用牌面后,身上会出现许多片落叶堆叠的纹理——身上的衣服也会跟变化出这种纹理,只要躺在落叶堆里,是很难发现这其实是一个大活人的。
一伙人拟树叶的拟树叶,拟枯枝的拟枯枝,转瞬就在眼前“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j却没有用拟态类的动物牌,“我上的牌足以应付危险。”他笑道,而后在一株粗大树身边倚坐,里还攥着他那条断臂。
青岫也没有用拟态动物,而是用了鼯鼠牌,上到了高高的树冠上去。
前小半夜的又惊又吓又跑又累,众人一时都没有什么力气再说话,各自伪装在地上沉默,没过片刻,佩奇已经轻微地打起了小鼾——他身上蛞蝓的时效还没有过去,不过他累得显然已顾不上这些,就在众同伴的伪装包围当中放心睡了。
好在林中渐起的风声盖住了佩奇声量不高的鼾声,实则果敌方有心要找人,单凭嗅觉也能一路闻着找过来,大家的伪装只能起到一个缓冲的作用,不至于被敌人在第一时间找着并攻击。
又至于一条蛞蝓是怎么能发出鼾声的这个问题,大家已经懒得细究,毕竟进来前那个狗屎“系统”已经说了:一切以它的设定为准。
时间才至半夜,丛林中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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