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前来,说什么要让她自己去县令面前请罪。
现在曹承业尚未苏醒,张绣就算说自己冤枉,也没有人信她,这让她简直是百口莫辩。
好容易安抚好村民们激动的情绪,这时门口又传来几道声音。
张绣闻声去看,是两位她不曾见过的生人。
“二位有何指教?”张绣虽觉得头疼,但还是走到门口,接待了二位。
却见那两人各拿出一张订单,对着张绣道:“我们是春和酒楼与乐福客栈的伙计,老板让我们二人来问一问,当时所定的鱼,你凑够了没有……”
这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张绣看着二人拿出的订单,一时语塞,便只好说道:“不是还有五日吗?”
其中一人便道:“因我家掌柜听说你这儿出了点事,害怕你完不成之前所要的订单数量,特让我过来问一问……”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掌柜还说,之前的订单您可是签了字的,若是没有按时交付,您是要赔偿我们酒楼的损失的……”
张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她又燥又急,但还是保证,会在规定的时间内,交上所有订单。
好容易将两人送走,曹泰宁的小轿也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之前曹承业掉入海里之后,万随舟便第一时间让万空山去告知了这个消息。
曹泰宁还不等去,赵大美便为了邀功,也让万随金去告密。
她本来的计划是想让曹县令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生气,最后牵怒于张绣。
但却没想到曹泰宁姗姗来迟之后也并未表现的十分恼怒。
反倒是村长一行人带头对着曹县令又是道歉又是磕头,希望此事不要被牵连。
曹泰宁有些无奈的看了这群无知的村民一眼,随后便冲着万随舟走去。
万随舟也并不是那推卸责任之人,见到曹泰宁之后,先是深深的朝他一拜,随后才带着歉意道:“没能看好令郎,是老朽之错,曹县令或打或骂,我们一家人绝无二话。”
曹泰宁一听连忙将人拉起来,然后温声道:“来时我已听人说了,是犬子顽劣,非要跟去,既然出了意外便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危险,此事不能怪先生……”
几人一边说话,一边进了屋内。
安抚好万随舟,曹泰宁便去查看曹承业的情况。
只见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虽然脸色有一点苍白但是呼吸均匀,也不似十分危险的样子。
于是曹县令松了一口气,才又道:“这孩子从小被他母亲娇生惯养长大的,不似海边的孩子皮实,估计要躺个几天,我想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万随舟十分过意不去,对着曹县令道:“若是县令还信任我们一家,就让这孩子在这儿,我们定然好好照顾,直到他醒过来。”
曹泰宁便道:“既然如此,便辛苦诸位了。”
这本是件十分小的小事儿,事情到这儿也应该算是解决了。
但赵大美却十分不爽张绣一家就这么毫无倒霉的事情发生,便撺掇着一群人,对张绣进行道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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