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弯弯扬着小脑袋,脸上绽放出自信的笑,小小酒窝似能醉人,“弯弯控水很厉害的!”
话音未落,弯弯就已经转身冲回去了,速度之快让两个哥哥无法企及。
回过神来时,只剩下她的声音还在四周回荡。
弯弯一路飞奔着往回赶,凌晨的山风刮得她脸颊生疼,双眼刺痛,但是短短小小的腿却不愿停下。
山径的野草齐腰高,叶片锋利,再加上弯弯快速的奔跑,划过叶片时像是划过一把把摇曳的小刀,弯弯裸露的小脸和手背都被割出些细细小小的血痕。
近了!近了!
弯弯已经看见不远处闪动的火光和嘶哑的人声,再近些,她就听到了刀剑相接的声音。
此时的弯弯小腿流着血的小伤口经风一吹刺得生疼,弯弯皱皱眉头,不得不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蹭。
此时的萧祁和侍卫正背靠背抵抗着土匪们的攻击。
匪徒们个个凶神恶煞,一手拿大刀一手拿火把,被风吹得劈啪作响的火把映出他们狰狞凶恶的脸,活像山间要捉人回老巢的小鬼。
侍卫的佩刀已经缺了些口子,脸上也留下了些细小的伤痕,他握紧刀柄,紧贴着萧祁的后背,双腿呈扎马步的防御姿态,毫无惧色。
萧祁没有兵刃,只拿着一截被佩刀削出尖的青竹。
碧绿的青竹生意盎然,尖端却滴滴答答地滴着鲜血,火光下殷红的血液顺着君子般的青竹流下。
此时两方都明显有了疲态,都停下了攻击,如猫打架一般进入示威和观察阶段。
土匪们将两人死死围住,转着圈走起来,似乎想要凭借这招迷惑二人。
萧祁的手随着刚才剧烈的打斗出了些冷汗,他从衣襟上随手撕下一块布,缠在了手上,将作为武器的青竹握得更紧。
土匪们见状,一个个都甩起了刀花,准备突击。
“上!”
络腮胡大喊一声,他身边几个土匪立即向着萧祁一拥而上,萧祁手腕用力,青竹立即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灵活地一击便将冲在前面的匪徒打倒在地。
另一个歹徒见状挥刀砍下,清脆的破裂声响起,青竹瞬间少了一截,但是此举却刚好将已经钝化的尖端削去,一个更尖更锐的锋口出现了。
萧祁顺势往前送力,青竹的尖端便轻易扎进了方才那匪徒的肌肉之中。
“啊!”
匪徒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往后栽去。
“萧哥哥!”
清脆悦耳的声音刺破了刀剑相接的声音,冲入了正在奋战的主仆二人耳中。
侍卫和萧祁同时转头,只见弯弯站在包围圈外,大有冲进来的架势。
噼噼啪啪的热浪将弯弯小小的身影都歪曲了,萧祁看见她的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眼花。
“别过来!!”
萧祁和侍卫同时大喊。
其余几个匪徒见二人分心,以为有机可乘,慌忙举刀大喊着向两人冲了过来。
就在他们离二人只有一尺之远时,只听得一声“扑通”巨响,刚冲上去的几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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