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定时定点散发文章的存稿君出来冒个泡儿~~~
PS:小小聲說一句,胖狐狸打滾求關注(亮爪賣萌) 不过戏既然还没落幕,哪有演员擅自脱离剧情的理由?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明白的。
身体明显的颤了几下,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不过只是为了那女孩狗血俗套的台词和某个小发现而憋笑憋出来的,真心不是为了害怕那根枪杆子-不是我说,妹子,妳手上的枪杆子看起来很恐怖,可为毛枪口里堵著一块石头?感情妳这枪是被用来当打桩的,平常顶多拿出来唬人?至於那句"一车基老",我真心替莫名躺枪的阿布掬一把同情泪。
在心里笑归笑,该演的还是得继续演下去。
「知……知道了……」仗著从缝隙里往车内看时的死角很多,我光明正大地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硬生生逼出一泡泪红著眼眶糯糯的点头。
嘶~~尼玛!掐太用力了有木有?那块肉肯定青了啊!
默默的在心里哀号一声,我低头将腿上的猎枪收回空间换上几罐防狼喷雾,然后努力让手维持在有些抖又不会太抖,有些僵硬又不会太僵硬(擦!劳资不是演员!这个尺度太难拿捏了有木有!!)的状态下哆嗦著拉了拉车门,然后在第三次尝试开门仍因为手太抖而"不小心"宣告失败,那女孩再次扯著尖锐的嗓子吼了起来。
「你们两个是因为这个软脚虾滋味太好所以软腿了开不了门是不?」用枪托在车顶的板金上敲的匡匡作响,女孩那张由于混杂著紧张、恐惧、不安与烦躁而扭曲到看不出原有清丽容貌的脸再次隔着车窗的缝隙和当初加焊上去的金属护栏出现在我眼前。「基老就是基老,除了会开腿取悅……」
碰!的一声枪响,女孩尖酸刻薄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完,外面那些围着车子正笑得诡异的人们和我仿佛全都定格在这一瞬间。
开枪了。
不是把枪收回空间打算用防狼喷雾驱赶这群幸存者的我先动手,也不是没得到命令也不知道我的盘算的阿布,而是单手从背后还著我的腰,另外一只手平举着手枪浑身散发超低温冷气的冬琅。
真的开枪了。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刚才女孩站的位置好一会,我才僵硬的转动脖子让视线往侧边平移,毫无阻碍循著鼻间嗅闻到的火药味看见某张冰寒到宛如极地永冻层的脸。
「阿布,灭了他们。」
车外的那些人由于隔着一层金属皮壳和贴了深色隔热纸的玻璃所以错过了冬琅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可被他紧紧圈在怀里的我绝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现在他已经濒临情绪暴走的边缘。
我真的不是被他一枪子迸了女孩脑袋的动作感到害怕,我只是……擦得快被他活活勒死!
腰腹间紧箍的力道让我呼吸困难肝胆肠胃全都疼,偏偏始作俑者还在不断收紧手臂,就算阿布听到命令应了一声摇下车窗对着车外就是一通扫射,也没让他的手松上一松。
尼玛……敢情劳资不是死在天灾人祸也不是成了双感染者慢慢一点一滴的磨耗掉理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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